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风两只手圈着他自己破破烂烂的校服,严肃警告:“你好好穿衣服。”
程以镣等得就是贺松风讲这事,哈哈笑,顺理成章把话题把黄色废料上移:“是不是喜欢的挪不开眼了?”
贺松风转头,垂眸,半眯着眼睛把视线隐藏起来,这才骂出一句:“你变态。”
他倒不是害羞什么的,只是觉得脏了眼睛,不愿意看。
“啧啧,就喜欢听你骂我”
程以镣深吸一口气,胸膛刚刚隆起,缓慢放下,惬意地吐出一线悠哉悠哉的气。
贺松风又补了一句:“发青公狗。”
“骂我干啥?你早起没反应?难道你没有那玩意吗?”
程以镣故意往贺松风面前挤,逼得贺松风不得不抬起低下的头颅,一双眼睛睁得又大又亮,嫌恶地瞪着程以镣。
贺松风嘴唇嗫喏,他想反驳,却发现程以镣说得是对的。
身为气血方刚的男孩,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偶尔贺松风也会这样,只是他每次起床都会在床边坐一会,那一会足够他完全冷静。
程以镣看贺松风眼神失了焦,一副要骂不骂的纠结模样。
他纳闷地问:“你真是男的吗?”
问完,上手:“我摸摸你。”
贺松风身体一抖,垂下的手猛地握成拳头,皮肤蒙住的消瘦指骨瘦骨嶙峋的挺起,把皮肤顶出一块块尖锐。
手腕鼓着一口劲,这股劲快要顶着指骨把皮肤钻破,钻得贺松风手腕发酸、手掌发痛。
没多久,这双手悄然张开,从拳头变成一块单薄的布。
程以镣的手掌又大又有劲,见贺松风没反应,还变本加厉往里摩挲。
嘴上也是一点不肯放过的聊着黄色废料:
“啧啧,居然没有,真是可惜。你要是有,我真得当场跪下来给你舔。”
拳头张开不是贺松风又开始劝自己算了,恰恰相反。
他抬手,直接把这张开的一巴掌,直截了当打在程以镣脸上。
啪——得一声,破开清晨的寂静,打得程以镣左耳嗡鸣。
他大概也没想到,薄如叶片的贺松风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劲,打红、打肿了他半边脸。
大抵是这一巴掌里的情绪太多了,这一刻全都复杂地倾泻在程以镣身上,所以才会那么重、那么痛。
程以镣好半天没正过脸,他就这样半侧着身子,上半身弓起,脑袋向一侧没精打采地垂着。
胸膛从缓慢起伏,一点点加速,变成急促的喘息。
像加满油的引擎,肉眼可见地加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高亢。
程以镣的手跟夹娃娃机的爪子似的,猛地一下刺过来。
贺松风惊得一动不动。
他没有反抗过。
自然也不知道这一巴掌下去后,他后面该怎么做,于是他没有任何防备姿态,一如往常平静的与之对视。
他想了想,手臂又一次鼓劲,想把自己打人的那只手拿回来,结果他的手臂和程以镣贴在一起的,就像牙签和电线杆的粗细对比。
在巨大的体型差距面前,贺松风放弃挣扎,省得白费力气,受伤受苦还受痛。
打吧,还他一耳光。
或是把他拖进房间里口口了。
贺松风认栽。
他正在反思自己的确不该在空无一人的时候,忽略力气差距,去惹恼一只疯狗。
贺松风等了一会。
等到的却是程以镣拿着贺松风的手掌,往脸上巴掌印贴,像纹章似的,往伤口恶狠狠按进去,手指完美地贴合巴掌印,掌心染上对方急速攀升的红温。
酸胀刺痛快速在程以镣脸上蔓延,程以镣胸口的起伏更加激烈,兴奋地跟条狗一样吭哧吭哧喘气。
“你的手真小,真润,我真想塞进嘴里一口吃掉。”
程以镣痴痴念完,一抬眼,是贺松风那副诧异万分的模样。
他在对程以镣没有动手还击感到难以置信。
程以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到贺松风被他打伤的那天,他的情绪不由得跌落下去。
如果没有那一天,贺松风现在应该还是会一如往常的眯眼打量他,然后从湿润粉红的嘴唇里,念出一句挠得人心头痒痒的玩笑话。
他仍会是那撮高悬不落的轻飘飘羽毛。
程以镣动作顿住,声音放得很轻很低,自己骂自己:“我是蠢狗,那天是我控制不了情绪。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贺松风用看垃圾的眼神,快速扫过程以镣,并且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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