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品不好,醉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贯都是记不得的,这回也一样。”“我难得休沐,今天咱们好好看看书,也就罢了。”这是在装傻呢,沈禾心中暗笑,面上却蹙眉叹息道:“子劲,昨夜你骂我了。”季松顿时抬眼看她,握着书卷的手指紧紧收着,骨节青筋分外明显。他骂她?怎么可能?季松牙关紧咬不说话,沈禾又垂眼苦笑:“你说要休了我。”季松:“……”她可真能说啊,他还说休了她?哈哈哈自打俩人头回见面,他就看上她了,虽说当时有着见色起意、有着利用她的心思,但他从没想过让她吃苦受罪,更没想过她会离开他、和别的男人共度余生。季松手又攥紧了些,这会儿知道她不会善了,身子自暴自弃地往后一倾,两腿也不交叠了,只曲着腿坐着,右臂撑在刀剑架子的底部,眼神幽暗地望着她:“我还说了些什么?接着说。”【作者有话说】苗(嚼嚼嚼):他的尴尬是最好的调味料[奶茶][撒花]沈禾怯生生望了他一眼,似乎是被他吓到了,停了会儿才慢慢开口:“……你嫌我生不出来孩子,又怪我不能让你痛快,说我平白占着你夫人的身份却尸位素餐,是个实打实的无用之人,还说……”季松抬手将书卷扔在了桌案上,咬牙笑了:“说!”秋高气爽,外头还有几只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叫,一派祥和气氛;因着此事,书卷落下的声音便格外刺耳,也格外让人心惊。清脆的鸟鸣声中,沈禾轻轻笑了:“你说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怎么一定要我说。”季松抬眼望她,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在怀里。他拉她胳膊,她便几乎伏卧在地,身子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他力道不大,却稳稳当当地抱着她,不舍地与她耳鬓厮磨,干燥温暖的唇擦过她侧脸,温热的气息也萦绕耳畔。他终于开了口:“我说,你不要死。”“说只要你能活着,我折寿也甘心。”“还说你只能在我身边,上天入地我都陪着。”他声音不高,语气很是低沉,似乎将心肝一并化作话语吐了出来。沈禾有些惊奇——季松爱面子,平日里嘴上功夫过人,可大多归于调侃戏谑,这类剖白的话,他从未说过。这会儿季松将昨夜的话说出,沈禾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觉得过分,季松却彻底放开了。他轻轻亲吻她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似乎是怕吓到她,他只在这一片逡巡不去,丝毫不敢染指其余地方。他哑声问:“苗儿,你要活着。”“我要你活着。”“你活着,万事不用你担心,我自会替你做了。”“你招惹了我,就该对我负责。”“苗儿你就当是……”“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可怜我对夫人的一片爱慕怜惜,可怜我禁欲克己的辛苦。”“什么都不要想。我没有那么多的身份头衔,只是你的夫,你能肆意信赖、依靠的夫。”“云雨之事也一样。”“你喜欢,我自当让你舒舒服服的;你不喜欢,我也不会强求。”“但你要活着。”“活着,好不好?”季松剖心沥血般的话语收获了成果——沈禾愧对他的深情,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他。季松心满意足,又开始追究她托孤的起因,直接问沈禾是不是装病。沈禾怎么可能承认这件事?当即委屈地捂着小腹,说她葵水提前来了,她浑身不适,偏偏没想到会是葵水的问题,自己害怕得要命,又不敢让他担心,所以托孤一样做了许多安排……愧疚便淹没了季松,随即而来的是狂喜。他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洋洋,说多吃饭、多动弹就是能帮她养好身体,还自作主张地每天多加了两圈。沈禾看向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那厮却不为所动,只握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方才笑道:“你答应了我,就要听我的安排。”沈禾恶狠狠瞪着他,奈何自己还在人身上挂着呢,说狠话多少有点心虚。为了能义正言辞地斥责他,沈禾松开了他,两臂大开地躺在地毯上——她胳膊长,右胳膊不得不放在桌案上——缓了口气才道:“我要歇着。”“不管你想做什么,等过了中秋节再说。”季松说好,毕竟她刚刚病愈,紧接着又来了葵水,正是体弱的时候,经不起动弹;但季松却不肯放任她躺在地上,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地上凉,既然来了葵水,那就好好在床上歇着……我推拿的手艺不错,正好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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