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故连忙把人请进去,“哎呀,贤弟!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贺兰慈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江临舟,可惜他身边已经没有位置,贺兰慈只能另寻别处。汪故此次设的宴跟以往的宴会一样无聊,珍馐美馔上来之后就是看美女跳舞。只见这些舞女肤若凝脂,身轻如燕,像是被风纠缠,自由随性的轻纱。座上弹琵琶的姑娘脸上个个罩着面,手抱琵琶,倒真是有种欲语还羞的美感。江临舟眼皮一低,不愿意再看一眼,反倒是旁边的江策川看得入神。江临舟见他脸色红润,已经被酒泡软了骨头。“看上哪个女人了?”江策川闻言,想定睛一看,结果发现有好几个穿着舞衣,一模一样的美人在眼前头转圈,根本看不清楚,只乱嚷嚷道:“都好看!”江临舟又问:“你想睡哪个?”睡?谁睡?江策川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努力思考江临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死侍饮酒是大忌,有的死侍到死都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所以江策川酒量差得很。他看了看一模一样的女人,又扭头看了看脸上微红的江临舟,哪个好看他还是分的出来的,不知死活地摸着江临舟的脸说道:“想睡你……”他说的非常小声,话也含糊不清的,但是江临舟却都听清楚了,此刻脸上正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的,好不精彩……最后也只是把江策川的手拿下来,道:“你喝醉了。”人喝醉的时候,最喜欢胡言乱语,说胡话而已,又不是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江临舟能原谅他。酒过三巡,座上众人该客套的也都客套完了,雅的过去后就是些俗的了。那些披着人皮的世家公子也都不装了,把美人揽在怀里,逼着她们唱些没脸皮的艳曲来助兴,还有更不要脸的竟然爬上去拉扯别人的裙摆,就差解了裤子提枪上阵了。晦气东西。江临舟不屑参加酒色宴,但是几乎所有的宴会都会跟这两个字相关联。酒香钻进人的鼻腔,熏的人迷迷糊糊的,耳边听着一个拍子接着一个拍子的击打声,还有闷闷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汪故那小子竟然难得做了回君子,可江临舟转念一想,他威风不再,哪里还有脸面再做出些出格之举。只见他破天荒地说道:“还有贵客在这里,诸位稍安勿躁。”江临舟出身商贾之家,这贵客自然说的是贺兰慈。但是几壶酒下肚,平日里撒泼惯了的人哪里管他贵客贱客,喝了几杯驴尿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竟然径直走到一旁的贺兰慈身边,哈哈大笑起来。“久闻姑苏玉观音大名,今日得见,真可谓是色如春花。就连那‘秋娘’也不及我们玉面观音三分颜色。”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要去摸贺兰慈的脸。秋娘是花楼里妓子常见的名字,如今竟然拿她们跟贺兰慈相提并论,江临舟眼睛一转,看到贺兰慈不善的脸色,就知道他要发作了。他一个转眼的功夫,一个兜着酒水的杯盏冲着刚才出言不逊的人的脸面砸来。只见贺兰慈身边的暗卫出言道:“对不住,失手了。”就这么迎面直直撞过来的酒杯怎么可能是失手,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故意的,但是因为是那人出言冒犯贺兰慈在前,就算他们有意包庇也不好说什么。那人被辛辣的酒水泼洒进眼睛里,又被结实的酒杯狠狠砸在了鼻梁骨上,疼得他顿时收回了手,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直哎呦。江临舟轻笑,看着他像搁浅的鲤鱼一样在地上“蹦”。“鼻子歪了可没救了。”贺兰慈这才有空出手,气势汹汹地上前狂踩,不仅踩他头踩他肚子,还往他两腿中间的子孙袋上踩,那力道之重,恨不得给他用脚踩烂。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也跟着疼起来了。要是刚才那人还哎呀哎呀地喊疼,这下子已经鬼哭狼嚎地求爷爷告奶奶了。贺兰慈气没消,依旧踩着不放,“说我色如春花?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你贺家爷爷打的你脑袋开花!”江临舟转头看了一眼醉成一摊烂泥,眼神涣散的江策川,心道还好喝酒喝傻了。于是安心地转头托腮看着贺兰慈爆踩那人的子孙后代。比起用衣袖遮脸的众人,托腮看的津津有味的江临舟也是口味奇特了。等到贺兰慈气消的七七八八了,被打的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只能气在鼻子里进进出出的有个声响证明人还活着。这时候众人才敢劝起架来,但是都怕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也不敢上前拉架。江临舟转头跟贺兰慈身边的暗卫对上眼了,那暗卫转头就上去劝贺兰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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