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面容枯槁的持明老者,须发皆白。
跟个老树桩似的皱巴巴,丑丑的,你在心里点评。
“既然尊上还记得老夫,”对方声音愈发低沉,像毒蛇吐信,“那想必也记得,自己曾犯下何等滔天罪业?”
[与院中“人”交流(23)]
还剩最后一格进度。
你看着他头上那清晰得几乎刺眼的【憎恨】【偏执】【扭曲】的标签组合,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经典的反派台词,标准的剧情前情提要。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你语气平平,甚至感觉有点无聊,“你设局引我来,就为说这些陈年旧事?”
罪孽?你又没了解过身份背景,就算真有,也只当没做过。
一场游戏而已,玩家哪有那么多的道德感。
npc被你这话噎得一哽,脸上那悲愤表情差点没挂住。他显然没料到“丹枫”会是这反应。
npc死死瞪着你,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像是积蓄着什么。
最终,他猛地抬手,直指你身后散落一地的玉瓷瓶,声音陡然变得阴狠:
“尊上,老夫只有一个要求,去服下那瓶中的药。那此后,我等就不会对你归来之事再有任何异议。”
话音落下的瞬间,视野边缘最后一行提示悄然浮现。
[与院中“人”交流(33)(已完成)]
你低头,瞥了一眼脚边最近的瓷瓶。
光线下,玉制瓶身泛着淡淡微光,看上去有些不详。
再抬头时,你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反问:
“我若说不呢?”
忽然,视野边缘的任务栏再次闪烁——
任务更新:[服下药物(待完成)]
看着这简单粗暴的新任务提示,你沉默两秒,眨眨眼确认无误后心里对策划竖起中指。
ber哥们,我前脚刚拒绝,你后脚让我吃,耍我呢?
31.
将面前持明的迟疑与抗拒纳入眼中,冉旭枯槁的脸上那扭曲的神色更盛。
他嘶声低笑,喉咙里滚着痰音,带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自以为胜券在握的高傲。
“尊上,您莫非…怕了?”他刻意拖长语调,每一字都像是在咀嚼某种快意。
那并非简单的疑问,而是诛心的嘲讽,是看着猎物落入陷阱、徒劳挣扎时的愉悦。
“若您忧心,”他又逼近一步,周身那陈旧潮湿的气味愈发浓重,“老夫不妨直言。”
“此药无毒,只是用以令您此后能够稍微…听话些。”
他紧盯着青年那双格外平静的青瞳,试图从中找出任何恐惧或动摇的裂痕,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那份无所谓的漠然刺痛了他的眼睛,心底那点不确定骤然放大,语气不由得更加急切,像是要证明什么、说服什么。
“只需服下它,一切异议都将烟消云散。这笔交易,对您而言,再划算不过……”
他话音未落,却见面前的青年极轻微地、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峰,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然后飘向了空中某处不存在的点。
那神情不像恐惧,倒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烦人却又无可奈何的东西?
冉旭心里一咯噔。
那是什么神情?
难道他……竟还在衡量利弊?抑或是……根本未将这威胁放在眼里?
这完全超出了冉旭的预料。
在他预想的剧本里,青年此刻应当愤怒、挣扎、或是被迫屈从,而非这般……心不在焉,仿佛眼前生死的胁迫,还比不上空中一只恼人的飞蝇更值得关注。
一股被轻视、甚至被彻底忽略的羞辱感混着原有的不确定,猛地窜上心头,烧得他枯槁的面皮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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