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摆手想要将手中的剑刃丢弃,但她的双手被谢玄辞紧紧包裹着。
紧到那剑柄上的花纹都深深的烙在她掌心中。
谢玄辞却好似读不懂她的拒绝一般。
眼尾都带上了几分笑意道:“我知道了,玉娘从来没杀过人,自然有些为难。”
叶稚鱼从他的话语中好似听出了点点转圜的余地。
连忙点头道:“澜哥儿,我,我不会的,要不算了吧好不好?”
谢玄辞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笑着握紧了她的手道:“不要紧,我教玉娘便是。”
说完,谢玄辞便握着她拿剑的那只手。
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跪在地上之人的胸腔。
潺潺流出的鲜血将那月白的衣衫染红了一片。
叶稚鱼哭喊着挣脱了谢玄辞,扶起跪在地上的江昭。
泪眼滂沱的望着他,眼里盛满了惊慌和悲伤。
“江昭,江昭你不会死的,你别死!”
“找大夫,找大夫!”叶稚鱼抬着头看向两人,眼中的哀求从眼角流了出来。
“澜哥儿,找大夫,江昭他还没死!”
青鱼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补刀道:“娘子,你那一剑正中心脉,便是神医在世也不可能将人救回来了。”
叶稚鱼听着青鱼的话,面上却兀自生出了几分迷蒙来,好似完全听不懂他的话语一般。
什么叫她那一剑,她怎么会杀人呢?
不对不对!
叶稚鱼低头想要否认,却看见自己手掌已然溢出来的血液。
粘连在她的指缝中,那猩红的颜色无一不昭示着她方才做了什么事。
她杀人了!
她杀了江昭!
“玉娘,我不怪你,”江昭感受着体内渐渐丧失的生机,眼角余光瞥了瞥站在身后的谢玄辞。
虽然已然分出了胜负,但他也必不可能让他如愿。
叶稚鱼万分无措的想要捂住那还在渗血的伤口,涕泣涟涟的开口道:“江昭你别说了。”
“玉娘,我死了不要紧,但你一定要小心……谢玄辞。”
叶稚鱼狠狠的点了点头,但眼中的泪珠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从眼眶中落下。
滴落在他渗血的衣衫上,将那猩红的血液变得浅淡了几分。
谢玄辞耐心有限,见她还抱着那尸体不撒手。
态度强硬的将人从地上拽起来。
本想说些什么,但视线在触及到她满脸的泪意时,语气又缓了几分。
“玉娘今日受惊了,回去好好歇歇,明日我们便回京。”
叶稚鱼呆滞的瞳仁在听见回京二字的时候,转动了一瞬。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想着带她回京?
“澜哥儿,不,谢大人,我的郎君死了,我自然要在家中为他守节,怕是不能同你回京了。”
谢玄辞的面色黑了几分,但还是忍了下来。
只是语气变得生冷,“玉娘,我还好好的。”
说着,便攥着她的手准备进府。
叶稚鱼看着眼前深檀色的大门,好似那是通往深渊的路径一般。
瞳孔紧缩,也不知是那儿来的力气。
忽而挣脱开他的束缚,捡起地上那把带血的剑刃便架在自己的脖颈上。
若是以后都要这般任人摆布,那她还不如就今日随着江昭去了。
只是那锐利的剑锋受到了阻碍,迟迟未曾落下来。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叶稚鱼茫然的睁开双眼。
只是眼前的情景却让她背后生出点点寒意来。
只见谢玄辞徒手握住了那锋利的兵刃,猩红的血液从他掌心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从剑锋处晕染到她的衣衫上,让她身上原本凝滞暗淡的血液再次变得鲜红起来。
此时眼前人的眉眼间少了几分纵容,多了几分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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