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了不少的碎银子和小额的银票,林清柔就准备启程了。随行的是云旸和他两个功夫不错的小徒弟,云香和她自己培养的两个小丫头,以及白猫。只是白猫老了,不太爱动,不是趴在林清柔腿上,就是团在云旸怀里。云袖挺着大肚子,站在院子门口哭着指挥下人往马车上装东西:“你这一走,怕是要好些年才回来,要记得给我写信。呜呜呜,早知道你要走,我当时就不嫁了。”林清柔帮她擦眼泪:“这马上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没事就哭。我走之后你需要花钱的地方别省着,只要别委屈自己,花多少都没事。院子和生意帮我打理好,等我老了浪不动了,肯定得回来养老。”听她这么说,云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小姐放心,等你回来,这院子的一砖一瓦都不会变。还有,小姐当初给我准备的那些嫁妆,怕是一辈子都花不完。”两辆马车在街上行驶,林清柔挑起帘子看向外面:“这些日子街上倒是热闹了不少。”云香小脑袋也凑了过来:“小姐,是今年的选秀要开始了。”“哦。”正常来讲选秀是每三年一次的,萧砚安登基到谍战文中特高课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番外1)前往西北的路上,牛车碾过土道,车板上的干草被震得沙沙响。曾燕把头上的蓝布帕子又往紧里系了系,遮住半张脸,只露眼睛。“别总绷着背。”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边的蓝铭泽:“你这样坐,倒像是把绸缎袍子穿在里头似的,一看就不对劲。”他身上的灰布短衫明显不合身,领口有点紧,磨得脖颈发痒。这还是他头回穿这样的衣裳,布料硬得像砂纸。他低头看见裤脚沾着的泥点子,觉得倒真有了几分赶路农户的模样。“这样?”他学着曾燕的样子,往干草堆里陷了陷,两条腿随意地伸开。曾燕抿住嘴,压低声音:“差不多了,记住,我是你媳妇,赶车的是咱爹。咱们是去投奔西边的亲戚,家里遭了灾,就剩这点家当了。”她说着,拍了拍车板上那个破旧的蓝布包袱。里头裹着两件换洗衣裳,还有半袋杂粮,看着确实像逃难的样子。“会遇到盘查?”“应该不会,但万一遇到了你别慌。”“嗯。”车子驶出城镇,到了乡间的路上,曾燕才一点点讲述蓝清柔所做过的事情,没有夸大,也没有任何虚假。蓝铭泽的身子跟着车来回摇晃,他小心的护着怀里的鱼缸:“我当初揣着热血回来,以为能真刀真枪地救国。现在才看清,在戴老板眼里,我蓝铭泽算什么?不过是枚顺手的棋子,需要冲的时候是枪,要挡枪子儿了是盾。如果我现在去了山城或者是回了港城,还能凭着家里那点底子,做他眼里会下金蛋的财神。”“你说自己是棋子,可多少人连被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你生下来就有书房可待,有车马可乘,有好吃的好穿的。”曾燕的声音轻,却像根细针挑开了他满身的沉郁:“我见过真正一无所有的人。去年在徐州城外,有个拾柴的老汉,儿子被抓了壮丁,家里就剩个瞎眼的老伴。可他每天除了拾柴,还总偷偷往我们联络点送情报。就凭他记路的本事,还有那双能在乱葬岗里认出日军军靴印的眼睛。他图什么?什么都图不着,可他说‘总不能看着鬼子把家拆了’。”蓝铭泽低着头,眼泪掉进鱼缸里。“哎。”曾燕叹了口气:“你手里的优势,是别人拼了命也够不着的。别让这些优势变成困住你的愁绪,该想想怎么用它们,让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人,能有个盼头。”车子一直行至黄昏,停在一户民家前,曾燕拉着蓝铭泽下车敲了敲门。里头静了片刻,传来个老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警惕:“谁呀?这时候来串啥门?”“大伯,俺从南边来,想讨碗水喝。听说您家新收的糜子,能换点不?”“糜子刚打下来,还没晾透呢。”里头的人顿了顿:“要换也成,带了多少斤棉花?”“棉花没带够,但带了些南边的新茶,换您半袋糜子,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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