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顾老面前,倒是装得挺像。”白银之王忽然开口,指尖猛地收紧,迫使陈伶仰头看着他。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他层层伪装,直抵那片冰冷的内里。陈伶没慌,反而笑了,舌尖轻轻舔过下唇,像在回味什么甜腻的东西:“装什么?装您的乖儿子?”他故意往白银之王怀里蹭了蹭,睡袍领口敞开,露出胸口那点暧昧的红痕,“难道不是吗?”白银之王的眸色骤然变深,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翻涌着暗潮。他低头,吻住陈伶的唇,没有预兆,带着不容错辨的掠夺意味。陈伶起初还想挣扎,舌尖抵着对方的牙齿,像只不甘示弱的小兽。但很快,他就被更强势的气息淹没,只能任由白银之王撬开牙关,攻城略地。那吻带着烟草的微苦,雪松的冷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躁,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直到陈伶喘不过气,白银之王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呼吸粗重。陈伶的唇被吻得红肿,眼角泛着水光,看起来楚楚可怜,眼底却亮得惊人,像刚捕猎成功的狼崽,藏着隐秘的兴奋。“王,您又失控了。”他轻声说,指尖抚上白银之王的脸颊,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就这么喜欢我?”白银之王没回答,只是伸手扯开陈伶的睡袍。丝绸滑落,露出少年清瘦却匀称的身体,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的手顺着陈伶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带着薄茧,划过之处激起一阵战栗。陈伶没躲,反而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他的喉结。那里脉搏跳得又快又沉,像在回应他的挑衅。“您看,您还是离不开我。”他贴着白银之王的皮肤低语,气息温热,“就算知道我在骗您,在利用您,您还是……”话没说完,就被白银之王按住了后颈,狠狠吻住。这个吻比刚才更凶,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咬破了陈伶的下唇,尝到了点淡淡的血腥味。陈伶闷哼一声,却没反抗,反而伸手解开了白银之王的领带,指尖划过他衬衫领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动作很慢,带着种近乎虔诚的蛊惑,像在拆解一件精密的仪器,又像在点燃一串引线。白银之王的呼吸越来越重,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将陈伶推倒在床,俯身压了上去。丝绸睡袍被揉得皱巴巴的,像朵被狂风摧残的花。“小伶儿,”他盯着陈伶泛红的眼角,声音沙哑得厉害,“记住这种疼。”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让陈伶微微蹙眉,“这是你惹我的代价。”陈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底却一片冰凉:“那您呢?王,您的代价是什么?”他伸手抚上白银之王的脸,指尖沾了点唇边的血迹,“是越来越离不开我,还是……彻底疯掉?”白银之王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放纵。“或许,是一起疯掉。”他低头,吻去陈伶唇边的血迹,动作忽然变得温柔,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但那温柔里藏着的利爪,却早已深深嵌入彼此的皮肉,血肉相连,再也分不开了。琉璃灯的光渐渐暗下去,被浓重的阴影覆盖。床上的身影交叠,呼吸缠绕,像两株在暗夜里疯狂纠缠的藤蔓,汲取着对方的养分,也刺穿着彼此的心脏。陈伶闭上眼,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那重量带着令人安心的压迫感,像个华丽的囚笼。他知道,白银之王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占有,而他,也乐得在这场看似被动的臣服里,继续编织自己的网。毕竟,驯服猛兽的最好方式,从来都不是对抗,而是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利爪收进自己的掌心。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上窗台,透过遮光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光带,像道冰冷的伤口。而卧室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几乎要将这一室的疯狂与沉沦,都烧成灰烬。裂痕与共生的契约后半夜下起了雨,雨点敲打着落地窗,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某种遥远的鼓点。陈伶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又是空的。他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背上交错的红痕——那是昨夜留下的印记,带着点灼热的痛感,提醒着他那场近乎掠夺的纠缠并非幻觉。卧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雪松和烟草的气息,形成一种诡异的安宁。他低头,看到床单边缘放着杯温水,旁边是盒拆开的药膏,管口还沾着点透明的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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