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瞬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抓过身边的毯子,死死裹住自己。“你干嘛呀?!”朝暮又气又急,声音带着点哭腔,“谁让你撕我衣服的!”对方眼眶泛红的模样,让澈清醒了几分。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带着难得的慌张:“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发情期的本能像潮水一般,刚恢复的理智又被冲得七零八散,他的眼神很快又变得迷离,湿漉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又凑近了些,鼻尖触碰到朝暮的锁骨,轻轻咬了一口,“我…我忍不住。”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漫出来,一遍遍重复着:“你身上…真的好香…好香。”“求求你。”“不要怕我…不要躲我…好不好?”朝暮叹了口气,对方这样委屈巴巴的模样,他属实狠不下心拒绝。他闭上眼睛,睫毛颤得厉害,攥着毯子的手指发白,声音发颤:“那…那你轻一点。”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温热的掌心轻轻裹住,澈的动作顿了顿,“好……”……洞外积雪被推在一边,淮拍了拍手上的雪渣,刚走到洞口,一股浓烈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洞里隐隐传来细碎的喘息和低泣。他脚步一顿,随即轻轻推开木门。视线所及,朝暮正被澈压在身下,露出泛红的肩头,他两眼泪汪汪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而澈埋在他的颈窝,脊背紧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占有欲。“唔……”朝暮的神智被开门声惊醒,眼角余光瞥见径直走过来的身影,像是被吓到一般把脸埋进澈的胸膛,声音哽咽,带着哭腔:“不,不要过来……”澈被这动静惊动,猛地抬起头,眼底泛着情欲的红,看向门口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警惕,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他下意识地将朝暮往怀里又紧了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道视线。淮的脚步停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眉头皱紧,视线落在朝暮颤抖的肩头,终是没再上前,只是沉声开口:“你收敛一点,别吓着他。”也不知澈听没听进去,淮说完,便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天色逐渐变暗,朝暮瘫在毯子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连动一根手指都费劲。他被折腾的不轻,到最后他想躲,脚踝却被对方牢牢拽住,轻轻一拽,就被拖了回去。最后他意识不清,只觉得自己被澈抱着清洗干净,又躺回毯子上。“离我远一点……”朝暮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狗东西……”澈被骂了也不恼,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搁在他发顶,呼吸平稳了许多。他侧过头,在朝暮泛红的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低沉又温柔:“不动了,睡吧。”朝暮哼唧了一声,没再挣扎。往后几天,朝暮几乎没怎么沾过地。醒着的时候不是被澈牢牢抱在怀里,就是被压在柔软的毯子里,吃饭也需要人伺候。澈总不肯撒手,就那么抱着他,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淮端着饭进来,沉默地坐在一旁,一口一口送到朝暮嘴边。朝暮眼皮都懒得抬,只凭着本能张嘴,偶尔汤汁洒在嘴角,要么被澈低头舔去,要么被淮用干净的布巾轻轻擦净。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熬过澈的发情期,朝暮才终于松了口气。好不容易度过几天安稳日子,朝暮身上的酸痛消了些,转头迎来了淮的发情期。朝暮:卒夜里朝暮猛地睁开眼,睡在另一侧的淮不知何时挪了过来,呼吸落在他的颈侧,带着滚烫的温度。“淮?”朝暮声音沙哑,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回应他的是落在额头上的轻吻,不同于澈的急切,淮的动作沉稳,手臂无声无息缠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朝暮浑身一僵,想起前几天被澈折腾的下不来地,他的声音发颤:“你…你不会也?”淮没说话,只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朝暮这才发现淮表面看着比澈沉稳,但在某些方面却更加恶劣。“我教你的…都会了吗?”淮声音低沉,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脊背。朝暮咬着唇不肯出声,脸颊埋在毯子里,浑身发烫。这几天被这番折腾,身体早就超出了承受的界限,连带着发情期也被硬生生催的提前。朦胧间,他只觉得身后多了些什么,毛茸茸的,随呼吸轻轻晃动。“嗯?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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