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薄唇浅浅勾起,像是被她这话哄到心坎,更被她那声“老公”叫得心痒,他低头用力吻着她,轻声诱哄:“棠宝,再叫一次。”
“……”
黎晚棠心头一跳,男人此刻发出来的声音性。感得要命。
特别他那声“棠宝”尾音刻意拉长,激得她全身颤了下。
最后在他一声声棠宝的诱。惑下,黎晚棠喊了无数次老公。
睡裙早已凌乱不堪,原本挂在肩头的黑色带子不知滑向何处,她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下绽开,所有的思绪都跟着他游移的热吻一点点飘散。
耳边是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低喊着“棠宝”。
此时此刻,这两个字成了今晚最好的助兴剂。
黎晚棠黑亮的头发撒满整个枕头,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别至一侧,脖颈显露,他热气喷洒贴在皮肤上,带起灼人的痒意。
然而始作俑者还在细腻地品尝,像是从未尝过的一道美食,耐心十足,却磨得她心痒难耐。
黎晚棠咬住唇瓣的力度松开,抬脚去踢他:“……傅砚深,你还能不能行。”
这人分明是在折磨她。
傅砚深动作忽停,抬起头看她:“都到这一步,你还在质疑我?”
对上他充满欲色的眼神,黎晚棠嗓音都在发颤:“不是,就想……要你快点。”
傅砚深盯着她那双水雾迷蒙的眸子,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像是在安抚:“着急想要?”
黎晚棠轻咬着唇瓣,在他的注视下,羞赧点头:“嗯,想。”
这句话极度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以至于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身体力行地教会她。
男人的底线不要轻易挑战,更不能质疑。
此刻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在玻璃上,未关严实的窗帘闯入一丝光亮透过湿漉漉的窗棂,晕染出一片朦胧的暖黄。
床头柜不知何时被他打开,包装精致,如果不细看还以为是手套的糖果盒,出现在他手上。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单手撕开包装袋,取出类似手套的东西,在仔细研究。
当黎晚棠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害羞地闭上眼睛,心里既期待又有些未知的害怕。
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在继续,她闭着眼,抓住被子的指尖收紧。
就在她毫无准备时,身上的重量压了下来,悬挂在半空的那颗心,彻彻底底落到了实处。
吻到深处,黎晚棠无意识抓住傅砚深的手臂,指尖陷入皮肤。
那种说不清的陌生疼感袭来,她仰头从嘴角溢出声响,细听下,又像是轻微的呜咽。
她身体蜷缩着,忍不住往后退,可傅砚深却不容她后退半分。
最后她只能放声求饶,连连战败。
傅砚深听女孩哭狠了,心疼地俯身去吻她眼角流出的眼泪,低声轻哄着说快了。
可男人这个时候的话根本不能信,他就像一只不能满足的饿狼,太久没吃过兔肉的鲜嫩,根本喂不饱。
就在这时,窗外的雨更大了,哗啦啦地响成一片,反而将屋内这片静谧显得隐秘坠落。
黎晚棠实在受不了,抬脚踢他,要他快点。
最后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完全不知道,直到傅砚深低头贴在她耳廓,发出那一声声喘息。
那些语调让她着迷,却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困倦闭上眼睛。
太累了,比她排练一整天还要累人,全身骨节像被重组,现在要她去表演柔舞,估计还能创造出新的高度。
黎晚棠疲惫的躺在床上,连指尖都不想动。
身上丝滑的吊带裙早已不知去向,后背只有一层薄被盖着,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
躺在身旁的男人反而神清气爽,仿佛刚才一直在卖力运动的人,根本不是他。
傅砚深抬手帮她整理挡在额前的碎发,等别到耳根后,低声询问:“要不要喝水,我去帮你倒。”
这期间,她又是哭、又是喊、又是踢的,嗓子应该都喊哑了。
黎晚棠掀开眼皮狠狠瞪他一眼,哼唧道:“要,我要喝冰的。”
嗓子都要冒烟了,就想喝点冰水才能解渴。
“忘了你上次运动完吃冰淇淋的事。”
傅砚深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掀开被子下床:“听话,你现在膝盖不能喝凉的。”
黎晚棠想要爬起来,控诉他这次跟上次完全不同,一回头才看清,傅砚深腰间围着条浴巾出门的背影。
她盯着这一幕看了半晌,直到人消失在房间,怔愣的思绪才一点点缓过神来。
这还是那个穿衣保守,在家出门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傅砚深吗?
他之前遵守的那些原则呢,被说吃了?
傅砚深端着水杯进门,瞧见她半趴在床上,快步走近:“你需要拿什么,我去拿。”
黎晚棠没说话,视线落不受控地从下至上的打量着,肌理分明的腹肌就直白的展现在她眼前,胸膛高挺,背脊宽厚,精瘦流畅的腰身,每一寸肌肉都结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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