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里经常会出现打架闹事的局面,许多都是男人间喝多后逞口舌之快脾气一上来就干起来了。
这种时候最惯常的反应是客人躲远围观,店家老板火急火燎报警,而发生斗殴的那群人里,总有一些是还清醒的,自然就成了劝架的角色。
这晚却让看客们迷惑。
没有打架前口舌之争的预告,而是一上来,某桌的一个帅哥拎着板凳就砸在另一桌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头上,吓得大家惊呼,那红发男人立刻见血。
随着几句脏话□□,场面瞬间混乱,桌子椅子酒瓶乒铃乓啷,那帅哥一对多跟其余几个男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那个理应充当劝架角色的女生最让人意外,拎着个酒瓶子,一把抓住想要偷袭帅哥的黄发男人的头发,狠狠朝人家额头砸了上去,血瞬间喷涌,甚至溅到了女生脸上。
很快,那几个男人的同伙提着钢筋赶来,两拨人龙卷风一样的前后追赶离开。
音珂眼疾手快接住祁肆臣扔给她的头盔。
“上车!”
她动作麻利的翻上后座,抱紧祁肆臣,轰鸣一声,车子飙出去的瞬间音珂回头望,那些追赶他们的人也骑上机车轰鸣追赶上来。
“他们在后面。”音珂大声道。
“放心,没事。”祁肆臣说。
音珂就真的放心下来,不再管身后如海啸般的追赶和操骂声。
疾风、路灯虚影、街边音响里《追梦人》的歌声、抱紧男孩的少女、穷追不舍的恶棍。
一路上引起不少围观,路人,司机,公交车乘客,视线都追着他们。
倒真颇有几分九十年代香港街头□□的风华。
音珂贴着他的背,闭上眼睛。
有一些靠近,来自于意外。
那句话怎么说——你的眼眸是我今生不会再遇的海。(来源网络)
那一群人狗皮膏药一直粘着他们,不过车技却不如祁肆臣,始终被甩在身后。
祁肆臣甚至嚣张的戏耍了他们两个红绿灯,气得那群人骂骂咧咧像疯狗一样狂叫。
他载着她在整座城市乱绕,搞得他们耐心告罄。
一直到天空飘起小雨来,音珂再回头看时,紧跟在身后的那群人已经消失。
风雨阻挡他们停在那一片铁轨荒凉的烂尾楼。
祁肆臣的打火机擦亮一次又一次,照明上楼的台阶,一层…两层…三层…螺旋式的楼梯,一直到第六层。
他们停下来时,两人都大口喘息着。
祁肆臣忽然一笑,“胆子挺大。”
“还好。”音珂红了脸。
六楼有一面墙残垣,是空气最流通的一层,没有潮湿和霉气。
外面天台上有几个大木箱和油漆滚筒,楚向凡曾在那里学唱过那首bubbly。
他们躲在背风的一面墙后,本想等雨停,然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祁肆臣似乎还记得这钢筋水泥的大平层里都有些什么,很快摸索着找来一些干木柴,生起一个火堆。
两人隔着距离,垫着硬纸壳烤火,火光照亮眼底和脸庞,偶有一声噼里啪啦的火星飞溅。
祁肆臣手肘懒懒搭在膝盖上,掰断一根小木柴扔进火堆里,对音珂说:“抱歉啊,把你牵扯进这种麻烦里。”
音珂摇摇头,想说没关系,可是又觉得不够,不够真诚,不够有重量,不够真正的纠正他的想法。
她抱着腿,看着火堆开口,“你不用抱歉,也不是牵扯,是我加入你,我主动用酒瓶砸的那个男人,是我们一起…”
音珂抬起眼,“我们是同伙。”
火光照耀在眼底,她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束在摇曳的光影,也许是她太较真,直到反应过来时,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瞥开了眼,轻抿住唇。
她是不是又话多了?
她只是不想让他承担这个本不该他一个人承担的结果。
不管好与坏,结果是他们一同造成的,他不需要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她不需要被保护,她也可以分担。
正当她感到快要有一丝难捱的气氛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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