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宇一张小嘴撇了又撇,但又怕爹得又说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便也只能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了。
心中还暗自期盼,爹爹会不会良心发现,把他的香囊还给他。
但一直到他都走出院门了,爹爹都不见有所动作。
倒是青鱼,见到大人这般异常,脑海里好似想到什么。
悄然上前了一步,试探性的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谢玄辞将揣进怀中的香囊拿了出来,上面绣着的猫儿趴在盛开的牡丹花上,慵懒乖巧,惟妙惟肖。
让人看上去的第一眼,反而担心这猫儿将那纤弱的牡丹压坏了来。
“这绣法是出自她之手。”
她躲在京中许久,能藏着同安哥儿相见,却还是对他避之不及。
能亲手给安哥儿绣香囊,关心他,却对他没有只字片语。
若不是今日他发现了猫腻,是不是她还要这样躲藏下去?
夏日多雨,才用了晚膳,叶稚鱼便猛地听见窗外传来轰隆轰隆的雷声。
还不等片刻,那斗大的雨滴便如同碎掉的玉屑般掉落在地上。
发出悉悉簌簌的响声。
好在她收衣服收的及时,不然怕是又要被淋湿了去。
带着凉意的雨滴将空中的燥热席卷了去,难得的空出点点凉爽来。
叶
稚鱼拿起巾帕擦了擦被雨滴沾湿的发丝,颇有闲情的坐在窗边欣赏着这朦胧的雨景。
只是夏日困倦,没过一会儿,叶稚鱼便躺在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斗大的雨滴滴落在窗柩上,劈里啪啦的声音反而让床榻上的人睡的更熟了几分。
像是上好的乐曲一般。
只是在那雨滴声外忽而出现了一道突兀的脚步声。
与那悉悉簌簌的雨滴声融为一体,湿润朦胧的雨丝将来人的眉眼都模糊了去。
只见那冷白修长的指尖紧紧攥着手中的油纸伞,一袭黑衣站在门外。
深冷的眸子却绕过房中的桌椅看向了那被床帏遮掩住的人儿。
忽而,站在门口处的人抬脚走了进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中响起,无端的在空中也生出几分压迫感来。
只是那云靴走着走着停留在床榻边上,又好似害怕一般不敢再上前一步。
谢玄辞手中拿着的油纸伞早已收了起来,只是那顺着伞面落下的雨珠却滴滴答答的浸成了一条线来。
忽而,窗外再次传来响亮的一道雷声。
轰隆隆,像是要将天都锤下一般。
床榻上熟睡的人儿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细微的叮咛声来。
随后又柔柔的散落在了空中,未曾留下一丝痕迹。
倒是谢玄辞在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时,那深冷的眸子宛如生出了惊涛骇浪来。
指尖轻抬,将掩下的床帏瞬间轻撩了上去。
躺在床榻中熟睡的人儿总算是露出了真容来。
谢玄辞见到那日思夜想的面容,原本镇定的指尖都微颤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才清浅的响起了一两声压抑至极的轻泣声。
只是还不等人细听,便被那泼天的雨水掩盖了下去。
“玉娘,我总算找到你了。”
谢玄辞的指尖落在床榻人细腻的面容上,十分眷恋的细细摩梭了一瞬。
只是床榻上的人好似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一般,下意识的撇撇嘴,想要扭头逃离他的带着冷意的指尖。
但她方才有了迹象便被人制止住了动作,被固定在原地,半分都不得动弹。
……
翌日。
叶稚鱼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脖颈却有几分酸痛。
有些奇怪的揉了揉,难道是昨夜睡落枕了吗?
叶稚鱼有些嘟囔的起了身,也未曾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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