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程昭又道:“我还听说,江南权家和抚台走得熟络,经常一起吃茶看戏,这……你说说,若是因着一个周家,开罪了权家,开罪了抚台大人,平白影响老爷您的官途啊,不值得,不值得!”
程昭曾经也是程家的少郎主,那是做过权贵,见过世面的,他的话软硬兼施,那是一套一套的,将县官也是哄得一愣一愣的。
县官吓得直冒白毛汗,他收了周家的钱财,还以为糊弄些子,随便找个替打,这件事情就能糊弄过去,哪知晓,周家避重就轻,根本不说他们得罪的是谁。
县官也是个糊涂的,只管收钱,旁的一嘴都没多问,现在好了,临了才知晓,自己差点捅了大篓子!
县官连忙表态:“多谢程爷提点,若不是程爷,我可就被周家给算计了!”
程昭点头:“周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爷您以后可是离周家远一点。”
“是是是,”县官道:“程爷放心,我这就出去,该怎么行刑,就怎么行刑!”
程昭笑起来:“那可要多谢老爷了。”
“不敢当,不敢当,还要多谢程爷提点。”
县官进入内堂好一阵子,围观的人群已然不耐烦,周大虎则是愈发猖狂,似乎觉得县老爷肯定会向着自己,周家那白花花的银钱,也不是白给的。
县官终于从内堂走出来,他面容严肃,黑着一张脸,整理官袍坐回堂中的椅子上,咳嗽了两声,道:“大胆罪贼周大虎,竟敢找人替打,欺上瞒下,罪大恶极。”
“啊?!”周大虎还在笑,笑容僵硬下来,一时没听明白县官在说什么。
嘭!县官狠狠一拍条案,呵斥:“来人啊,把真正的周大虎给本官抓起来,验名正身!”
周大虎仍然没反应过来,直到衙役冲他而来,将他押在地上。
“做什么?!”周大虎挣扎大叫:“你们抓错人了,抓错人了!他才是周大虎!打他!打他啊!”
围观之人都是一脸迷茫,就连叶宁也有些奇怪,县官进了后堂一会子,出来之后的态度大相径庭,浑似变了一个人。
于渊则是一脸了然,方才蒋长信吩咐于渊前来指认周大虎,又吩咐了程昭去游说县官,分工合作,想必是程昭那三寸不烂之舌起了作用,把那县官唬住了。
“放开我——”周大虎被翻过来,面朝下,押解在地上。
嘭——!!
板子落下来。
“啊——”
真的挨了板子,周大虎终于反应过来,扯着脖子大叫:“官老爷您不是收了我周家的银子么,说好了找人替打,为何要打我!”
百姓民一听,又是一波小声的议论。县官立刻站起来,气得发抖,道:“混账!本官清正廉明,如何会做收受贿赂如此不耻下作之事?把他的嘴堵起来,叫他不得胡言乱语!”
“还有,狠狠打!”
“竟敢找替打欺瞒本官,愚弄百姓,本官险些着了你的道,罪加一等,杖责翻倍!”
“唔唔唔!!”周大虎的嘴巴被堵起来,一双眼珠子从未睁到这么大,血丝密布,好像鱼眼一般凸出来,无论他如何挣扎,还是被衙役牢牢的按在地上,一杖接着一杖的打下来。
“老爷!”文书上前查看,拱手道:“罪贼周大虎,昏过去了,可还要继续行刑?”
县官心中犹豫,虽他被周家坑了,但到底是收了银钱的,正在犹豫的空档,一抬头,竟看到了程昭,程昭没有离开,反而在围观。
县官立刻道:“打!继续打,一杖也不能少。”
“是!”
嘭!嘭——嘭!!
周大虎被打晕过去,很快又被打醒过来,后来都不喊了,烙饼似的瘫在地上,屁股上血花花的一片,早就给打烂了。
权浅吓得躲在叶宁身后,又是害怕,又是想看,觉得解恨,却唯恐太过血腥,晚上会做噩梦。
于渊看着周大虎行刑,他的任务完成了,转身离开人群,准备去找蒋长信复命。
“这位郎君,请留步。”
身后有人唤他,于渊脚步一顿,是叶宁和权浅走了过来。
于渊一直跟着蒋长信,自然见过叶宁好几面,但他是暗中保护,根本不会露面,因而叶宁并不识得他。
叶宁道:“这位郎君不是青田村之人罢?”
于渊摇摇头,没有说话,看起来冷漠极了,但其实他也有些好奇,被主子爷看上的人,难不成是有三头六臂?
叶宁又道:“我见郎君也面生,郎君既不是青田村之人,是如何识得周大虎的?”
于渊:“……”
于渊天生话少,且不怎么会说谎话,可不像程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词儿都一套一套从嘴里吐露。
于渊竟一下子被叶宁问住了,眼目左右晃动了一下,打了个磕巴:“做……做生意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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