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她现在连自己都变得一团糟。
但不管怎么样,工作进度不能耽误,时盈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拖稿,毕竟赚钱的事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这一埋头就过去两个小时。
客厅里没有动静,时盈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又觉得看了也没用,他睡个觉而已,睡醒了自己就走,还能把自己睡死不成?
万一呢?
时盈记得他说他昨天晚上还喝了酒。
死可别死在她家里哦。
怀着这样的心思,时盈重新套上拖鞋,“咔嚓”一声,踩到什么,她吓一跳。
掉在地上的一个坚果壳而已。
黎洲还是刚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稳,安静得像已经进入了深睡眠。
他这个人永远有种和世界割离的死寂感。
同情心作祟——不然还是给他盖个毯子。
虽然不冷,但睡着了总是更容易着凉。
时盈于是找了个小毯子,搭在手臂上,走到他身边,捏着毯子两边,轻轻给他盖上去。
怕把他弄醒,时盈只能尽量靠近一点,屏住呼吸,放下毯子一角,再抻长手臂,把另一边也轻轻放下来。
发尾从耳侧扫下,柔软的蜜桃香气,她这两年更喜欢留中长发,头发再长一点就去剪掉,反反复复,一直都只留到锁骨。
十八岁那年烫了个漂亮的卷发,后来头发更长后,卷就被她剪掉,分手后又去把头发剪短,发现自己更适合这样的长度,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时盈的头发养护得很好,她每次洗头都会用发膜包上厚厚一层,吹干后再用精油涂抹,精油是她很喜欢的桃子香,包括身体乳也是,带着山泉水的蜜桃香气。
小心一点。
再小心一点。
这样嘱咐自己,毛毯的另一角也搭了下来,时盈在心里松口气,手正要收回来,突然手腕被握住。
手心冰凉的温度连她皮肤一起冻住,时盈心下惊跳,黎洲已经睁眼看向她。
时盈此时才惊觉她和黎洲靠得多近。
她不是太长的头发,发尾落在他脖颈处,他睁眼时视线里的寒凉冰到她眼底,她下意识要挣脱,黎洲看起来虚弱,手却紧紧拽住——
时盈挣脱不掉。
黎洲鼻尖轻嗅,眼睛微眯,眉头随着某种冲劲皱了下——她汗涔涔时会难耐地来抱他,或者有些害羞地用手捂住脸,每每时盈这样他都有种想掰开她手看看她的冲动。
盯着看她脸红,会让他心情不错。
黎洲心情好的时候很少,这大概算一个。
她出汗之后有种从毛孔里散发的香味,是独属于她的,夹杂点淡淡的蜜桃香,这和她总爱用一个味道的沐浴露有关。
她喜欢用的东西,十年如一日的不变,她甚至还大方地像黎洲推销过她沐浴露的平台,并且强烈建议他也试试。
如果他身上也是这个味道,那她会超级爱闻的。
时盈会像个小狗一样把鼻尖放在他脖颈处吸气——动脉搏动最剧烈的地方。
黎洲很沉地吸口气。
熟悉的味道变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密密麻麻包裹住了他的*,他不知道自己忍耐力到了这个地步——差到这个地步。
只是闻到味道就好像要疯掉。
“滚啊。”时盈被他握得后背凉得发麻,她隐约不安,低声骂,让他松手。
又骂人……
“我跟你说了不要骂人。”黎洲低声,一贯教训她的语气,说完又觉察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无奈妥协应了句,“……骂吧。”
她愿意骂,他有什么办法。
他听两句不好的而已。
骂他也比去骂别人强。
时盈一只手撑在沙发边,另一只手还捏着毯子一角,正是这只手被他握紧,她挣脱了下,黎洲正好松手——
“啪”一声,时盈整个人掉到他身上,下巴磕在他胸膛。
他虽然瘦,但一直有在健身,胸膛的肌肉比五年前还硬,至少她下巴撞在上面,疼的那个是她的下巴。
本来就没好完全的下巴……时盈忍不住很轻地“啊”一声,疼得倒吸凉气。
她低头揉着下巴,声音伴随着骨骼活动的轻微“喀嚓”声,抬头看见黎洲正淡淡盯着她,原本才睡醒尚不清醒又沉了几分,时盈被他看得尾椎骨酥得密密麻麻。
时盈于是愣住,她甚至忘了要动。
黎洲眼神里有狩猎的狠意,这让时盈想起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恶劣的作风。
他在床上太狠了。
时盈曾经不知道,毕竟他作为她的黎洲哥哥,也以兄妹相称过了这么多年,他们在外人眼里还是很和谐的兄妹关系,小区的人都知道,黎洲虽然性格冷淡,不爱搭理人,但他唯独对时盈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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