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白银之王的手,将木盒拿了出来,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惊天秘密,只有几张老照片,还有枚染了点暗红痕迹的银质胸针——是当年他母亲常用的那枚。陈伶拿起胸针,指尖触到那点暗红,忽然顿住。他低头看着那抹颜色,眼底飞快掠过一丝评估:这血迹倒是个好道具。“这是什么?”他猛地抬头看向白银之王,眼神锐利如刀,语气里的震惊恰到好处。白银之王的目光落在胸针上,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当年你母亲……是被人害死的。”陈伶的呼吸骤然停滞,仿佛真的被这消息击中。“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被人灭了口。”白银之王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种令人胆寒的冷意,“这枚胸针上的血,不是她的。”陈伶的手开始发抖,胸针在他掌心硌得生疼——他在心里计算着白银之王此刻的情绪波动,脸上却适时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痛苦。“是谁?”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那颤抖是练过无数次的完美演技,“是谁害死了她?”白银之王看着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暗流:“你不需要知道。”“我需要!”陈伶嘶吼道,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滚烫地砸在手背上——那是他用指腹悄悄掐了大腿一把才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那是我妈!我凭什么不能知道?”他猛地将木盒摔在地上,照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张照片上,年轻的母亲抱着年幼的他,笑得温柔,而站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男人,眉眼竟和白银之王有几分相似。陈伶的目光定在那张照片上,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甚至懒得去记那个男人的长相,只专注于放大自己脸上的震惊与绝望。“他是谁?”他指着照片上的男人,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白银之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不关你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陈伶笑了,笑得凄厉,那笑声里淬着精心调制的疯狂,“他是不是和你有关?是不是和我妈的死有关?白银之王,你告诉我!”他扑过去,抓住白银之王的衣领,像只濒死挣扎的困兽——他知道,这是逼白银之王失控的最好方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是不是一直在骗我?”白银之王任由他抓着,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住了陈伶。这个吻带着血腥味般的暴戾,像是要吞噬一切。陈伶挣扎着,却被他死死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眼泪混着吻的气息,咸涩而绝望——他在心里冷静地评价:这次的反应,比上次更激烈,看来这步棋走对了。直到陈伶快要窒息,白银之王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呼吸粗重。“是,我知道。”他声音沙哑,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我知道一切。但小伶儿,你听着,从现在起,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谁敢再提起过去,谁就得死。”陈伶看着他眼底的疯狂,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白银之王,你真是个疯子。”——他说得真心实意,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找到了同类的兴奋。“是。”白银之王低笑,指尖抚过他被吻得红肿的唇,“我们都是疯子。”他拿起地上那枚染血的胸针,捏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我帮你处理掉。”“不。”陈伶按住他的手,眼神偏执而坚定——这枚胸针还有用,怎么能丢?“我要留着。”他要看着这枚染血的胸针,不是为了缅怀谁,而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眼前这个男人的软肋在哪里,提醒自己这场名为“疯狂”的游戏,他必须赢。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灯光昏黄,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扭曲而绝望的画。陈伶靠在白银之王怀里,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胸针与疯癫的证明庄园的清晨总是安静得过分,尤其是经历过前夜那场风暴后,连空气里都飘着股紧绷的弦音。陈伶醒时,身侧的位置已经凉透了。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床单——昨晚最后是怎么回房的,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白银之王把他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要将他嵌进骨血,呼吸滚烫地喷在颈窝,带着未散的疯狂。床头柜上放着套叠得整齐的丝绸睡衣,是他惯穿的颜色。陈伶瞥了眼,没动,反而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梳妆台前。抽屉最底层,那枚染血的银质胸针正安静地躺在丝绒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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