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迎上他深沉的目光,坦然道:“因为我相信科学,尼罗河的汛期有其规律。更因为我信您治下的埃及,也信民心向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真相,一个希望。”拉美西斯沉默了良久,夜色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却掩不住他眼中的璀璨光芒。最终,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你比他们所有人,都更懂何为王道。”另一边,哈索尔公主的寝宫内,名贵的花瓶被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听着侍女带回来的消息,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丁薇,又是丁薇!她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赢得民心和法老的赞赏!“那个贱人!”哈索尔咬牙切齿,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绝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唤来最心腹的侍女,压低声音吩咐道:“去,想办法弄到致幻的曼陀罗花粉,混入她每日使用的香膏之中。我要让她在下一次宫廷宴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疯失态,彻底沦为笑柄!”然而,哈索尔低估了丁薇。身为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医生,丁薇对植物的药理知识远超这个时代。当新的香膏送到她面前时,她只轻轻一嗅,就察觉到了一丝极其隐蔽的、异样的甜腻气息。她不动声色地将香膏收下,转头却换上了自己原本的用品,并暗中命令亲信萨芙,务必追查这批香膏的来源。她没有立即揭发,一张更大的网,正在由她亲手织就。几天后的一次宫廷茶会上,哈索尔正期待着丁薇出丑,丁薇却神色如常地与贵妇们谈笑风生。忽然,她像是“偶然”闻到了某种花香,意有所指地轻笑道:“说起来,这世间的花草真是奇妙。有些毒草,看似芬芳无害,实则最能侵蚀人心,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万劫不复。这,倒像极了某些藏在身边的亲近之人,不是吗?”话音落下,哈索尔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她却仿佛毫无知觉,脸色瞬间煞白,却又一个字都无法反驳。眼看内部攻势接连失败,赫梯王子图特摩斯终于坐不住了。他秘密约见了失势后更加阴沉的阿努比斯。“大祭司,看来那个女人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图特摩斯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芒:“既然民心和神权都动不了她,那我们就给她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死罪!”他提出了一个更为恶毒的计划:伪造一封丁薇与赫梯王室往来的密信,内容直指她意图与外邦勾结,谋害法老,篡夺埃及王位!二人一拍即合,约定在下一次最高军事会议上,由阿努比斯当着所有将军和大臣的面,将这封“铁证”呈给法老。风暴在暗中积聚,而丁薇对此尚不知情。直到一个深夜,纳芙蒂蒂王太后从噩梦中惊醒,派人紧急召见了她。王太后面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她抓住丁薇的手,颤抖着说:“我梦见了……我梦见在一片火与沙交织的夜晚,所有的真相都被彻底掩埋,只剩下无尽的黑暗。”火与沙……真相被掩埋?丁薇心中一凛,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不明白这句没头没尾的预言究竟是什么意思宫墙之外,夜色深沉,图特摩斯与阿努比斯已经将那封伪造的密信准备妥当,只待明日的军事会议。那张薄薄的莎草纸,仿佛承载着尸山血海的重量,即将被投向埃及权力的中心。火沙之夜那张薄薄的莎草纸,被阿努比斯高高举起,像一道催命的符咒,瞬间扼住了整个议事大厅的呼吸。烛火摇曳,将墙壁上诸神的壁画映照得狰狞可怖。在场的都是埃及身经百战的将领与位高权重的祭司,他们的目光此刻却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死死地罩向那个静立在法老身侧的异国女子——丁薇。“法老陛下!”阿努比斯的声音洪亮而悲愤,仿佛在控诉一个天大的罪行。“此信乃我方截获,由赫梯使者秘密送出,上面盖有赫梯王独有的雄狮火漆!信中,这位来自东方的王妃,向赫梯王许诺,将作为内应,助他们兵不血刃地夺取我们的圣城——底比斯!”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窃窃私语声如同毒虫般开始在角落里滋生蔓延。将领们握紧了腰间的剑柄,眼神中的审视与敌意几乎要将丁薇凌迟。他们可以容忍法老迎娶一位异邦女子,却绝不能容忍一个通敌的叛徒睡在法老的枕边。拉美西斯二世的面容冷峻如尼罗河畔的万年石雕,他没有看那封信,深邃如夜空的眼眸只是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丁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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