“这事儿l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魏烜捏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指根根柔白细长,越看越喜欢。“此事是真的?!”苏旎几乎难以置信一般地看着魏烜。“当真。可汗并不是没有儿l子,而是不会轻易有儿l子。达尼亚是私生子没错,也是因此身份他自出生便被带离了王帐这是非之地。”魏烜徐徐开口,好似讲述的是草原上其他的传说故事别无二致。可是这孩子却以幼年之身受了那么多苦?苏旎仍是不敢相信一般,如果是这样……可汗知道自己的儿l子现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被人打成了这样么……“他身上的胎记几乎无法复刻,是极其明显的目标印记。这也许是他的养父为什么会以深厚内力将他打残的原因之一,所以他不会轻易将背部显露于人前。至于他到底是出于何等用意,是为了他好,还是也带了愤懑的,就说不清了。”魏烜轻嗅着苏旎发间的清香,喃喃话语如同说的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一般。只是这话听得苏旎心痛不已。许久之后,苏旎转念一想,“既然如此,那这局可不就解了?”魏烜轻轻一笑,“哪有那么简单。你知我知,如何向其他人证明他真实身份?”苏旎有些疑惑,“胎记……?”魏烜摇了摇头,“胎记一事,除了可汗知道,其他人可一口否认。”他垂眸见到苏旎紧蹙的眉头,伸手抚过,“就这么点事儿l,何须让你如此操心?”“可是此事关系到草原未来之主,而如果草原的主人是如此居心叵测之徒,岂不是对我们不利?”苏旎喃喃地说道。魏烜笑了起来,双手捧了她的脸颊,将脸颊上的软肉微微挤了出来,她一双猫一样灵动的双眼就吃惊地圆瞪着她,玫瑰般红润的双唇也嘟了起来,诱惑人得很。“看不出来,苏大夫如此忧国忧民。”他对着那双玫瑰唇啄了啄,才放开了她,“草原霸主为何人并不改变对我中原虎视眈眈的局面,换了任何人,都会是敌对局面。只能保持敌弱我强,才能牵制住他的野心,也能以不便应万变。”几句话轻易解开了苏旎心中纠结的愁思,她深入局中,竟不得见更宽阔的视野,果然于国家大事还是这位爷专业。她轻叹一口气,颇有些气馁的模样,“我本来千里迢迢来此,一是为了救人,二是为了探查可有能挽回两国长久以来敌对的局面。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傻子一样,做了许多的无用功。”“苏大夫,功高至伟,心胸宽阔,救人不看人贵贱高低。此番心胸,已是常人所不及。我心爱之,敬之还不及,怎么会是‘傻子一样,’‘无用功’?”魏烜坐直了身子,颇为正色道,“这世间多的是被权力,富贵迷蒙了双眼的人,又有几人能在诸多障眼法中秉持了初心,一心只为了他人福祉奔波的?”他揽住苏旎,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道,“人间瑰宝,得之我幸。”苏旎被他夸得赧然,眼神也有些不自在起来,“那、那达尼亚可要如何?他需要知道真相。”“什么真相?”少年的声音蓦然出现在他们亲昵交谈的身影后,苏旎不由得身子一僵。苏旎回头见达尼亚一脸狐疑的模样,正要开口,忽地感觉自己腰间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了声儿。达尼亚眉头紧锁,心中疑虑更甚。他本就怀疑这两人深入来到大草原的目的,而且他心中还一直揣着那个华服鬼面的男人跟他说过的话,此刻更是觉得中原人都是一帮心机叵测的人。甚至,苏旎给他治病,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目的。他恨恨地瞪了魏烜一眼,赌气般地扭头就冲出了毡房,一头扎入了风雪之中。“为什么不告诉他?”苏旎稍使力推开了魏烜的怀抱,自顾站起了身。心下对魏烜拦着她生出些不满,这是人家的身世,且他因此还受了许多的苦,如今当是苦尽甘来的时候,也对他康复有好处。魏烜嘴角微微有了些弧度,缓声道,“怎么会不告诉他呢?只是此刻却未必是好时候。”他抬眼见苏旎仍是杵在原地,便支起了一条腿,一只胳臂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支着额头,仰头斜斜地看着她。她面上粉嫩,还带着刚才的娇羞尚未尽散,呼吸略有些急促,可见此刻心绪的复杂。他视线在她脸上,肩线,身上曲线来回,亭亭玉立一人儿,生气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他的生父此刻还在昏迷之中,连已醒来都不能让人知晓,自己尚且难保,如何要保住这来之不易的独苗苗?”他薄唇轻启,说得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漫不经心。“我们现下能做的,就是保持缄默,亦是保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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