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是元贞亲哥王勇,打的又是屁股,他一个男人,难道还能扒了闺女的裤子看她被打成什么样子吗?闺女都五六岁了,他怎么做啊?被心疼女儿的夫人赶出屋门的两天后,季松发现个大问题——夫人好像心疼坏了,两天都没怎么吃饭。得知此事的季松直接闯了进去,抓着沈禾就往餐桌走:“沈苗苗!赌气归赌气,不要不吃饭!”餐桌上各色饭食热气腾腾,沈禾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她蹙眉:“子劲,我不想吃。”季松:“……”季松都快被气笑了。他这辈子没哄过元贞吃饭,全哄沈禾了;这会儿他还当沈禾在赌气,想也不想地夹了个大虾仁塞到她嘴里:“不吃也得吃!”沈禾瞧着季松直叹气。她真的不想吃嘛,但又不好辜负了季松的一片心意,只得慢慢咀嚼起来。季松面色好看了些,又加了几道她喜欢的菜色过去;沈禾瞧着碗里的菜皱起了眉头,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怎么了?病了?”季松总算觉出不对劲儿来了,他忙放下了筷子替沈禾拍着后背:“好苗苗,你哪里难受?难受怎么不说啊?”偏偏这两天季松都在书房里睡,他也不知道沈禾到底有多难受,忙让人去请大夫;等那白胡子的军医老头被两名亲卫一左一右地抬进了屋子里的时候,季松总算没那么慌了,他道:“张叔你快来看看——”张叔抚着心口平息心跳。闻言想也不想地骂了回去:“快快快、快个屁,老子现在站都站不稳,怎么看?”“……”季松挨了骂只得闭嘴,不过片刻就又问了一句:“张叔你现在歇好了吗?”张大夫直接给他逗笑了。他揉着自己的手腕——方才那俩牲口拽着他胳膊把他半拖半抬地弄了进来,他胳膊现在还难受呢——才道:“你不是会诊脉吗?”季松偷偷看了沈禾一眼,额头上的冷汗越发晶亮了:“我——我不知道。”他平时还能诊诊脉,可一慌就什么也不会了;张大夫见他这样只得叹气,上前几步抓住了沈禾的胳膊,片刻后笑了:“喜脉啊,恭喜恭喜,这么多年,总算是有孩子了。”沈禾愣了。这几天她在集市上没少跑,胃口不佳也没当回事,还以为是累着了,没想到是有孩子了;她下意识地去瞧季松,却见季松表情比她还要愣怔,只喃喃重复着:“怀孕了?会不会弄错了?”张大夫翻了个白眼。他当了半辈子大夫,要是连喜脉都能弄错,那他干脆找堵墙撞死算了。许久后,季松总算回过神来。他客客气气地把张大夫请了出去,又抱着沈禾亲了一口:“好苗苗,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看看要不要弄点安胎药……你别乱动啊,你体弱,千万别乱动。”沈禾点点头,在季松转身离开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她轻声道:“子劲,早些回来——我和孩子都等你回来。”季松身形一僵,低低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季松回来得有些迟,说是沈禾自小汤药喝的太多,这回喝药要是想达到效果,还得认真琢磨琢磨药方。在汤药配出来前,她最好什么都别喝。沈禾自然应了。说来,她还是嫁给季松后,季松轻易不准她喝那些汤药,总是用他那些野路子来养她,说是能吃能动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一开始沈禾觉得季松一介莽夫懂什么养生,但时间久了,她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君臣佐使(1)的汤药,季松这种饮食运动的生活方式或许更有用。不过,这副汤药开得也委实太慢了些。确诊有孕的一个多月后,季松终于笑了。他如释重负:“苗苗,汤药开出来了,你等等,等下就喝了它。”沈禾有些好笑。自打她有孕开始,季松就整天都战战兢兢的,一看就知道害怕这孩子掉了。眼见季松出门,沈禾望着他身影不住叹息——季松还是喜欢孩子的。上回那孩子掉了,不知道他有多伤心呢。正瞧着,忽然有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沈禾回过神来,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久没来了。”李斌神色肃穆,并没有解释什么。在确定四下无人后,李斌皱眉道:“夫人,我长话短说。”“这回五哥给你的药,不是安胎药,是打胎药。”“我不想见五哥断子绝孙,所以来告诉你。”说完这话,李斌立刻离开,徒留沈禾僵立原地,仿佛深堕梦中。“苗苗,”季松端着碗汤药走了过来,见她神情恍惚,下意识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方才拉着她的手进了屋:“好苗苗,先喝了安胎药。”沈禾被季松摁在了椅子上。她坐着,季松却站着端起了碗,用勺子舀起汤药散热,又不住地将汤药吹凉;停了会儿,他用勺子在嘴唇上试了试温度,方才将汤药递到了她嘴边:“不烫了,苗苗张嘴。”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你怎么也不是直男 景和记年 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 解开他第三颗扣子 快穿:炮灰不掺和 这事大小 姐怎么说 假千金亲爹是顶级豪门[穿书]+番外 穿进虐文后成为女帝 安妮公主和她的二哈骑士 伪金丝雀她美色惑人 和前妻重生回热恋前 重生之大杂院日常[七零]+番外 姬姥今天还在装直吗 回到忠犬被弃时[末世] 今天也想跟你告白 她是养猪的 上仙何处问因果 医馆笑传之我就是衙内 冰海求生觉醒了钓鱼系统 便利店社恐实录+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