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云挽如今的身份,她立马改口。云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偏偏景宣帝不放开她。她情急之下心一横,张嘴咬下。景宣帝闷哼一声,眼神变得无比危险。与此同时,也放开了她。云挽避开眼不敢看他,压着声音小声哀求:“陛下,是淑妃娘娘的人,我不得不见,求您莫出声。”她双手合十,明亮的双瞳凝望他,写着‘拜托了拜托了!’景宣帝冷哼,揽住她的双臂松开,算是勉强同意。得到自由,云挽从他身上下来,飞快地理了理衣裳与容发,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门扇半开,云挽揉了揉眼睛,神色讶然:“春棠?你怎么来了?”话罢她浅浅打了个呵欠,看向春棠的目光带着歉疚:“抱歉,方才看书睡着了,让你久等了。”春棠不疑有他,忙恭敬道:“您客气了,是奴婢来得不巧打扰您了。”她打开怀里捧着的锦盒递给云挽,说明来意:“这是娘娘命奴婢给您送的腰牌,原本是白日在长春宫就该给您了,结果陛下来了,娘娘便忘了这茬。”“有了这腰牌,宫里大部分地方您都可以来去。”“还有这盒首饰,也是娘娘的心意,还请您收下。”东西贵重,因而此番是春棠这个贴身大宫女亲自来的。云挽接过她带来的两个盒子,抱在怀里倒有些沉甸甸。她含笑道谢:“劳烦春棠姑娘走一遭,替我谢过娘娘。”春棠笑了笑,表示会的。正要转身她脚步一顿,略带犹豫道:“您的嘴唇”她迟疑地看着云挽嘴巴的位置,黄昏日落下,云挽粉面薄红,发髻凌乱,一张樱桃小唇肿胀赤红,看上去颇为妩媚诱人。莫名看得人脸红心跳,春棠乍舌。云挽心里一紧,摸了摸红肿的嘴唇,面露无奈道:“天热傍晚蚊虫多,方才忘了放下垂帐,没想到就被蚊子咬了,让春棠姑娘见笑了。”春棠:“那您屋里可有膏药,若没有的话奴婢待会让人送来。”云挽颔首说有。春棠:“那便好,不打扰您了,奴婢回去了。”“春棠姑娘慢走。”上药目送春棠离去的背影,直到远远地瞧不见,云挽才抱着东西转身回屋。门扇关上的瞬间,身后幽幽传来:“蚊虫?”“夫人口中那咬人的蚊虫是朕?”云挽一顿,眉宇间充斥着一抹心虚,她温声解释:“这不过借口罢了,您怎么还当真了?”她唇畔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眉宇间神色温婉,看上去是如此地真切。景宣帝轻呵一声:“朕是不当真,只怕在夫人心中朕或许便与那咬人的蚊虫无区别罢?”此刻他霸占着云挽的床榻,一条腿屈起,姿态慵懒而优雅,本就不大的罗汉床,更显逼仄。他撩起眼皮,朝云挽看过来,幽深的眼眸锐利冷峻,仿佛能一眼洞察人心。云挽微讪,笑了笑未接话。她不承认,又能奈她何?知她狡黠,也懒得同她追问,景宣帝自嘲似地扯了扯唇。结果牵扯到唇角的伤,一抹血珠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溢出,像极了一颗鲜红的朱砂痣。云挽愣了下,旋即蹙眉:“您的嘴角流血了!”景宣帝抬手一抹,果真流了血,他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相比之下,云挽比他紧张多了,赶忙掏出干净的帕子帮他擦去唇角的血渍,以及手背上的血痕。盯着那细微伤痕的位置,云挽想了想小声问:“难不成是我方才咬的那一下?”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否则无缘无故的他嘴上怎么会破口?可她记得自己只是咬了下。景宣帝冷哼了声,表情似笑非笑,“夫人牙倒是尖。”他再孟浪也未伤她分毫,她倒好咬起人来不留情,让他嘴上留下这么个伤口,这还怎么见朝臣?意识到自己干了损伤龙体的事,云挽心生寒意,二话不说跪下认错:“伤了圣躬,是云挽之过,但云挽绝不是有意的,望您恕罪!”其他都可以算是小事,可看过宫规的云挽深知,若追究起来,她咬伤景宣帝是可以被拉去打板子的,所以她跪得很干脆,认错亦是。这番行径却令景宣帝倏地沉下了脸。正欲开口,又听她怯懦道:“只是话说回来,这也不全是云挽的错”若不是他不放开自己,她也不会为了避免被春棠发现景宣帝的存在,云挽也不会出此下策。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牙齿这般锋利,不小心把他咬破了。见她看似唯唯诺诺,实则理直气壮的样子,景宣帝轻啧,脸色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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