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动作一顿,想想也是,欢欢不可能一下子跟得上,所以复读是肯定的。
她找来刮板刮脸上的泥。
这会最兴的泥膜,洗起来特别麻烦,杨琳一边刮一边想,以后还是用贴的。
水龙头开着,林坤河进来刮胡子。
杨琳眼睫毛上沾了点泥,擦完就见他站在自己后面掰下巴。
她看了会问:“你那辆车什么时候修回来?”
“应该还要几天。”林坤河开了剃须刀在下巴滑来滑去。
杨琳说:“嫲嫲叫你换台车。”
她低头洗脸,林坤河渐渐贴上来,轻轻撞了她一下。
杨琳被他一撞,腰磕在洗手台,打湿的手往他脸上弹水:“啧,在洗脸,别弄。”
林坤河说:“你往前一点,我要照镜子。”
“你去外面照。”杨琳被他蹭得发紧,脸没洗完,近着台盆固定自己。
林坤河对着镜子把脸上的水抹掉,终于往后退了一步,腰胯却挨着她,有一下没一下。
剃须刀轻微震响,他上半身很正经,还在跟她说车的事:“今年不换,明年再看。”
“为什么,你没钱了?”
“对,换不起,只能将就着开。”
他们都对对方身体上的变化心知肚明,却都若无其事地聊天。
聊了一会,杨琳在镜子里的脸微微汗湿,俏红,林坤河按停剃须刀:“怎么了,热吗?”
杨琳转身,胳膊扒上他的肩,林坤河托了下,把她送上洗手台,贴着她颈窝嗅了一圈。
刚敷完面膜的脸冰冰凉,带点香气,林坤河摸她脸颊,她扬起下巴,林坤河腾出一只手,搓到丝袜。
杨琳才想起自己的新丝袜:“别动,这个我刚买的,才试。”
林坤河问:“合不合适?”
杨琳说:“不行,颜色不匀,也不透气。”还是不能贪便宜。
她缩着腰想脱,林坤河却把她胳膊拧住,稍微看了看:“我觉得不错,再买几双。”
杨琳一眼看穿他这点花花肠子,手指戳着他问:“买来你穿啊?”
林坤河捉着那根手指亲了一口,又慢慢嗦进嘴,看着她,目光直白又色情。
杨琳把手抽出来,那颗钻轻轻刮他的脸,两人搂在一起亲了会,林坤河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搓两把。
他多用力,用力到杨琳一低头看见手指印都没消。
她生气了:“你有没有轻重?”
这表情耐人琢磨,林坤河压着嗓子问,痛还是爽?
杨琳要踢他,他顺势架住她的腿,隔着丝袜挠了两把,忽然用力一撕,然后亲着她脸问:“现在透不透气?”
杨琳没说话,他低头吻下来。
林坤河的鼻梁直而硬,*正面吻她的时候压着她的鼻尖,杨琳不适地唔了一声,手在他腰间摸索,熟练地解开皮带。
林坤河抖了抖裤子,一粒吻滑到她耳后,就着撕开的那道缝,掀开角布挤进去。
杨琳摸着他的背沟,艰难地暴喘,把林坤河都喘得青筋直跳,抽出去缓了缓,才重新挥着进去。
这点事阔别已久,杨琳的脸贴到他胸口,她一只脚踩在洗手台,小腿肚的肉软趴趴,随着他的动作皮晃筋颤。
有一度他不肯加快,声音体贴:“我怕弄死你。”
杨琳不上不下,扒着他后背阴森地笑:“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林坤河接收到她的不屑,手摁在她腰上。
他最近海鲜吃得多,尤其生蚝。
这东西有没有用不知道,他也没到需要靠补才能顶用的时候,于是压了压下颌,一个蓄力把她翻过去,背沟随着动作骤起骤伏。
这次很久都没说话,皮肉激烈的声音在耳边作响,杨琳趴在洗手台,被他投入地拍出一身汗。
她有些脱力,等他弄出来,缓了会气说:“有味道。”
林坤河问:“什么味道,你的还是我的?”
是什么味道,像肥皂化在水里的气味,也像发汗过度,混着汽油的味道。
林坤河鼻子没她灵,抱她进去开了花洒把她往下面放,杨琳还没喘定又被热水一扑,推他说:“我洗过了,你自己慢慢洗。”
林坤河拿她手机切歌:“我还没洗。”
杨琳套头的裙子被他从脑袋上脱出去,头发乱乱地贴着脸。
她在海边捂了几天,白得稍微一点红痕都能看见,像从皮肉里透出来的,林坤河这次不着急进去,握在东西旁边滑润地挲了会,她水汪汪,他也湿淋淋。
花洒开到最大,顶喷的水一视同仁地把他们都浇透,林坤河背上的水滴到杨琳脖子上,摸了下,她那双丝袜彻底被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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