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仰天苦笑,拉着她手进了屋子,刚进去就关了门。季松背靠屋门不住叹气,一时被气笑、一时又无奈,最后把夫人捞进怀里,用力揉了揉她身后。沈禾下意识想要挣脱季松的怀抱——季松好色,没少揉她腰臀,但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用力的……像是想要打她,又生生忍下,只能用力揉两下泄愤。“躲什么躲,”季松头疼至极,但见她眼神怯怯,最后只无奈道:“不能说男人腰不好,记住了没?”沈禾乖巧地点头,隐约明白了季松的意思——其实吧,沈禾小时候杂七杂八的书看了不少,也不是不懂季松这话的意思;就是先前她没有接触过,人又慌张失措,一时间没想到这里,才给人看了笑话。可季松这副样子实在是……有些好笑,沈禾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五哥,五哥你腰还好吗?”季松垂眼看她。态度是恭敬的,表情是无辜的,语气是担忧的,就是眼里带着点幸灾乐祸,看得他想要揍她。季松笑笑,忽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滑下迫她双腿缠着他腰,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怀中。他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是笑意还是怒意:“哥哥腰好不好,苗儿试试……不就知道了?”沈禾想,季松腰应该挺好的,毕竟她这么大一个人,季松陡然将她抱在怀中,可身形一晃不晃。用季松的话说,这叫下盘稳。沈禾抬头望着季松,见他似笑非笑,头也越凑越近——直接亲了过去。正对着他的嘴。季松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周身怒意一扫而空:“怎么……这么主动?”沈禾回的十分乖巧:“想试试哥哥的腰好不好。”季松:“……”她叫他哥哥啊。方才喊五哥,他还没那么大感觉;这会儿乖乖巧巧地喊他哥哥,这让他怎么接着生气?正好人就在他怀里,季松顺手在她身后拍了两下,直接揭过了这件事:“下不为例。”沈禾说不好。她委屈得直皱眉头:“哥哥,我是不是长得丑,所以哥哥不愿意碰我?”季松抽了口冷气。原先她不解风情,季松头疼;这会儿她太解风情,季松浑身都疼起来了。那声音娇滴滴的……怀里这哪里是个西施啊,根本就是个妖精啊!偏偏怀里的小妖精还在生事。她蹙眉敛目越发委屈:“哥哥还在气苗儿说错了话?”季松:“……”自称都换了,生怕他忍住了是吧?大冬天的,季松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这会儿别过脸去:“苗儿听话……你现在瘦弱……”一阵静默。季松余光去望,见她垂下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眼泪。她掉眼泪和别人不同——她不流鼻涕,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睫毛有些濡湿,可怜兮兮地贴在眼睑上,越发显得睫毛黑亮。季松脑袋炸了,忙拍她后背去哄:“不哭了不哭了,都是哥哥的错……大过年的哭什么呀?哥哥不该打你……你打回来好不好?哥哥让你消气?”沈禾没抬头也没说话,只是恶狠狠地用手背擦过脸颊,像是在和谁赌气一样——在和她自己赌气。她活不过二十岁,一过了年,就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这么好的季松,就要是别人的了。她不甘心。季松脑瓜子转的飞快,估摸着她是怕羞了,当即轻声道:“周二懂事,不会把咱们的事情说出去……放心,没人笑话你。”沈禾总算抬起头来。她哑着嗓子哭:“别人笑不笑话我,那关我什么事?”“哥哥不喜欢我,还不准我哭了?”“祖宗啊,”季松给她气笑了,气笑了也得低头哄她:“我还不喜欢你呢,成婚一年了,我动过你一指头没?这都不叫喜欢?非得我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才算是喜欢?”沈禾给他逗笑了。她抹过脸颊上的泪水:“我想要你。”季松想了想,亲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真想要,苗儿可不准做逃兵。”沈禾抬头:“那是自然。”二十九的年味已经很浓了,凌晨就有人开始放鞭炮,鞭炮声中依稀夹杂着几声哭求,又被鞭炮声压了下去。季松披了衣裳,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吹冷风,身上总算舒服点了。呵,逃兵。才脱了衣裳就害怕地缩成一团,又为着面子故作无事,可说话时声音都打颤了。现在她舒舒服服地睡觉,他倒好,一个人出来吹冷风。吹了半夜的风,待到天明时刻,季松总算回了屋子。罪魁祸首还舒舒服服地睡着。屋里暖和,她睡觉时露出半只雪白的膀子,可惜有些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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