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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ldo;那好，莫。你说不能已经足够了。&rdo;

&ldo;那，现在我们怎么办？&rdo;

凯茨转过头。&ldo;我也不知道，我正在想这事呢。&rdo;

这条路是回南安普敦的，现在是八点三十分了。途中她们不得不穿过一段被水淹没的路来到一个工业区和二七一号。她们把那段路称为&ldo;船坞&rdo;。

她俩最终决定让莫伊拉假装食物中毒。这样她们可以先去博克斯&iddot;布朗宁那儿，然后凯茨再打电话给督察，拿这个理由蒙住他。要是她们真能在博克斯那里把六十九个人名全搞清楚，她们就不用去赫尔斯路了。如果真能这样的话，凯茨一个人去赫尔斯路就行，莫伊拉可以找家酒吧歇着。

&ldo;这样听起来如何，莫儿？彼得可能会有些怀疑，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我猜他听我说了之后会高兴的，所以我也不用害怕他会大发脾气或是到处摆官架子。&rdo;

莫伊拉抽了一下鼻子，凯茨想她这就是同意了。

于是她们驾车向市中心开去。

博克斯&iddot;布朗宁的接待室已经开门，美丽动人的接待员曼迪小姐已经等在那儿，随时准备绽开笑脸开始她一天的工作。可是空气中像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她这样做，于是她仅仅说了声&ldo;早上好&rdo;。凯茨感觉到一种犯罪的痕迹，然后夸了夸曼迪的秀发。

&ldo;昨天做的，&rdo;曼迪轻快地说，&ldo;喜欢吗？&rdo;

&ldo;只配你，真是太棒了，&rdo;凯茨说，&ldo;加雷斯在吗？&rdo;

博克斯不在，可他的助手莎利在。当她们在楼梯顶端遇到时，莎利盯着看了这两个警官足有半天，仿佛想从她们身上得出什么结论似的。凯茨向她说明了一下有关名单的事。

&ldo;没问题，&rdo;莎利说，&ldo;我们这儿有一套非常好的数据库系统。你们的名单是存在盘上的吗？&rdo;

&ldo;用的是ascii型码。&rdo;

&ldo;好的，没问题。把它交给我行吗？&rdo;

四十四分钟后六十九个人名已经减少至十八个了。莎利把ascii型码文件输入电脑，然后把它们转换成数据库初始状态，再与她们的数据库相链接。这时，加雷斯&iddot;博克斯已经来了。莎利暂时停下工作给博克斯冲了一杯咖啡。&ldo;进展如何？&rdo;她回来问道。

十八个名字中有五个是她们已经知道的，是伦纳德&iddot;伯克的化名。她们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论着其他十三个名字。博克斯轻快地走进剪切室，向凯茨和莫伊拉点点头，询问能否帮什么忙，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当莎利说她们一切都还顺利时，他说声&ldo;很好&rdo;，然后就离开了。

&ldo;他心情不错！&rdo;莫伊拉说。

&ldo;我以前也见到过他这样，&rdo;莎利重重地说道。她的目光和凯茨的一对，迅速移了开去。

有十三个姓名在博克斯&iddot;布朗宁的系统中找不到，那就更不可能在其他摄影者那里寻到蛛丝马迹了。莎利出去找一台打印机，准备连在电脑上将已经缩短了的名单打出来。

&ldo;至少这里进展得还不错，&rdo;莎利离开后，凯茨说，&ldo;你感觉怎么样，莫儿？&rdo;

&ldo;我会活下去的。&rdo;莫伊拉说。

&ldo;一个人有时会变成一头猪，嗯？&rdo;

&ldo;也许他们都是猪，凯茨。&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我刚刚想起来今年夏天我去听的报告，就是布赖顿大学那次。他们说所有男人都是强奸犯。我告诉过你。当时我们还吵了一通。你说这种观点是愚蠢的，你还说不能一概而论。&rdo;

&ldo;我们现在不要再吵了，莫伊拉。我们或许谁也离不开谁。&rdo;

莫伊拉突然陷入了沉思，好像要竭力解决什么问题。她的声调听上去略微有些怪异。&ldo;凯茨，我们要去抓伯克，对吗？&rdo;

&ldo;对！&rdo;凯茨说。

&ldo;这就是了。除去谋杀，伯克就是个强奸犯，对吗？&rdo;

&ldo;对。&rdo;

&ldo;彼得也是个强奸犯。彼得强奸了我……&rdo;

&ldo;你说这些干什么，莫伊拉？&rdo;

&ldo;那好，尽管彼得……尽管他强奸了我，我还是觉得伯克犯的罪要严重得多。是因为他做了不止一次，还是因为他还伤害了她们？&rdo;

&ldo;她们？&rdo;

&ldo;艾琳、阿曼达、杰基、简&iddot;戴利……&rdo;

&ldo;法律认为那是相同的犯罪，莫儿。强奸只有一种。&rdo;

&ldo;但那不是事实的，对吗，凯茨？&rdo;

&ldo;为什么不是？&rdo;

&ldo;彼得和伦纳德&iddot;伯克不一样，他只是……&rdo;

&ldo;彼得&lso;强奸&rso;了你，莫伊拉。&rdo;

&ldo;我知道他做了，可是……&rdo;

&ldo;可是他没干吗？难道你没有拼命阻止他？难道他没有强迫你？&rdo;

&ldo;是，他是做了，他做了，可是……&rdo;莫伊拉拼命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澄清什么，好像她在寻找给彼得开脱的借口。&ldo;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陪审员，我不会认为彼得对我做的与伯克对艾琳&iddot;斯塔布斯做的是一样的事情。&rdo;

&ldo;回去看看你的法律书吧，莫伊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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