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信纸浸在水中的瞬间,便显露出墨痕来。
谢玄辞对着水中的信件细细看了一遍。
身后的青鱼也趁机瞄到两眼,只是看见上面的要求。
忍不住开口道:“大人你说这些人也是奇怪,明明干的都是些杀头的事情,居然还要求进入的人必须要有家室,这真是开了眼了。”
谢玄辞对此倒是不置一词,其实这样的办法更说明身后的人很谨慎。
毕竟若是有人想要混进去,有家室的人查起来和威胁起来可比一个人简单多了。
更何况只要有家世,身后牵扯出来的人也就越多,想要伪装也更加困难。
谢玄辞将手中的密信分裂开来,很快那信纸便融入水中完全消散了来。
青鱼见状连忙问道:“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谢玄辞缓缓坐下道:“不着急,事情总要一件件的办才是,既然来了这菩提寺自然是要先将这菩提寺清扫一遍才够。”
漫天神佛的地方起码得干净一些才是。
不然他在这寺中点的长明灯岂不是就没有用处了。
青鱼见状点点头。
抬脚便想要离开,但他才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便传来大人的声音。
“青鱼,你说报复一个女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难到青鱼了。
他跟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别说女子了,就是女囚犯都没见过几个。
这么深奥的问题他怎么知道。
但好不容易主人有疑问,他这肯定得给出回答才是,不然要是让黑羽答了出来怎么行。
左思右想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之前听过的戏文。
双眸微闪道:“大人,我觉得报复一个女子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你,然后再狠狠的抛弃她。”
戏文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爱能让女子变得盲目,失了心智。
只要爱上一个人便被束上了枷锁。
青鱼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
谢玄辞同青鱼聊完从房中出来,便看见叶稚鱼正站在水池边,清洗着方才的碗筷。
纤细的身影被日光拉长,清透的双眸如同上好的琉璃般通透。
纤长卷翘的睫羽在眼下印出鸦青色的阴影。
“碗筷放着便是,嫂嫂何必动手。”
叶稚鱼抿唇笑了笑道:“我住在这儿,若是不做些什么的话,反而不自在。”
谢玄辞见状接过她手中洗净的碗筷,手中拿着一小块抹布将还带着水珠的碗筷擦拭干净。
身侧高大的身影即便是不说话,但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依旧挥散不去。
叶稚鱼有些不自在的移了移脚步。
半晌,叶稚鱼率先打破这个僵局道:“澜哥儿,你和郎君当时在学堂时关系好吗?”
谢玄辞握着碗筷的手一顿,淡淡开口道:“我跟江兄其实交际并不多,只是平日里会有一些接触。”
“倒是嫂嫂又是如何跟江兄认识的呢?当初在学堂倒是从未听江兄提起过。”
叶稚鱼不疑有他,像是想到什么美好的回忆般。
唇角都带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我与郎君其实也是在学堂认识的,当时我不过十四,郎君也才十五。”
“但郎君是在学堂念书,我……我是当初学堂请的小工,给学子们准备膳食。”
说到这,叶稚鱼忽然看向谢玄辞道:“说不定当初你也吃过我做的膳食。”
谢玄辞浅浅笑了一声,但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只是忽有一日,有一个学子用了膳后,不过半个时辰便疼的在地上打滚,那学子的父母都来了,认定是我在膳食中做了手脚,要将我送官,当时我整个人手足无措。”
“就在这个时候,郎君出现了,是他帮我解围,我这才幸免于难。”
不知为何,听着这话时,谢玄辞心中猛地嗤笑了一声。
原来当初江昭从他桌中偷走的药粉是下在了那人饭中。
若是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给她解围的人便是害她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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