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盈被他抱得喘不过气,她试图让他松开一点,他察觉到动静手臂却箍得更紧,他出声大概是想来哄她不要乱闹,睡梦里还记得时盈吃硬不吃软,于是贴着她耳朵沉沉道:“再动就进来了。”
第39章想你
黎洲声音嘶哑得厉害。
时盈现在不像刚重逢那时候,对他总想反驳,总想针对,总竖起那点骄傲不肯低头,她和黎洲牵扯得太深太长,终归这辈子没法当成陌生人。
时盈已经想明白这一点。
甚至是到最近,这几天,时盈才知道,黎洲当初说的,她以前根本没有喜欢过他这个——一点没有说错。
当时的她太懵懂,黎洲又太冷漠,她本来就不懂,他什么都不说,她更不懂,什么心动啊,什么喜欢啊,就是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
唉,人总是要摔个跟头才知道痛的。
她在“喜欢”这件事的修行上,摔过了跟头,恼过气过,但也不是太惨烈,时盈会反思,她所恼怒记恨的那些,根本算不上什么,至少她这五年过得很好,除了偶尔想起黎洲会骂上一两句,其他时间,也糊涂着走过来了。
她对喜欢停留在表面,或者说浅显,分手让她伤心,也只是分离带来的。
黎洲却不是。
她不知道他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是怎么过的,至少他肯定过得不好。
他在睡梦里这样抱紧她,好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童,可怜到时盈忍不住想拍拍他后背,圈住他抱起来,告诉他,她不会走的。
用不着威胁,服软,或者其他手段。
她答应了在这里,就不会走。
黎洲再次睡过去。
他接下来这一觉睡得沉,竟然从午后睡到天黑,时盈从下午那会儿就醒了,被他抱着,一直抱着,到这半边僵了,实在没办法,她悄悄爬起来,用手机点点东西吃。
黎洲即使睡着眉头也总紧皱着,成了一个“川”字,时盈走到门口,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大,再放大,给他拍了一张大头照。
怎么会有人睡死了拍出来还这么好看,正常不应该是流口水翻白眼的丑照吗?
他就是安安静静睡那儿,睡着的模样都显得那么冷淡。
时盈轻手轻脚往外走,倒了杯水喝,拿着杯子坐在沙发上。
睡醒之后总渴得厉害,水喝了一大杯,才稍微缓解点,她起身又去倒水,突然一打眼,看到电视柜边放了几个药瓶子。
黎洲还随身携带那救心丸还是什么的,他当医生的家里有药真不稀奇,但时盈某一刻就是被好奇网住了,她拿起药瓶来看。
什么“舍曲林”啊,“阿普唑仑”的。
这看起来好像都已经吃了大半,时盈大概有猜到这药是什么,一瞬间的猜测让她试图再去看清,于是把瓶子转过来,想去看到有小字的那边。
刚拿起,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在干什么?”黎洲声音带了颓气,傍晚暖黄的灯照进来,他眼神依旧阴寒,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刚醒大脑还有宕机感。
时盈吓得把瓶子放下,摇头否认:“没干什么。”
“我刚起来,点了饭吃。”时盈转移话题,“点了个土豆丝,蒸南瓜,还有醋蒸鸡。”
她平常自己一个人住,点外卖点得多,附近几公里哪家外卖好吃她简直如数家珍。
这是照顾了黎洲口味点的,普通家常菜。
黎洲视线转到药瓶上,他看了瓶子两秒——出差前忘记把这些收起来了。
黎洲眼神沉得厉害,他淡淡“嗯”了声,走过来,拉开抽屉,把药瓶放进去。
“我的东西不要乱碰。”黎洲低声,语气冷淡不悦。
时盈“哦”了声:“知道了。”
黎洲去洗漱,他现在要洗个脸清醒一下,时盈站在原地,视线还停在已经关紧的抽屉上。
一个抽屉阻挡了她所有的视线,但已经停在脑子里的画面,停滞下来,她眼前反反复复出现药名的那几个字,像电影画面的闪回,不停播放。
浴室响起水声,黎洲用冷水扑了扑脸,他很快出来。
时盈还站在原地发懵,黎洲出来,走到她身边,被凉水刺激后大脑总算清明一点,他低声说:“……刚刚没凶你。””啊?”时盈回过头,后知后觉,“哦。”
她在想事,没注意他的语气。
时盈被他的声音从电影闪回中拉回,她想起他睡梦中抱她那么紧,还知道威胁他,于是问:“你做梦了?”
黎洲脸色变了下:“嗯。”
时盈:“梦见什么?”
黎洲反问:“你想听?”
时盈点点头。
黎洲喉头微动,停了下,说:“梦到在你里面,被夹得出不来。”
他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盈甚至还怀疑了两秒是不是她理解错了,确定他就是这个意思,她要被气笑。
于是脱口而出:“那你没阳痿?”
黎洲回答:“近年来应该都不会,毕竟憋了五年了,还有得剩。”
痿不痿的,还不是要试试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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