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烟不说话,只一味的低泣。薛晏迟出声问车夫:“还有多久到医馆?”车夫道:“还有两条街。”薛晏迟咬着牙,恨不得自己驾车去。他见要路过孟伯府,连忙叫停:“停侧门。”马车晃晃悠悠地停在侧门。薛晏迟搀着孟知烟下马车。孟知烟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胸口。薛晏迟付了车钱,想了想,出声道:“冒犯了。”他打横将孟知烟抱起,飞上墙头,掠过院子,躲开护卫,落到浮华院中。中途怕孟知烟出声,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进浮华院时,他才松开手。孟知烟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委屈道:“薛晏迟,难受。”薛晏迟额头青筋跳了跳,他将孟知烟带回房中。这个时候他没法再顾及男女大防,他将孟知烟安置在房间里,道:“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打冷水。”他转身要走,孟知烟拉住他,她呼着气,哼哼唧唧的:“不要走。”他身上凉快,孟知烟不想放开他。薛晏迟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睛,犹豫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犹豫,便被孟知烟翻身摁在床上。床榻柔软得像是浮云,身下是被褥,少女发丝凌乱,披散在肩头,双眼懵懂,流露出难言的欲望。薛晏迟一时看呆了。孟知烟低着头,手指游离在他薄唇上,指尖滚烫,双颊泛着春色,她突然啪嗒一下,印在他薄唇上:“你这里也好凉快啊。”少女的唇瓣很软,软得像宴席上吃的糕点,夹着浓浓的滚烫,像是一团火焰,落在他唇上时犹如燎原般,燃烧起来。薛晏迟浑身一僵,仿若石化,呼吸微紧,手掌下意识搂住她的腰,声音艰涩,难以置信:“孟知烟,你轻薄我?”孟知烟将头埋在他脖颈处,呼吸喷洒在他耳后。她晃晃脑袋,药效挥散,她现在只想让自己舒坦些。手指下意识地往少年的衣襟里钻,像游蛇,惊起一片涟漪。薛晏迟倏地攥住她作乱的手,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床帐,认命的闭眼,轻叹:“我这辈子真是栽在你手上了。”算了,轻薄就轻薄吧。他扭过头去,耳根子泛着红,训诫她:“你只能轻薄我,别人不行知道吗?”孟知烟盯着他的嘴唇。她还想亲。薛晏迟被她盯着有些羞赧,愤愤道:“孟知烟,也就遇到小爷我才肯被你轻薄,遇到旁人你肯定会挨揍的。”“下次不许这样。”他将孟知烟的双手绑起来,绷着脸:“我去去就回,你别乱动。”再这样下去,他怕擦枪走火,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薛晏迟从院子的井中打了一桶凉水,将凉水倒进浴桶里,然后把孟知烟提溜的扔进凉水里:“你自己清醒清醒。”孟知烟泡在冷水里,凉意传来,脑子有片刻清醒。她眨眼,轻轻地仰起头看向薛晏迟。薛晏迟轻咳一声:“清醒过来了吗?”孟知烟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没有。”她衣衫贴在身上,湿漉漉的,发丝泡在凉水中,鸦羽般的睫毛上沾着水滴,那双杏眼如弯月,轻颤。薛晏迟背过身去,将衣裳递给她:“我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就说是你染了风寒,你再等等。”孟知烟哦了一声,她脸上的余热并没有褪去,脑子糊里糊涂的,并没有弄清当前处境,只隐约看清面前的人,下意识地皱眉:“你为什么不看我?”她现在难道很丑吗?薛晏迟无奈地揉揉眉心:“祖宗,你真是我祖宗。”她这副样子,他敢看吗?他一时不知该什么心情,孟知烟不防着他,却也不避着他。他揉搓耳尖,低声道:“那个,你……你怎么想的?”“我可以向家中回禀,来向你提亲。”他盯着地面,耳根子泛着红:“我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是你愿意的话,择日便可完婚。”他自顾自道:“我身家财产有一些,城中的铺子,郊外的农田,还有银子,婚后你想管账,我都可以交给你,你要是有别的想要的,我也可以去挣。”他思绪发散,甚至已经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了。薛晏迟说了一堆,没听见回应,心底一沉,他抿唇,紧张地回过头去:“你……”就见少女趴在浴桶边缘,闭眸睡了过去。鹅黄色镶金边的衣尾半搭在浴桶边缘,她双臂白皙如玉,枕在下巴处。孟知烟身体的药效不算太严重,大抵是因她只是浅抿了一口茶水。如今泡在凉水里,折腾了这么久的身体一下子便放松下来,加上回到了熟悉的环境中,脑子晕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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