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剑无极摇头,"但总觉得不简单。"
那个老人的声音又响起了:"里面的朋友,在下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借个火取取暖。这山谷里夜风太凉了。"
尚云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人家一个老头子,我们这么紧张干嘛?"
"小心一点总没错。"萧逸提醒道,"万一是装的呢?"
"装的?"尚云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装老头来骗我们?"
"有这个可能。"孟瑶点头,"江湖上什么人都有。"
陆晨看着朋友们讨论,心里很矛盾。如果对方真的只是个无害的老人,他们这样防备是不是太过分了?但如果对方有问题,贸然相信又很危险。
"这样吧。"他做了个决定,"我去看看。"
"不行!"夜琉璃立刻拉住他,"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对啊!"尚云也反对,"你别冲动!"
"我不冲动。"陆晨摇头,"但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有恶意,躲也躲不过。"
剑无极想了想,点头道:"陆晨说得对。我和他一起去看看。"
"我也去!"尚云立刻站起来。
"你就算了。"夜琉璃拉住他,"你去了只会添乱。"
"什么叫添乱?"尚云不服气,"我好歹也是小太阳家族的二哥!"
"二哥就要有二哥的责任。"萧逸拍拍他的肩膀,"保护好琉璃和孟瑶。"
"这..."尚云被说得哑口无言。
陆晨和剑无极慢慢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篝火的光线只能照亮附近一小片区域,再远一点就是漆黑一片。
"老先生?"陆晨试探性地喊道,"你在哪里?"
"在这里,在这里。"那个苍老的声音回应,"小友别紧张,老头子马上就出来。"
很快,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借着火光,陆晨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这确实是个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穿着一身破旧的粗布衣服,手里拄着一根木制的拐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农村老人。
"这位小友,多谢了。"老人朝陆晨拱了拱手,"老头子在山里迷了路,看到这里有火光,就想过来看看。"
陆晨仔细打量着这个老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剑无极在旁边一直盯着老人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老先生贵姓?"陆晨客气地问道。
"免贵姓张。"老人笑眯眯地说,"就叫我张老头就行了。"
"张老头?"陆晨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那您怎么会在这深山里?"
"哎。"张老头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老头子本来是想去隔壁村看看老朋友,结果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这山里的路太难走了,老头子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
听起来很合理,但剑无极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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