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愤然离去。封燃出言安慰,但对方哭得极伤心,无济于事。他只好提着两个壶出去打水,回来时,人已被推出病房。沈执一脸紧张说:“奶奶突然昏过去,被拉走了。”封燃皱眉:“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看热闹的叽叽喳喳散去了,封燃放下热水壶,关上门。“医生说什么?”“什么都没说。”奶奶到后半夜都没回来,封燃第二天中午,从何川口中听到了消息。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怎么了?”“你刚刚说的,正闹事的那群人——沈执把那带头的揍了,几天前的事。”何川脑子转得快,明白了,说:“转院吧。”“转哪去?怎么转?”封燃说,“他马上出院了,我都不知道他恢复得这么好。操。”好到可以把一个成年男性锁在厕所里揍十几分钟,而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他没拖多久,抽完那支烟就上去,一进门,沈执目光紧紧追随着他。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沈执最近总大睁着眼睛等他回来。“出事了。”他缓缓走过去,一把掐住沈执的肩膀,“你告诉我,那天怎么回事?”沈执从没见过他这个表情。“说啊!”封燃几乎吼道。沈执漠然地别过头:“不过是绑起来踢了几脚。这家伙嘴真够贱的。”“你的鞋是什么情况!”“他太吵,碎了几颗牙。我皮鞋都废了……放心吧,牙都粘在嘴里,没掉在医院。”“胶带呢?你用胶带干什么,缠什么东西?”“……嘴、手,还有脚。”封燃气得牙痒:“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需不需要打我一顿解解气?”“不要,我打不过你!”沈执静了一下,问:“出了什么事?那奶奶怎么了?”“没了。”他猛地抬头。“她儿子正在楼下闹事。”封燃把衣服扔给他,“走吧,穿衣服、收拾东西。快点。我给你办出院。”“为什么?”封燃冷笑说:“为什么?你但凡看一眼他的架势都问不出来。海市我人生地不熟,他十几个人,手里还拿着家伙,趁机上来找你麻烦,医院拦得住么?你打得过么?嗯?”沈执理亏,撑着床下地,埋头开始收拾东西。他手上还挂着水,行动缓慢。封燃甩了句“让开”,三下五除二地将大小东西一股脑塞入书包。又看着沈执白玉般的手,压住手背上的胶带,抽出针头:“按好了。”病房门推开,何川站在门口看他们。封燃说:“那个,我、他……”沈执还算冷静:“先走吧。”何川说:“车在楼下,你先背他走。分头走。”封燃背上还有只大包,转头看看沈执又看他。沈执宁可死也不要与何川有什么肢体接触,封燃把包扔给何川,背着他,从安全通道下楼。何川另找的医院在郊外,是家私立。听他介绍下来,封燃总算冷静了些。他跟着导航,远远地看那一幢幢耸入云端的楼宇,说:“你把费用垫了?”他嗯了一声。“……谢谢。”干巴巴的。“算还你的。”沈执独自平躺在后座,已经睡着了。到底大病未愈,经不起折腾。上家医院,何川一出手就万八千的,可眼下私立的住院费,不可能是同个级别,他按捺不住好奇问:“你哪来的钱?”何川平日朴素节俭,仔细一想,的确没见过他手头紧的时候。“你说呢。”何川平静地说,“我打银,是白干么?”“……奸商。”封燃又瞥他一眼,“暴利。”“……”与何川同车,封燃几乎习惯了一路沉默,将音乐打开。爵士乐流淌在车厢,何川在乐声里,没头没尾地轻声说:“李宜鸽找过我。”“谁?”“小木子。”封燃思考了几秒钟,才从记忆的长河中检索到这个关键词,条件反射,瞟了眼身后。“找你怎么了?”何川说:“见我送饭,以为你生病。”“啊。”“他是海市人。”“真是……够巧的。”封燃以为何川只是随口一说,可下车前,他又低声补了句:“你注意点。”虽没明说,可两个人心照不宣。他点了头,这事便揭过不提。花大价钱买的服务,果然大不相同,不光沈执,封燃的食住都得到极大改善。何川消失了,沈执没主动提,封燃知趣地不找麻烦,这样平安无事,度过最后一个多星期的住院期。沈执出院那天,封燃问:“需要找别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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