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喝了一杯,你也只喝了一杯,阿漪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们反应不同?”
他居高临下的声音变得缥缈,像是隔着一层雾,她意识越来越混沌,再也撑不住,靠着屏风滑到地上。
发烫的脸颊贴在冷硬的地板,难耐地蹭了蹭,试图用冰凉的地面缓解身体的燥热,可根本没用。
好热不够凉还是不够
钟薏蜷缩着,崩溃地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细密的喘息不受控制溢出唇边。
暧昧声响落在沉寂的屋子里,她心尖一颤,抬眸撞上那双冷静却隐隐泛红的眼。
他的神色看不出丝毫情绪,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漆黑的靴边停在她不远处,仿佛耐心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她心头怒起,瞪着他:“你给我走!”
她气得浑身发颤,可气息不稳,声音失了力道,说出来更像是软软的嗔怨。
“我当真是瞎了眼居然信了你”
眼眶开始发热,嗓子也跟着哽咽,“从今往后……我们便再也不是朋友了!”
之前对这个人的心动如今看来不过是笑话,所有的好感、信任,此刻统统变成了锋利的利刃,狠狠回刺给她。
他还嘲讽她的用心不纯,明明他才是那个最恶毒、最虚伪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
她为曾经对这样一个人交付过自己的真心而感到无比羞耻。
空气寂静一瞬。
下一刻,那双鞋终于动了。
她尚未来得及躲避,便被人猛地抱起,坚硬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动作不紧不慢,将她放在榻上。
床铺泛着凉意,她忍不住贴近,又惊醒要走。
才刚撑起身子,手腕被人攥住。
“做不成朋友,我们便做别的。”
钟薏猝不及防,被迫跌入滚烫怀抱。这床四周靠墙,唯一的出口也被他彻底堵上。
她张牙舞爪想挠他,却像是被他预料到所有反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绳子,动作干脆地将她的双手背过身捆在一起。
她眸中涌上惊怒,可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像是一尾被扔在案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摆动身子。
腰被人死死箍住,他的鼻息拂在耳后,太过亲密的姿势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让她肩膀一僵,蜷缩起身试图躲避。
可他的脸凑在她颊边,亲吻覆盖下来,竟让乱窜的躁意有一瞬舒缓,随之而来的是成倍的骚痒。
“放心,我仔细学过,必不会让你难受半分”他语气难得柔软下来,手上的掠夺却截然相反。
嘴唇相碰,这次卫昭终于探了进来,带着几分不熟练的急切,叼着她的舌头不得章法地吮吸嘬弄,不知如何克制,只剩下本能。
钟薏崩溃,满心都是抗拒,她的吻和亲密本应是留给她深爱之人,而不是在这样屈辱的境地下发生。
她想咬他,却被提前察觉到意图,一只手从她衣襟里收回,隔开她的齿关。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眼前一阵发黑,药效灼烧着她的理智。他又渡过空气喂给她,故意不让她完全吸够,让她在窒息中忍不住仰头,被迫去迎合他。
意识一点点模糊、溃散,不知不觉间被拽入深渊。
卫昭终于把手给她解开。
眼前只有能让她解渴解热的东西。
她知道自己不该,可是体内沸腾的躁意折磨着她,思绪已经无法运转,只能凭借本能抓住唯一能缓解折磨的存在。
混乱中她双手颤抖,还是抓住了他的衣襟。
钟薏听见自己的呻吟,凌乱、急促。
胸口起伏得厉害,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舌尖被吸咬到隐隐发麻。
她怔忪地望着他此刻依旧漠然的脸和血红的薄唇,片刻后,鬼使神差贴了上去。
可是不够
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清醒还是混沌,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煎熬。
虽说是初次,但她被药效迷昏了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反而是他。
感受到覆在身上的力道一松,她皱眉看他。
自己药还未消,他怎么就结束了?
却看他脸上难得的尴尬和怒意,伸掌捂住她半张脸,低头再次亲下去。
像是非要证明什么似的,他动作比方才更急切,带着几分固执,汗津津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紧贴。他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说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梦,梦里她是如何勾引的他
“别说了!”
钟薏已经决定,她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这个晚上,两个人只有解药的关系了明日即便再见面也只是不会打招呼的陌生人。她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她被烧得难耐,身体被完全掌控,而他却在她最狼狈的时刻,俯身贴在她耳边:“知不知道,那次我打了人,为什么第二日又跟你重归于好?”
他下颌滑落的汗珠滴到她白得反光的胸口,温热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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