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全然不知地看着他,颐指气使:“薛晏迟,你快点。”他顿了顿,依言挖一指药膏,缓缓弯腰凑近少女的脖子,垂下的发丝轻轻地擦过少女的锁骨,冰凉的指尖碾过脆弱的脖颈,气息交织在一起,脖颈左侧脉搏在跳动。少女坦然将致命要害交于他手中,宛如单纯的狸奴露出肚皮,招人抚摸。“砰、砰、砰”分不清是指下的脉搏跳动,还是紊乱的心跳声如惊雷扰人心神。他耳尖滚烫,倏地直起身,步伐凌乱地后退半步,声音微哑,不自在道:“自己抹,我又不是你奴才。”孟知烟:“……”她翻个白眼:“莫名其妙。”不就擦个药吗?怎么那么多事。她三下五除二将余下的药给揉进伤里。“怎么比陈行简还扭捏。”她无意识地抱怨一句。忽地,薛晏迟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来,抬起眼,盯着她:“你说什么?”孟知烟啊一声,一时茫然:“什么?”薛晏迟似乎想明白什么,冷笑:“孟知烟,你今日不过是与陈行简赌气,解除婚约也是一时气话对不对?”“我早该想到,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怎么会突然清醒。”“你眼睛真应该找大夫看看,是不是瞎了,看上这样一个人。”“二小姐,别怕”这次依旧是不欢而散。孟知烟回府后,和小煤球分析一下薛晏迟的发脾气的原因。小煤球趴在她怀里,舔舔毛,一脸迷茫:“不知道啊。”孟知烟觉得很奇怪,她是对是错与薛晏迟有什么关系?薛晏迟不是也很讨厌她吗?她嫁给一个不好的人,过不好的生活,薛晏迟应该偷着乐才对,为什么要生气?她甚至在想,还好上一世的薛晏迟死得早,若是知道她后来的结局,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她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女人每个月来癸水,心情就不好,男人是不是也有这么几天?”小煤球不知道啊,小煤球没有当过男人,它沉思片刻,点头:“应该是的。”孟知烟想明白了,原是如此。薛晏迟心情不好竟是这个原因。她一时有些自得:“这都能被想到,我还是挺聪明的。”小煤球贴贴她的脸,喵呜两声,夸赞道:“烟烟真棒,别的人肯定都想不出来。”孟知烟弯唇:“那是。”但即便薛晏迟发脾气是有原因的,她也不会轻易原谅他!她打定主意,下次见到他绝对不要和他说话,扭头就走,她也是有脾气的!不过孟知烟没有等到她和薛晏迟下次见面,她回府后的当天晚上就被禁足了。不知道孟潇潇回去说了什么,孟母雷霆大怒,气势汹汹地率领丫鬟婆子,浩浩荡荡来到浮华院。彼时孟知烟正宽衣准备睡觉,刚挨到床,就被人给拎起来。孟母一脚踹开她的门,冷着脸:“孟知烟,你还有功夫睡觉?”孟知烟打个哈欠,困惑道:“我怎么不能睡觉了?”孟母道:“你把潇姐儿打成那样,你还有脸睡觉?你怎么心肠这么歹毒!”想到孟潇潇回到府中,未语泪先流,支支吾吾地说了些话,便哭晕在她怀里,她就心如刀绞。她眼神发狠,像是恨不得将孟知烟撕碎:“你流落在外的那些年,到底学了什么?伤害手足,险些将潇姐儿毁了容!”孟知烟困得两眼发黑,她有些不耐:“这不是没有毁容吗?她还动手打了我呢,自己打不过还输不起。”孟母被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脸色铁青,她看向身边的婆子:“请家法来。”孟知烟一愣。孟母身后的婆子递来一条鞭子,鞭子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若是落在身上只怕一鞭也是皮开肉绽。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妇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认为自己早已不去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看见孟母如此决绝的要罚她,孟知烟摸摸心口,好奇怪,怎么还是会疼。孟母愤恨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捏着手中的鞭子,咬着牙道:“今日若是不给你个教训,他日定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话落,她身边的两个婆子便手脚麻利的将孟知烟押着。孟知烟反应过来,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请祖母,请父亲来!”婆子的手劲儿很大,她被迫跪在地上,奋力的嘶吼:“舒遥,你若是敢打我,明日我就吊死在孟家门口!”她连娘都不叫了,大喊着孟母的名字。孟母脸色更是难看:“放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没有去死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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