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调整了情绪,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虞昭硬邦邦地说:“我不接受这个道歉。”
谢昀深自嘲地想,也好。
虞昭又一转话题:“除非你补偿我。”
谢昀深:“?”
虞昭想了想,掰着手指头说:“艺术节在元旦,排练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这半个月,你得负责我日常的练习,陪我对练,教我台词。要不然我当场出问题了怎么办?”
“嗯。”
“节目成功演出后我想请你吃顿饭,把上次的药钱补回来。”
“嗯。”
“还有……”她努力地思考,“以后别说‘我们要不要再也不联系了’这样的话,很伤人。”
他微笑着问:“还有别的吗?”
虞昭很诚恳地回答:“没有了。”
谢昀深笑了笑:“好,我都答应你。”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虞昭用力地点头:“原谅你了。”
她顿了顿,随即飞快地强调:“我指的是,你说那句‘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这样的话,因为这个我很生气。”
谢昀深弯了弯唇。
因为这句话才生气?
而不是因为亲她而生气?
四舍五入,就是她想亲他。
再进一万步来讲,她想亲他,说明她喜欢他。
这就是爱啊!
那他下次是不是可以装醉让她亲,装哭让她哄?
谢昀深已经脑补出一万篇不可描述的小说,就连表白词、定情信物给什么都想得清清楚楚。
他真是个小天才。
第27章新年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元旦晚会要到了。
晚会过后,就是艺术节。
艺术节挑在一月末,神仙打架。随后就是期末周,算是最后的狂欢,一票难求。
随着日期的逼近,话剧社排练的日期也越来越紧张。从半个月一次,到了一周一次,到后来更是一周两次。
天气越来越冷,跨年那天,北城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天空中飘飘扬扬地都是雪粒,虞昭清晨推开窗时,世界已被一场大雪重新掩盖。地上早已积起厚厚的一层雪,远处的屋顶全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学校里很多学生都在树下玩雪。
从话剧社排练结束后,她接到了爸爸妈妈的电话。
“喂?妈,雪下太大了,回去太麻烦了,”虞昭带着毛绒小兔帽子,脖子上戴着厚厚的围巾,笑着说,“跨年不用惦记我,你们在家里好好过,注意安全。”
陈淑玲在电话那边道:“好,你要注意防寒,天气那么冷,千万不要出去乱跑知道没?”
虞昭含糊地应了,虞亮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惹得她一阵捧腹大笑。
她挂了电话,发现谢昀深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头顶上还有不少雪粒,站在远处看了她很久。
似乎在耐心地等她打完电话。
虞昭看见他,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朝他挥手:“学长,我在这儿呢!”
谢昀深淡淡地笑着,一步步踩住厚重的雪,朝她走去。
他笑着说:“你进步很多了。无论是从台词还是动作,都出乎意料地好。”
虞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嗯……也没你们夸得那么玄乎,我是个社恐嘛。”
“不,”他摇头,“你勇敢、温柔、细腻,这不是社恐的代名词,或许你只是疏于表达。”
在一次又一次的排练中,她确实也克服了不敢说话的困难。从台词都说不清楚,到每一句台词都投入了情绪;从不会任何肢体动作,到现在的大胆发挥。
被父母管得太紧的虞昭,从不会尝试“不适合”自己的事情。但这一次的突破常规,让她第一次尝到了表达的快乐。
她抿了抿嘴角:“谢谢学长。”
“跨年夜有什么计划?”他漫不经心地问。
虞昭摇头:“没有安排,学长你呢?”
谢昀深扬了扬嘴角,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在她面前晃了晃:“去不去游乐场?有很多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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