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澜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啊”了一声,眼神落在他攥着卫衣下摆的手上:“这不是想你想得紧,提前把工作收了尾,想给你个惊喜么,怎么,不欢迎?”“没,没有!”朝暮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当然欢迎……”叶辞澜把行李箱往玄关角落一放,一步步朝他逼近。“那宝宝还没说,”他停在朝暮面前,抬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指腹的温度有点凉,“大晚上穿得这么整齐,是打算去哪呢?”朝暮被他逼得往后缩,脚跟几乎要踩到楼梯台阶,慌忙伸手去推他的胸口:“就,就是突然想出去走走!在家待久了闷得慌……”叶辞澜非但没退,反而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朝暮猝不及防往前踉跄半步,正好撞进他怀里。叶辞澜的指尖摩挲着他手腕,语气听不出波澜:“是和陈昊一起去散步吗?”他顿了顿,看着朝暮瞬间绷紧的脸,慢悠悠补充道,“可他刚刚跟我说……你是准备和他去喝酒哦。”朝暮眼睛猛地瞪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没有的事!是他胡说八道!”叶辞澜低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松开捏着下巴的手,指尖滑到朝暮后颈,轻轻揉了揉:“好啦,我当然信宝宝说的话。”他话锋一转,眼神沉下来,带着钩子似的黏在朝暮脸上:“这几天没见,你是不是也很想我?”朝暮被那眼神看得心头发紧,下意识点了点头。“既然这么想我,”叶辞澜俯身,呼吸扫过他耳廓,“那我们今晚好好温存一下,好不好?”朝暮脸“腾”地红了,连忙别过脸:“你,你刚回来,工作那么辛苦,该好好休息的,别劳累过度……”话没说完,身体突然一轻,叶辞澜竟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朝暮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听见他贴着自己耳朵低语,语气戏谑沙哑地说道:“你老婆我可没这么虚。”他迈开长腿往卧室走,脚步稳得很:“良宵苦短,宝宝,咱们不要废话了。”朝暮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放我下来……”叶辞澜抱着人往卧室走,手还不安分地在朝暮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声音带着点笑意:“乖一点,不然掉下去,摔红了小屁股可有你哭的。”朝暮被这一下拍得浑身发烫,又羞又气地在他怀里挣扎:“叶辞澜!你怎么能拍我屁股!太过分了!我要强烈谴责你……”话没说完,身体就被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叶辞澜已经俯身压了过来,双手撑在他耳侧,形成一个圈住他的姿态。卧室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落在叶辞澜脸上,他没接朝暮的话,只是低头看着他,呼吸轻轻拂在朝暮额头上,带着危险的侵略性。朝暮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声音细若蚊吟:“你放开我……我不去散步了还不行吗?我睡觉,可以吗?”叶辞澜低低笑出声,他抬手,指尖轻轻刮过朝暮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揶揄:“现在想睡觉了?你觉得自己还有的选吗?”朝暮被堵得哑口无言,气鼓鼓地撇了撇嘴,索性别过脸去不看他,也不说话了。香草味alpha(13)温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叶辞澜的手带着薄茧,擦过皮肤时总让朝暮忍不住颤栗。他被箍在怀里,后背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软软地哼唧:“别…痒……”叶辞澜低笑,含着他的耳垂咬了咬:“别动,不然泡沫进眼睛里会疼。”朝暮没力气反驳,任由温热的水流漫过四肢,意识像被泡得发涨的海绵,晕乎乎的。等被擦干抱回床上时,他只剩最后一点力气,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尖还泛着红。叶辞澜躺下来,从身后轻轻环住他,下巴抵在发顶。叶辞澜指尖划过朝暮汗湿的额角,声音带着刚褪去的沙哑:“记住了?”朝暮眼皮打架,含糊地应了声,意识已经开始飘。他感觉叶辞澜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嗯……”他蹭了蹭枕头,把脸埋进柔软的布料里,“再也不骗你了……”话音未落,呼吸就已经匀了下来。叶辞澜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微微张合的唇,他俯身,在朝暮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睡吧……”门外站了五个小时的陈昊:exce?有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他刚把车停在楼下,脚还没沾地,就见门口站着个人影。路灯斜斜打过去,把叶辞澜的侧脸照得分明,那双眼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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