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几次操作失误,虽知道沈执看不懂,但还是觉得失了面子,没打几局,就摘下耳麦。看他不打了,沈执才开口:“最近,家里出了点事。”保镖恰好送上来肠粉和蛋糕,封燃大快朵颐起来,没什么反应。“我没有办法24小时在家陪你,你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事情结束之后……”封燃把筷子摔了:“陪我?你这叫监视不叫陪。”沈执温柔地说:“怎么不算陪呢?不过从明天开始,确实不能算了。”他从门口搬来一个纸箱,封燃站起来。“我买了几个摄像头,已经快布置好了……不过你放心,我目前没打算安在卫生间。会在确保隐私安全的前提下看看你。”他笑了笑,“这样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安心的。”封燃骂了句脏话,一掌就挥了过去。沈执以更快的速度挡下他的动作,反剪双臂,按倒在沙发上。“你胳膊还没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眼神里,封燃的肌肉和骨骼像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好半天,沈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软了身体。“你别碰我。”沈执的脸极细微地抽动了一下。“放手,沈执。我已经够烦你了,”封燃说,“别让我更厌恶你。”封燃在当晚和沈执分床睡。今时不比往日,家里很久都不请保洁过来了,客房常年没人打扫,地上床上都积了灰尘,封燃来了场大扫除,沈执倚在门框上看,末了说:“今天在这边休息?”“我在这边休息。”“行,那我把我的枕头拿过来。”沈执顺水推舟。封燃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我说,是我在这里,我一个人。”沈执充耳不闻,到睡觉时间,又抱着枕头过来了。封燃毫不客气,一脚把他踢下床,沈执欺身压下来,口腔里冒出湿润的酒气。是那瓶干红的味道。沈执酒量极差,显然又醉了。“我想你。”他半睁着眼睛,含含糊糊地说。封燃忍着不跟一个醉鬼计较,很快沈执的体温裹挟着呼吸间的潮气,在皮肤上断断续续地落下轻或重的痕迹,他挣扎着,直到毒蛇般的皮质腕带缠上手腕,才猛地发觉这张床早被调换过了。暗扣合上的那刻,只听得咔的一下微弱响声,封燃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恐惧。浸透了香的毛巾覆上来,冲进鼻息,那味道馥郁而奇特,黑暗里仿佛铺天盖地的花骤然降落,压得他喘息不了。他早知道沈执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从未想到酒精会成为诱导他更进一步的催化剂。生平第一次,他在无法动弹和视觉消失的恐惧中进行动作,沈执从始至终一言不发,最多流露出轻微的吐息。药效来了,他用尽全力发出的声音被堵在喉咙,化作嘶哑的呜咽,直到有双温热有力的手从锁骨向上,划过脸颊,终于拂去眼前的这片黑暗。月光重新淌进来,摇曳的流光在沈执的身上蜿蜒成河,顺着相贴的肌肤流向封燃,他不由得想起幼时在家乡的祠堂,不小心打翻烛台,那灼热的蜡烫得皮肤都在战栗。就像此时一般。黑暗里他们的脸那样红,一个因情动,一个因窒息。沈执醉态,说的话也不大清楚。“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为什么你也不要我。”封燃的眼睛里水光流淌,备受屈辱的光点燃尽了沈执最后的理智。他用从前最不屑用的方法帮他纾解,而封燃只能惊恐地看着他乌黑的发旋发呆。…………沈执在枕头下翻找,那根极细的银丝末端系着小小的精致的环,封燃忘记自己什么时候遗失了这只戒指,又怎会被沈执找到。下一秒沈执将它系在他的脖颈。他不确定这场疯狂的缠绵持续了多久——可能是整整一夜,可能只是几个小时。他走在清醒与昏睡的边缘,意识都模糊不清,一层层的浪潮将他逼上岸去,又将他拖入深水之中。翌日不知几时他才醒来,甫一睁眼,先盯着墙上挂钟发呆,是六点一刻。——依稀记得昨晚进门时就是这个时间,他盯了片刻,指针岿然不动。沈执真是不负责的房主,连钟表坏了都不修理……他胡思乱想,又听见客厅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一阶阶上楼,由远及近,到这扇门前停下。下一秒沈执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杯水、一片药。封燃忽然发现起不来——手脚都被固定死了。“操-你爹的。”他脱口而出,声音洪亮但嘶哑。沈执的脸色几不可察地一变,那一瞬间如有电流通身而上,真叫封燃爽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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