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没吭声,见这处人不多,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季松:“子劲,你这回出来,是特意来见穆指挥的吧?”季松一时间没有说话,又听沈禾叹息:“不说我也知道,一个侯府公子,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两个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平日里忙得饭菜都没时间吃,忽然这么巧地在同一天来市井闲游,好巧,巧的不像是巧合。”季松微微笑了:“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带你出来玩,也是真心的。”“是吗,”沈禾低头看着折扇,故意误会季松。她慢吞吞道:“是不是,子劲早就知道我和小仪认识,所以让我来找她?”“按理说,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应该去做;但我和小仪实在不熟,只有做几件衣裳的交情,恐怕要让子劲失望了。”季松那点开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别多想,我今天才知道你们认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娶你,只为了你这个人,全没有别的目的。”“为了我这个人,”沈禾声音低低的,“是啊,我长成这样,你当然喜欢了。”她这话隐约带着埋怨,季松说不出是开心还是烦闷,只得道:“别胡说。我还能找不到好看的女人?对你这么好,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沈禾照旧气他:“嗯,你说是就是吧。”你说是就是吧。这是什么态度?季松心头冒起了火:“沈苗苗,把那话收回去——你有什么让我好贪图的?我说了,我不缺女人。”沈禾抬头看他,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想也不想地往前走:“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松手。”胳膊被季松拽着,沈禾自然挣不脱,何况季松的身体也贴了上来。他言语带着气:“你就这么误会我?不该道歉?”他都为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了,她居然还这么捅他心窝子?沈禾别过脸去不看他。季松彻底恼了。他一声冷笑:“沈苗苗,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沈禾记不起来,也不想去回忆,忽然被季松掰着脸亲了过去。他这回怒着,压过来时又重又快,手指又掐着她下颌,逼得她不住地挣扎,也不住地想要骂他;忽然季松拿开了手,沈禾回过神来就要推开他,不想什么东西进到了嘴里,随后舌头上一疼——这人咬她!沈禾疼得直喘粗气,觉得口腔里一股的血腥气;季松终于放开了她。他笑了:“我再说一遍——再说浑话,我就咬你舌头。”“下回说话前,先想想该不该说。”沈禾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是她因为季松的反应而窃喜,一时间没忍住笑了,又连忙补救;她泪眼汪汪地瞪着季松:“是,反正你又不喜欢我,你只喜欢我的脸,又嫌弃我太瘦,想着把我养胖了再正法于床笫间,所图的不过是我的身子!”“你既然不喜欢我,那又为什么说喜欢?为什么要带我出来?”“我记着你的话,满心欢喜地准备着,连散碎银子都准备好了,可你呢?”“你出来你都不带钱——你瞧,你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你就想着和穆飏见面,想着忙你们官场上的事情,把我当一个幌子。”“我真羡慕小仪啊,人家穆指挥直直挑她碗里的面,一看就知道彼此熟识,熟识到一碗面两人分着吃,我……对,我高攀了你,我不该……”说着捂着脸泣不成声,哭着哭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季松一时间懵了。他还没见过她哭呢,这回她什么也不管了,什么身份地位也不看了,只一气地指责他,季松忽地多了几分愧疚。他走上前,轻轻将沈禾抱在怀里:“苗儿不哭了,这回是我不对——但我是真心带你出来玩的。”“不带钱是因为我没有带钱的习惯。这回换了衣裳、没带荷包,也就没有带钱。”“和穆飏见面是真,可带你玩也是真啊,两件事情又不冲突。”“喜欢你更是真的。我想要女人太简单了,至今还为你守身如玉呢,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见色起意能做到这样么?”沈禾总算不哭了。可她肩膀还在颤抖,面上也满是泪痕。她恶狠狠地瞪着季松控诉:“你咬我!我舌头都出血了!”“你属狗啊你!你咬那么狠?!”季松这会儿给她气笑了:“你再说说谁咬的谁?沈苗苗——用我把舌头伸出来给你看么?”季松想起来就头大。虽说他说过,沈禾再说不讨喜的话,他就咬她舌头;可到底是自己媳妇儿,她又那么娇气,季松怎么下得了嘴?这回也就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吓唬吓唬她——成吧季松承认是自己没忍住,又是喜欢、又是生气,就这么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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