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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警长，你说得言过其实了吧？&rdo;

&ldo;言过其实？你查没查过有关数据？你知不知道要把一个王八蛋关起来有多难？你认不认识吉尔&iddot;巴瑟勒米？&rdo;

&ldo;听说过，她比我稍大点儿。&rdo;

&ldo;你应该去问问她，弗拉德！&rdo;

&ldo;那你自己是不准备告诉我啦？&rdo;

&ldo;不，我不想说了，那会让我气得不得了。&rdo;这时鲍勃已经端着一个圆托盘过来了，盘中杯中的洒洒得不多。&ldo;终于来了！&rdo;斯维特如释重负。

鲍勃说：&ldo;他们正在换酒桶，慢了点，对不起。

安琪尔举起了他的杯子，说：&ldo;为格里菲斯喝一口！&rdo;

鲍勃有点生气，冲斯维特说：&ldo;大家都是朋友，何必……&rdo;

安琪尔笑了：&ldo;没错！&rdo;

鲍勃手放在杯子上没有端起来。凯茨抓起了她的酒杯：&ldo;为格里菲斯！&rdo;她说。

鲍勃的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端起了杯子说：&ldo;那个傻货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do;他喝了一口，让酒冲着光亮，说：&ldo;为格里菲斯！&rdo;

20

吃完饭回来已经差5分2点了。天空中阴云密布，但大家看见格里菲斯却在装着进行日光浴。身边放着一只空盘子和一只杯子。斯维特嘟哝了一句什么就跟鲍勃走了进去，但是凯茨过去时，却听到了吉姆跟她说话：

&ldo;嗨，弗拉德，我中午的运气还不错。那边一个姑娘出来跟我聊了会儿天，还请我喝茶，送了一盘糕点！&rdo;

&ldo;是23号吧？&rdo;凯茨问。

&ldo;对。&rdo;

&ldo;吉姆，你到现在离婚多长时间了？有两年了吗？&rdo;

&ldo;差不多，你为什么问这个？&rdo;

&ldo;随便问问。23号昨天跟我说话时我看她有两个小男孩儿。&rdo;

&ldo;对，我知道。他们刚上一家私人保育院。她是个好姑娘，跟男友同住。那个男的厌烦了就跑了。她有一个好工作‐‐律师助理‐‐什么都不缺，但是当孩子他爸离家出走后她不得不停职。现在她给孩子找好了一家托儿所，律师事务所承担一半的费用，她又可以上班了。&rdo;

&ldo;你在一小时里就把这一切搞明白了，格里菲斯？&rdo;

格里菲斯不好意思地笑了：&ldo;我是侦探嘛！&rdo;

&ldo;我可听说了些谣言。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rdo;

&ldo;你见过她的，凯茨。你说我有什么想法？你知道我喜欢小孩儿，自从我跟杰希分手后，我几乎见不到自己的小孩儿。&rdo;吉姆脸上孩子气的笑容没有了。凯茨有点内疚：&ldo;唉，是啊，吉姆。我很遗憾。我怎么能知道？警察的婚姻，一言难尽啊！&rdo;

接着，凯茨笑了笑，说：&ldo;那你准备怎么办？到23号去一下？我是说轮到你午餐休息了，你得把碟子给人送回去，对不对？&rdo;

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了脸，门廊给照亮了，格里菲斯的脸也亮了：一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弗拉德！我3点之前回来。&rdo;

凯茨走了进去。

她听见了撬地板的声音正响个不停。

在这声音的间隙，她冲斯维特喊：&ldo;警长，我刚刚让吉姆去和街那头儿一个女的说几句话，我让他3点之前回来，行不行？&rdo;

警长抬起头，脸上全是汗，手里拿着撬棒：&ldo;是安琪尔，安‐琪‐尔。&rdo;

接着就听另一声嘎吱吱‐‐

&ldo;我操！&rdo;鲍勃突然骂了一句，&ldo;鸡巴木头渣子！&rdo;他把指头放到嘴边吹气。

凯茨抗议了：&ldo;注意语言！&rdo;接着她问，&ldo;唉，谁要咖啡？&rdo;

21

休息室的地板下除了一些水泥、铺村等防水材料外，就是电线、乱木头、管线和垃圾、蜘蛛网，一无所获。

安琪尔双手一摊：&ldo;好了，该去揭楼上的地板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都是浪费时间，但是又非干不可。我们争取在天黑之前弄完。弗拉德，你跟我上楼去，等格里菲斯回来后，鲍勃，让他跟你一块干。&rdo;

弗拉德有点不明白：&ldo;为什么不先检查走廊的地板呢，警长？&rdo;

斯维特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a字，提醒凯茨叫他安琪尔。

&ldo;对不起。&rdo;凯茨说。

&ldo;我们先搞完别的地方，最后再搞走廊。我可不想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从一堆大洞上跨来跨去。明天再揭走廊的地板。&rdo;

他们上了楼。鲍勃还在楼下哼哼，他的大拇指已经起了一个大泡。凯茨说要给他挑了，鲍勃说还是留着回家让老婆做。

&ldo;那好，罗伯特，别忘了，做事小心点好啊！&rdo;

3点1刻的时候，他们已经能打着手电伸头到楼上卧室的地板下去看看了。格里菲斯伸头看看，说什么也没有。他的声音因为里面的空旷竟有点回声。

&ldo;把剩下的地板都揭起来。&rdo;安琪尔说，&ldo;我不想头回做事就搞砸了！&rdo;

4点1刻，他们终于能确信所做的一切都是劳而无功。不仅卧室地板下，而且楼梯平台的地板下都是什么也没有。这时已经6点了，只剩下走廊还没查。

&ldo;明天弄走廊，对吧？&rdo;鲍勃问，他举着大拇指，&ldo;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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