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一开始愣了,随即又悟了——之前季松浑身不悦地离开了屋子,沈禾这是有心要哄好季松、想要向他道歉吧。李斌心道哪里用那么麻烦啊,让沈禾把季松扑倒了狂亲一通,后来的事情也不用管沈禾操心,季松自己就能把事情给办了,随后床头吵架床尾和……万一沈禾再掉几滴眼泪,他怀疑他五哥都得后悔得扇自己嘴巴子,后悔自己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不过这事没法儿对沈禾说……难道要李斌说:夫人,您强要了五哥,五哥保证心花怒放的?不成。所以李斌只好派人去兵器铺子里看了,还顺带告诉了季松。季松听到消息没忍住笑了笑,又迅速板起脸来:“什么事也来告诉我……一对刀剑而已,我怎么看得上。”李斌:“……”李斌真想说你装什么装啊,这几天那脸拉得跟死了娘一样,这会儿还嘴硬呢。不过季松从没有把两人为什么吵架告诉他,李斌也不好多说,只听季松吩咐了一句:“她要人拿刀剑那天,你提醒我一声。”那天……他就给她一个面子,趁早把公务做完了,免得让她久等。李斌满眼的嫌弃,季松只当看不到;不过事实证明季松白吩咐了,因为这天晚上歇息的时候,沈禾忽然自背后将他抱住了。季松依旧气着:“松开。”沈禾没有松开。不仅没有松开,还把脸也贴在了季松后背上。季松又是开心又是生气,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呵斥她,忽地觉出后背湿了。季松不敢动了,许久后听到她被泪水沾湿的声音:“季松,我想吃荷花酥。”荷花酥是苏式点心,她打小吃到大的;后来她来了京城,也没少吃这糕点;之前她回沈家,季松还特意去了芙蓉居给她买了一些。季松百味杂陈,只轻轻将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却没有说话。沈禾也没说话,只抱他更紧了些,眼泪也流的更欢了,季松忍不住叹息,又听见她道:“季松,我真的想吃荷花酥。”季松忍不住了。他翻过身来,一把将沈禾揽在了怀里:“好,明天我去买。”“不要哭了,你身体这么弱,当心把眼睛哭坏。”这会儿季松翻过身来,沈禾倒是闭上了眼睛。她窝在季松怀里却不看他:“大不了我哭瞎了眼睛,你正好找别人去。”季松无声地笑,瞧着她道:“明天我自己去芙蓉居买,好不好?”沈禾没回答,只沉默着,在季松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时候,低低地说了一句:“明天……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季松立刻睁开了眼睛,又强压着喜悦闭上。次日太阳烈得有些吓人,到了下午还晒人晒得厉害;季松也不在意,骑了马就去了芙蓉居,等一路快马加鞭地回了家,他忽然发现李斌欲言又止。“怎么了?”季松满头雾水,见李斌的眼神不住地往西厢房瞟,可他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把糕点递给了李斌:“你先拿着,我一身的汗,先去洗一洗。”李斌眼睁睁地看着季松进了耳房,才小心翼翼地吐出来那口气:“天爷啊,大嫂给五爷塞女人……这叫什么事啊,夫人不得跟五爷闹起来啊。”赵姓侍卫好心地宽慰他:“李哥放心——你没瞧夫人一副憋着气的表情吗?回头她醋了和五爷一吵,五爷铁定自己就把人给送回去了,还会觉得夫人喜欢他才醋……放心吧,这是好事。”李斌瞧着他瞧了好久,忽然咂摸明白了——这回季松和沈禾气得不轻,虽然不明白前因后果,但他知道季松是气沈禾不在乎他;这会儿赵夫人把人一送,沈禾和季松一吵,那还真是,恰巧把季松的心结给解开了。这么一想,李斌也笑了起来,他不住地赞赏赵姓侍卫:“不错嘛,看得够透彻——好好好,你把这个给田田姑娘,让她把东西送过去。”“唉你说这穗儿姑娘去了哪里?田田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害羞,见咱们跟见洪水猛兽似的,不如穗儿姑娘落落大方。”赵姓侍卫心说他怎么知道?只接过糕点送给田田去了。季松洗干净后就进了屋子,顿时闻到一股浓郁的糕点甜香;甜香后,是坐在桌案前,打开匣子查看刀剑的沈禾。季松心里一阵温软,仿若被烧的起了泡的泉水,又轻又软又热,不住地往外冒着泡,他走到沈禾身边明知故问:“什么时候弄的刀剑?”沈禾没抬头,只是抽出了一把剑;剑身明亮,打在她脸上一道明光,越发显得她肤白胜雪,细腻如脂。美人如花,剑光胜雪,极柔极刚凑到一块儿,季松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只问了一句:“开刃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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