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杀了我啊。”陈伶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眼底却一片冰凉,“我现在就在提,就在用这枚带着别人血的胸针刺激您。您动手啊,王。”他踮起脚尖,凑近白银之王耳边,气息温热:“您舍不得,对不对?”白银之王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看着陈伶眼底那抹挑衅的疯狂,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这只养在笼里的金丝雀,早已长出了獠牙,却偏要用最无辜的表情,将利爪刺进他最柔软的地方。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放纵。“是,我舍不得。”他低头,吻住陈伶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暴戾,带着种近乎虔诚的偏执,“小伶儿,你赢了。”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枚胸针,放在掌心。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上面,那点暗红像是活了过来。“但这东西,不能再戴了。”他将胸针放进抽屉锁好,钥匙扔给陈伶,“想什么时候看,自己来拿。但不许再在别人面前摆弄它,否则……”“否则怎么样?”陈伶接住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白银之王看着他,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否则,我就把所有认识它的人,都处理掉。包括张叔,包括顾老,包括……所有可能让你想起过去的人。”陈伶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白银之王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的疯癫从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会为了将他彻底锁在身边,毁掉一切障碍。他忽然觉得,这场由他开始的游戏,似乎正朝着越来越失控的方向狂奔。但他不怕,甚至隐隐有些兴奋。陈伶扑进白银之王怀里,仰头吻住他的喉结,声音带着点刻意的娇媚:“好啊,我听您的。”只要能留在您身边,看您为我疯狂,毁掉多少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书房里的光线渐渐变得柔和,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像两株相互缠绕的毒藤,汲取着对方的养分。试探与臣服的假象下午茶的银质茶具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陈伶用小银勺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红茶,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张叔端着点心盘走进来,脚步比往常更轻,放下东西时手都在微微发颤。陈伶抬眼,恰好对上他躲闪的目光,忽然笑了:“张叔,你最近好像很怕我。”张叔脸色一白,慌忙低下头:“陈少说笑了。”“是吗?”陈伶放下银勺,指尖在杯沿轻轻敲着,“可我怎么觉得,你每次看我的时候,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他顿了顿,语气漫不经心,“是因为那枚胸针吗?”张叔的肩膀猛地一僵,几乎是落荒而逃:“老奴……老奴还有事要忙。”看着他仓皇的背影,陈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舌尖尝到点微涩的苦味——和他预想的一样,张叔果然知道些什么。白银之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陈伶靠在沙发上,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手里翻着本杂志,阳光落在他身上,镀了层柔和的金边,看起来温顺又无害。“在看什么?”他走过去,自然地坐在陈伶旁边,伸手将他搭在扶手上的腿挪到自己膝头,指尖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脚踝。陈伶把杂志往他面前凑了凑:“看最近新出的跑车。王,我想要那辆银灰色的。”白银之王扫了眼杂志封面,漫不经心地应着:“想要就买。”他指尖顺着陈伶的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盖内侧,那里皮肤细腻,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肌肉的轻颤。陈伶没躲,反而往他身边凑了凑,头靠在他肩膀上:“王,张叔今天好像不太对劲。”他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他是不是怕我啊?”白银之王捏着他膝盖的手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怕你什么?怕我们家小伶儿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才没有。”陈伶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我就是觉得,他好像有心事。是不是……您要对他做什么?”他抬起头,眼神清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担忧,像个真的关心家里老仆的孩子。白银之王看着他眼底的“纯良”,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伸手捏住陈伶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小伶儿,你这是在替他求情?”“不是啊。”陈伶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指尖,“我就是觉得,张叔在咱们家待了这么久,要是真做错了什么,您罚他几句就好了,别……”他故意没说下去,眼底的担忧更浓了。白银之王的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那里皮肤细腻,能清晰感受到皮下血管的跳动。“怎么?怕我杀了他?”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就因为他认识那枚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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