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是多么气恼她的倔强,现下,他却觉得这份反抗,抗拒别有一番滋味,他都快要喜欢上这种滋味了。便将她的身体抱得更紧,更放肆地去索要,看到她痛苦挣扎却无法摆脱掉自己的掌控,他痛快极了!紧贴着她,咬着她的唇恶劣地道:“随便你怎么骂,我都不会放过你。还记得刑房中发生的一切吗?那一晚你也在骂,骂得我着实痛快,令我销魂蚀骨,过足了瘾……”污言秽语硫酸般灌入云舒的耳朵,迅速腐蚀掉了她的心肝脾肺,她忽然间就感觉不到痛苦了,刑房中发生的一幕幕与现实交叠,幻影似得浮现在她眼前,她依旧反抗无能,挣扎不过,最终被薛恒予取予夺。掐进薛恒皮肉里的手缓缓松开,云舒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薛恒,像是要将这一幕深深印在脑子里。察觉到掌下的身躯放松下来,薛恒微敢讶异,却愈发沉沦其中,他畅快极了,意乱情迷,心荡神摇,□□在颤动,灵魂在战栗,在极致的愉悦中冲向顶峰。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令他整个人灵魂出窍,四肢百骸都被淫|浸,一时间忘乎所以,只想将身下之人紧紧抱在怀中,忽然,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杀气呼啸而来,随即睁开眼睛,握住了那只攥着金钗的手。再晚一步,那支金钗便要插进云舒的脖子里。薛恒骤然清醒了过来,灵台一片清明,“你干什么?”他错愕地盯着云舒道,“告诉我,你想干什么?”那支金钗距离云舒的脖子只有半指的距离,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薛恒拦了下来,云舒倒抽一口气,面无表情道:“想死。”听到云舒说想死二字,薛恒从头到脚冷了下去。他不敢想象,就在他沉醉于他二人的床|笫欢愉时,她竟是默默地摸出了一支金钗,对准自己的脖子,想要死在他的身下。若这一幕真的发生,他该如何走出这段梦魇?当日得知她跳崖的消息时,他虽震惊,伤心,更多的却是恨。恨她的执拗,倔强,恨她的不识抬举,恨她的善于伪装。想着若她真的死了,那便一了百了,将她的尸身送回滇州安葬不再管她,若她活着,便叫她生不如死,尝尝背叛他的代价。可他狠不下心,只关了她两天便将她带回了京城。他承诺了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便好好宠爱她,之前发生的事既往不咎,可她依然倔强的不肯低头,变本加厉地违逆他,抵抗他,甚至想在他的身下自戕!简直岂有此理!薛恒的心一点点平静了下去,身上的火却还在燃烧,他用力地箍紧云舒握着金钗的手,质问:“你就那么想离开我?”“是。”云舒细细喘着气道,“你再问我千遍万遍,我也是这个答案。”“为了离开我,宁愿去死?”“没错。”云舒道,“是你逼我的。”薛恒冷嗤一声,“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死死盯着云舒的双眼,“死了,会下地狱。”云舒面无表情地回望着那双锋利的凤眸,“我宁愿下地狱,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愿意待在你身边,受你羞辱。”薛恒漆瞳一抖,不甘却又恼怒地在云舒面上逡巡了一番后豁然起身,捡起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上刀山,下火海?”他侧头盯着衣衫凌乱,半死不活躺在床榻上的云舒道,“好,我成全你!”天空渐渐明亮,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了。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柔和,却无法消融绮竹轩内的冰霜。自昨晚后半夜就开始忙碌的下人垂着头站在院子里,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接着绮竹轩院门到正屋之间的石子路上,堆满了碳火与各式各样的刀,碳火烧的正旺,刀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即便被阳光笼罩着,依旧散发出压抑恐怖的气息。同样散发出压抑气息的,还有坐在房檐下的薛恒。他双手捧着一只盖碗,恣意地坐在太师椅上,凤眸微眯,神色淡淡。墨发用银冠高束成马尾,换着一身飘逸的白袍,看起来神清气爽,全然不见昨夜宿醉归来的沉郁,只有上位者把控一切的傲然之气。不一会儿,收拾整齐的云舒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薛恒轻轻道了句:“出来了。”云舒脚步一顿,继而站在了薛恒的身后。她面白如纸,一脸倦容,眼神冷得像冰一样。身上分明穿着件藕粉色的襦裙,却衬得脸色越发苍白,连头上的珠钗玉环都沾染上了一丝冷气,看起来阴森森的,令人害怕。她身后,跟着文妈妈和汐月两个,她们俱是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明明已经按照薛恒的吩咐将云舒装扮妥帖,却像没完成任务一样,生怕被对方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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