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半声短促的惊呼,随即立刻转化为更加顺从甚至期待的娇吟“…啊…老板喜欢从后面来啊…好…露露后面也很舒服的哦…就是今天被干得多了点…您轻点儿…”
我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破内裤,只是将那早已湿滑不堪的布料拨到一边,扶着自己怒张的、青筋虬结的性器,对准那片刚刚被多人蹂躏过、还残留着润滑液和其他体液、红肿不堪的阴户入口,腰身一沉,狠狠地、一捅到底!
“呃啊——!”她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撞,额头抵在墙上,出一声闷响。
里面异常滚烫、紧窒,却又因为过度使用而充满了一种滑腻的松软,像一口被充分开拓后的肉壶,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我,内壁的褶皱疯狂地蠕动挤压。
一股温热的、混合着之前残留润滑液和可能还有精液的液体被我的动作挤压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哦…哦…老板…好大…好满…”她很快适应过来,开始熟练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肥臀卖力地扭动吞吐,试图吞入更多。
“…啊啊…舒服…顶到了…今天干了好几个…都没老板您…您这么深…啊啊啊…”
她的浪叫声很快变得高亢而投入,充满了愉悦。
她甚至主动伸手到身后,自己扒开那两片饱满的臀肉,将那个更加隐秘的后庭小穴也暴露出来,声音淫靡地邀请“…老板…想不想…试试后面?…今天还没人走过…紧得很…”
我无视她的邀请,只是双手死死掐住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毫无保留地猛烈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用力顶向她身体最深处,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地全根没入!
胯骨结实有力地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出响亮而黏腻的“啪啪”声,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如同波浪般剧烈地晃动,上面的掌印随着撞击扭曲、变形。
“啊!啊!啊!”她被撞得语无伦次,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重!再重点!老板!用力干我!干烂露露的骚逼!它就是欠操!啊啊…一天不挨操就痒得难受…哦哦哦…”
她的身体内部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
一股股热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我的顶端,顺着我们结合处往下流淌,弄湿了她本就狼藉的大腿和我的裤管。
“啊哈…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她尖声嘶喊着,身体绷紧如弓,脚趾在破洞的丝袜里死死蜷缩起来。
我也被这极度淫靡堕落的场景和她的身体反应刺激到了顶点,低吼着,将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灌注进那个刚刚才被数个陌生男人轮番填满、洗礼过的子宫深处!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软了下去,趴倒在墙上,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背脊和微微颤抖的肥臀,出满足又疲惫的悠长呻吟。
我抽身出来,大量的、混合着我和之前残留液体的白浊,从她那个一时无法闭合、红肿外翻的阴户里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上,与之前的污渍融为一体。
她瘫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靠在墙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慵懒和一片空白的媚态。
她甚至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下双腿,那个动作让更多精液被挤了出来。
她喘着气,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钞票。
她脸上立刻浮现出那种模式化的、带着疲惫的甜笑,伸手来接“谢谢老板…老板真厉害…干得露露好爽…”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钞票时,冰凉而略带粘腻。
我松开手,钞票落在她掌心。
她没有立刻收起来,而是看着我又补充了一句,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勾引“老板…下次再来找露露玩啊…给你优惠…”
我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布满汗水、精液、写满疲惫与满足,却依旧没有半分认出我的脸,转身,掀开了那肮脏的绒布帘子,走了出去。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异常的声音。只有她逐渐平复的喘息,和可能开始清理自己的细微动静。
我走出“蓝调”,重新投入外面那个下着冷雨、霓虹闪烁的世界。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我拉高衣领,快步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街区。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一种…病态的、被彻底满足后的虚无。她依旧不知道。她永远不会知道。
我只是她无数个陌生客人中,比较沉默、出手尚可、让她觉得“厉害”的其中一个。
而我们之间,那看似正常的日常生活,将继续在这场无尽循环的、暗黑淫靡的戏剧中,诡异地延续下去。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老王夺了别人的老婆与情人,还将雌堕 全女工作室内的黑暗 吾妻如云 诈尸后,她成了大理寺卿的掌中娇 跟我睡一下怎么了 亡国公主调教记 分享女友玩脱了 KPOP淫秽秘闻 强中自有强中手 母亲二十年的秘密 妻子在隔壁被草时,我一无所知! 约会大作战 狂三和美九的扶她色色文 羔羊妈妈潘欣雅 春闺秘史 邪龙纪 张楚岚的性爱故事 女侠大战淫僧 我的温柔美母不可能被毒瘤寝取 黑色访问P1 昔日高不可攀的电视台当家花旦竟在丈夫面前被黑人操服 自愿被黑帮轮奸性虐的扶她青梅大小姐和绿帽奴竹马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