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莺莺瞬间心软了,她的手指抓着他肩头的布料,小声嘟囔,“醉鬼。”
“嗯,醉鬼。”祁东悍抿着唇笑,胸腔震动,贴在她心口,目光缱绻又温柔,“醉鬼想媳妇,想了快五年。”
一句话,让孟莺莺瞬间酸涩了起来。
她也不嫌弃了,而是抬手去摸他的脸,指尖顺着眉骨一路滑到唇峰停住。
祁东悍眯眼享受,忽然侧头,张嘴把她的手指咬住,牙齿轻磨,像报复又像撒娇。
“嘶——”
孟莺莺疼的抽气,指尖发麻,却舍不得抽回来。
他舌尖轻轻的一卷,又松开,整个人也顺势翻身,把她压进厚厚的床褥里。
细碎的月光从窗帘缝透进来,照出祁东悍眸子里跳动的火苗。
“莺莺。”他额头抵着她,俯视着看着她,声音哑得不成调,“知道我最想干什么吗?”
孟莺莺心跳的都快要蹦出来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想醒酒?”
“不。”
祁东悍低头,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一路喷洒在她的耳畔,“想洞房,补四年零十个月的洞房。”
这才是真正的祁东悍,哪怕是在首都,两人进了孟莺莺新分的房子。
他也未曾这般放肆过。
在祁东悍的心里,这里的房子才是他们的家,才是他能够放松放肆的地方。
听到他这没羞没臊的话,孟莺莺的脸轰地热了起来,手抵着他胸口推了推,却推不动分毫。
男人分外的沉,压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回击的力度。
祁东悍瞧着她这样,一边闷声笑,一边抓住她两只手腕,单手扣在头顶。
另一只手去解她大衣下摆的纽扣,扣子咔哒一声,某些禁锢也在这一刻,瞬间被打开了。
“祁东悍!”
孟莺莺轻声地喊,声音却软的不像是之前那般抗拒。
“我在。”
男人应了一声,唇顺着她锁骨一路向下,每落一处就停一秒,像是在盖章,又像是反反复复的确认孟莺莺终于回来了。
“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声音嘶哑,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滋味。
孟莺莺被他这种慢条斯理的占有欲,给逼的眼眶有些发热,连带着脚尖也不自觉勾住他小腿。
布料和肌肤摩挲,带出细小的淅淅索索声。
祁东悍低头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侵略,手上的动作更是,直接覆在她的腰侧,掌心温热,指腹却带着厚厚的茧子,一寸寸往上挪。
如同攻略城池一样。
孟莺莺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以吗?”
祁东悍停了下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却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孟莺莺抬眼,月光下他的眼角发红,额角青筋隐现,是极力克制的模样。
这也让孟莺莺的心口也跟着一软,伸手捧住他脸,指尖顺着那道疤轻轻划,声音轻却笃定,“可以呀,祁东悍。”
连名带姓地喊,却带着孟莺莺独有的温柔。
祁东悍得到了回复,他手里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了几分。
外衣,毛衣,衬衫,一件件落在地上,颇有些七零八落的感觉。
他欺身过来,上身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有些若隐若现,肩膀处有一道新愈的疤,是她离家后才新增的伤口。
孟莺莺指尖轻触,鼻尖发酸,轻轻的碰了碰。
祁东悍被这温柔一碰,最后一根弦也崩了。
他托住她后腰,掌心收拢。
孟莺莺也轻哼一声,双腿环住他腰,脚尖勾着他膝弯,好似藤蔓缠住大树,再不留缝隙。
连带着窗外的月亮,都被羞到了云层里面。
孟莺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她一动,浑身酸软得厉害,她低头一看,注意到自己脖颈处的一朵鲜艳的梅花,她不得不找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穿着。
这才遮住了里面的风光。
十二月的哈市,已经是极为寒冷了,孟莺莺身上披着一件祁东悍的大衣,这才觉得扛住了几分冷气。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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