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音负责去查曲清烟的事情,叶宁静等了几日,一直没有消息,风平浪静的,好似他那日看见的,并不是曲清烟一般。
过了这么几日,那几个供应商仍对着叶宁漫天要价,都是不如何靠谱的,将叶宁当成了久违的肥羊,想要狠狠宰一刀。
田家特意给叶宁送信,说田老丈的身子好转,已然可以和叶宁谈生意了,想请叶宁再去一趟。
叶宁权衡利弊,感觉唯独田老丈的家畜和自己的心意,崔岩也说了,其他家与云江酒楼,都是利益勾连,漫天要价或许是云江酒楼的授意,唯独田老丈家里一直是这个价格,他儿子暂且不提,但田老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
叶宁打算再去一趟田家,蒋长信觉得田武不是个好东西,自然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叶宁。
二人又到了田家,来开门的人是田家的夫郎,他脸上挂着彩,眼眶是青紫色的,看到他们下意识遮住眼睛。
“谁来了?”田武的大嗓门透出来。
田家夫郎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是……是宁水食肆的叶老板来了。”
“叶老板!”田武一把推开夫郎,田家夫郎没站稳,重重的撞在门框上,田武只当没看见,殷勤备至的笑道:“哎呦,是叶老板啊!快请进,快请进!”
他一张嘴,叶宁便闻到了一股冲天的酒气,这青天白日的,竟然饮了这么多酒。
田武脸色红得好似半熟的猪肝,因为醉酒的缘故,眼神愈发的肆无忌惮,直勾勾盯着叶宁。
叶宁蹙眉:“我是来找田老丈的。”
“我阿爹啊!”田武道:“他……他还病着呢。”
叶宁道:“不是田家来知会我,田老丈的病情已然好转,可以谈生意了么?”
田武道:“嗨!何必找我阿爹呢,都说了,现在田家的生意是我做主,就不要劳动他老人家了,我阿爹年岁大了,现在还在卧床不起,叶老板有什么事儿……找我便是了。”
他走上两步,想要触碰叶宁的手。
啪!
蒋长信已然横插过去,拍开田武。
田武被打的一个激灵,手背登时红肿一片,道:“你!”
叶宁淡淡的道:“我家夫君孩子心性,出手没轻没重的,对谁都一个样儿,可不是针对田少东家。”
田武瞪着蒋长信,还想和叶宁做生意,因而只好道:“没事没事,就稍微碰了一下,不碍事儿的。”
田武殷勤的道:“叶老板,今日您都来了,不能叫您白跑一趟,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看散养的家畜,若是没问题,咱们就将书契签了!”
田武带着他们出了院子,往前面的鸡场而去。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田武道:“叶老板你看看,这在云江镇,不是我自夸,我们田家的家畜,那可是最好的,价格也低廉,赚的就是一个口碑,您若是与我们合作,哎呦呵,那可就是赚了!”
田武很能说,一句实质的话也没说出来,但自夸的词儿就没有断过。
他一面说,一面用眼珠子贼性的盯着叶宁偷偷打量,那身条顺溜,十足的纤细,还自带着一股风流的滋味儿,说不出来的惹人,尤其是腰肢,又软,又柔韧。
田武咂咂嘴,与自家夫郎那干瘦的模样一对比,只觉得叶宁更是惹人。
他搓搓掌心,借着自夸的空隙,一点点靠近叶宁,慢吞吞的伸手,还以为旁人看不见,仗着酒气,胆子便是大,往叶宁的腰上摸去。
“啊!!”
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鸡场,吓得家畜扑簌簌振着翅膀。
蒋长信早就看到了田武的小动作,刚要出手,哪知他是白担心了,叶宁一把拧住田武的手臂,狠狠向后一带。
“啊!断……断了!快松手!!”
叶宁慢悠悠的冷笑一声,道:“放心,断不了,我有分寸。”
田武觉得叶宁是个哥儿,只是表面看起来是个掌柜,装得很强势,说到底,他不就是个哥儿么?还能与其他的哥儿有什么不同?被自己摸了,也只能强忍着,难道还能嚷嚷出来不成?
谁成想,叶宁与他们印象中的哥儿,还真就不一样了。
叶宁和娇滴滴这三个字,一点子关系也不沾边儿,拧住田武的手臂,只是用巧劲儿,田武的手指头都已经开始发青,指甲盖发紫,可见有多疼。
叶宁道:“田家有你这么个败家子儿,真是家门不幸。”
他说完,猛地一松手,田武一屁股跌坐在上。
蒋长信眉眼一动,装作去关心叶宁的模样,大步跑过去,“一个不留神”,狠狠踩在田武的手指上。
“啊——!!”田武跌在地上,还没能爬起来,手指撑着地,只听嘎巴一声,刚才没断,也不知现在断没断,疼得拿不起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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