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现得比谁都积极,仿佛刚才那个偷偷往饺子里抹芥末的人根本不是她。赵廷文没说话,只是深深锁着她,那眼神分明在说:很好,方允同志,这笔账,我们晚点慢慢算。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呼吸,恢复了惯常的沉稳:“没事,呛了一下。饺子……味道很特别。”他特意加重了“特别”两个字,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方允。方允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地对付自己碗里的饺子。然而那微微颤抖的肩头和拼命抿紧却仍抑制不住偷偷上扬的嘴角,无声地泄露了她的“得意”。*回到*安街西侧居所,庭院深深,积雪在路灯下泛着清冷的光。城市喧嚣被彻底隔绝,唯余松枝承雪的细微声响。玄关暖黄的灯光下,赵廷文脱下大衣,露出内里笔挺的藏青色行政夹克。他一丝不苟地挂好外套,松开袖扣,动作从容不迫,神情平静无波。仿佛老宅那场辛辣的“突袭”从未发生。方允跟在他身后,屏息观察。看来……真没事了?悬着的心彻底落回原处,甚至悄悄滋长出一丝得意。也是,这么大的领导,这点小玩笑,一笑置之才显气度嘛。再说,他当时在大家面前亲口说了“没事”的。这么一想,心情瞬间飞扬起来。“我去洗澡啦!”方允语调轻快,脚步都带着跳跃,哼着不成调的歌径直走向主卧浴室。全然未觉,在她转身的刹那,身后那双沉静的眼眸骤然变得幽深如墨。赵廷文眉梢轻挑,随即转身走向客卧浴室。浴缸里热气氤氲,方允惬意地哼着歌,心情好得冒泡。半小时后,她擦着半干的头发,推开浴室门。刹那间——一股混合着清冽雪松气息与强大压迫感的阴影笼罩过来。卧室未开大灯,甚至来不及看清,一只带着微凉水汽的手臂便横空而来。天旋地转间,方允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猛地按在墙壁上。后背撞上墙面,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男人宽厚的手掌及时垫在了她脑后。突如其来的禁锢感和属于成熟男性的强烈气息,让她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方允惊愕抬眸,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仁里。赵廷文不知何时守在了门外。他显然也刚洗完澡,墨黑短发还滴着水,几缕不羁地垂落在饱满的额角。身上只随意套着一件深灰真丝睡袍,腰带松系,领口微敞,露出一片壁垒分明的紧实胸膛。他微微眯起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怀中受惊的人儿:“心情这么好?”完了!秋后算账,虽迟但到!而且看这架势,是准备“严办”!方允强行压下狂跳的心脏,睁大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竭力让眼神显得纯然无辜,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当、当然啦……过年嘛,辞旧迎新,阖家欢乐,开心……不是很正常吗?”她弯起嘴角,挤出一个乖巧到极致又人畜无害的笑容。赵廷文那张极具压迫感的俊美脸庞压低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她鼻尖。“是吗?”他尾音微微上扬,“单纯因为过年开心?不是因为……做了点‘特别’的事情?”方允头皮一阵发麻,装傻!必须装傻到底!死都不能认!心一横,决定兵行险着!她干脆伸出白嫩手臂,摊开掌心在他眼前,仰起那张精致又“无辜”的小脸,语气带着点娇蛮:“对呀!过年当然开心!所以……赵w员长,新年红包呢?”说完,还故意眨了眨眼,表情充满“纯粹”的期待。赵廷文看着她这副“死鸭子嘴硬”,伸手讨“压岁钱”的模样,眼底的墨色瞬间浓稠如化不开。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意味不明的轻笑。他没有去碰她摊开的手心,反而俯身,用低沉到近乎气音的声线说:“红包?方允同志,我的全部身家,不早就在你手里了?”他故意停顿,满意地感受着怀中人儿瞬间的僵硬,慢条斯理地继续:“……不过,你那份‘特别’的心意,我收到了。现在,是该好好谈谈……你这份‘心意’,该拿什么‘回礼’的时候了?”方允急忙抵住他的胸口:“回……回礼就不用了吧,怪生分的。”赵廷文步步紧逼,气息将她完全笼罩:“要回的……”感受到那层真丝睡袍下紧实滚烫的肌理和沉稳有力的心跳,方允身体骤然紧绷,大脑飞速运转,开始胡搅蛮缠:“回、回什么礼呀!赵w员长,您太客气了!为人民服务是本分,心意到了就行,真不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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