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心有愧疚,见他还不停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原地等他咬完。
等到他好不容易离去后,叶稚鱼觉得自己那被咬的半张脸此刻一定有一道重重的印记。
遮挡视线的双手被撤下,谢玄辞便看见那双清亮的杏眸湿漉漉的看向他。
眼中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应激出现的泪光沾湿了睫羽,纤长的睫羽一簇簇的贴在一起。
看起来更是可怜了几分。
谢玄辞心中那口气在咬上那块嫩肉时便消减了几分,如今再见她这般可怜样,心也软了几分。
“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气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伸手便想要取下她捂住腮边的手。
但叶稚鱼心中却无端生出一口闷气来,甩开了他的手,颇有几分怪罪的说道:“你那么大力,当然很疼。”
谢玄辞闻言将姿态又放低了几分,只是言语却不似这般软和。
“对不住嫂嫂,但归根究底,嫂嫂也该负责不是吗?”
“若不是嫂嫂出尔反尔……”
叶稚鱼一听他又要开始翻旧账,连忙将捂住腮边的手放了下来。
急急忙的开口转移话题道:“澜哥儿,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出血。”
说着,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便将那白嫩的软肉放在了他眼前。
谢玄辞不欲拆穿她这点小计谋,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垂下眼眸看向那被咬出印子的软肉。
柔白的面上突兀的出现了这一圈牙印,都不用人细细盘查,便能轻易
的往浮想联翩的方向想去。
谢玄辞想起方才唇中的触感,清浅的橙花香气还在他口中回荡,好似还带着微微的甜意。
谢玄辞想着想着,视线便开始偏移,落在那细长的脖颈上。
雪白的脖颈脆弱纤美,玉肌下是蓬勃的血液流动,若是一不小心咬破了的话。
她的血也会有这淡淡的香甜味吗?
叶稚鱼见身前人好似全无动静,忍不住开口催促道:“澜哥儿,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谢玄辞这才将视线从她的脖颈处移开。
落在那微红的牙印上,淡淡开口道:“嫂嫂放心,没有破皮,只是嫂嫂这几日便需要在此处静养了。”
在何处静养,她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案子还未破去,她总还要上堂才是。
谢玄辞像是感知到她心中所想。
缓缓开口道:“嫂嫂不必担心,这桩案子已然有了分晓。”
叶稚鱼对这件事倒是有些关注,连忙开口问道:“结果如何?”
“其中有些曲折不方便告诉嫂嫂,不过嫂嫂安心,嫂嫂杀死的不是僧人,而是穷凶极恶之徒,嫂嫂不但无罪,还有功才是。”
叶稚鱼倒是不在乎什么功不功的,只是寺中的其它女子该如何,这却是一桩难事。
“那寺中的其它女子怎么办?”
“若是有人愿意继续留在寺中清修的便留下,若是不愿意的,我便给其办置新的契书路引,想去何处便能去何处。”
叶稚鱼忽而想起之前桑榆姐姐跟她说过,要带她离开。
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疑窦来,桑榆姐姐当初说要带她离开难道就知道了谢玄辞会这般动作?
谢玄辞看见嫂嫂唇角微抿,轻启薄唇道:“嫂嫂在想什么?”
叶稚鱼微微抬了抬头,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有些怯弱的看向他。
小声的开口问道:“澜哥儿,我能去看看桑榆姐姐吗?”
桑榆姐姐从她入寺之后便帮了她许多,如今这件事也算是有个了了结。
想必桑榆姐姐不会再留在此处了,她想跟桑榆姐姐好好道个别。
谢谢当初照顾她,帮助她。
但她的这番话落在谢玄辞耳边,却成了另一种味道。
纵然早已知道她不怨、不恨当众拆穿她的桑榆,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还是让她在心中留了一番位置。
忍不住生出几分不满来。
双眸微沉,低声道:“嫂嫂怕是见不到她了,她拿了新的契书和路引已经离开了。”
叶稚鱼没想到桑榆姐姐的动作这么快。
竟是见也不愿再见她吗?走的这样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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