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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珊兰生的美,陶知州又是个好色的,被陶夫人按了这么些年,如今有个外来的商女,没查出什么不能动的底细,自觉能打点儿主意,养个绝色外室,予她些生意上的好处,保不齐还能再得银子,真是再好不过的打算。
“郑大人找我说这些做什么?”
“小沈大人这一趟昴城之行,可别提是为那两间铺子的事。沈家兄弟在盛京的威名,我还是知道的。不管是为铺子,还是为珊兰,沈潇都不可能让你走这一趟,沈家有大把的人能派。我不管小沈大人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么久不肯显露身份,想来是不好动手的,不如咱们合作。”
沈润沉默良久:
“你想怎么合作?”
“我来搜集陶知州的罪证,你帮我递上御案。如此哪怕陶知州倒了,也只当是我与他在官场上的恩怨,不会牵扯出沈家,也不会坏了小沈大人的事。”
沈润笑了一下,有些嘲讽:
“你不怕得罪陶知州岳丈王家?”
“孟家冯家,还有平章公府余家我都得罪了,也不怕再多个王家。”
沈润很快在心里计较了一番:
“你做这些,有什么意图?”
郑蔚笑了笑:
“还请小沈大人不要告诉珊兰这些,她不想与我有瓜葛。”
第三十一章昴城
若不是郑蔚作孽太多,沈润真是觉着郑蔚是个做谋士的材料。他也很好奇,初来乍到没有根基的郑蔚要如何查找陶知州的罪证。
但他转念又想,作为一州最大的官儿,他与南怀王府也过从甚密,有南怀王的保护,他做事确实不必太小心,只要不踩着南怀王的底线就行。
只是缺了一个有胆子的人。有胆子得罪陶知州,得罪王家,甚至得罪南怀王的人。
沈润是知道的,自从郑蔚找到胡珊兰那天后,他每天下值后都会藏在布庄外头隐秘处,悄悄的看胡珊兰,一直到布庄关门。
但沈润同时也是嗤之以鼻的。
早干什么去了?
陶知州是个小人物,但在泽安州却又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把他先扳了,确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昨天悦来茶楼那声“大人”,胡珊兰不安持续多日。这日铺子里来了几个衣装矜贵的妇人,聘的曹掌柜立刻上前接待,那些夫人们看过只道:
“听说你家铺子有上好的浣花锦,给咱们瞧瞧。”
曹掌柜要在一楼照应,胡珊兰便将人让去二楼,白姮如今就在二楼,闲时顺带织锦,几个夫人一上楼,看见白姮正织的那匹锦,顿时眼前一亮。
“这个不错。”
这哪是不错,这分明就是上贡的品相。那夫人是压抑着惊艳,余下几位夫人也同样附和。
“老板,这样的锦还有么?”
毕竟人多,不够分,何况还没织成。
胡珊兰取了两匹锦来,虽也流光溢彩,可惜总没白姮织的好,她们有几分失望,但也确实不俗了,便挑挑选选,还与胡珊兰定下了白姮正织的着匹,便叫裁缝过来量身。
胡珊兰在旁照应,听几位闲聊起来。
“这位新来的同知大人,就是今年顶出了大名儿的探花郎。听说外任到咱们这儿,是得罪了权贵,临来之前皇上还下旨打了板子的。”
“哎呦,真是可惜。听说是尚书府的郎君,生的又那样出挑,前阵子我娘家兄弟还打听,想给女儿结个亲,被我给拦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郑大人如今与陶知州可是闹起来了,本该他分掌的盐粮江防等庶务,如今撕破脸的与陶知州要。”
“嗐呀,那盐粮可是肥差,哪能不争呢。”
一直没说话的那位年轻夫人这时候才轻轻开了口:
“我听说……”
几人顿时静下来去看她,她夫君也是州府的同知,比郑蔚要早许多年上任,与陶知州相交甚好,她说的话,自然是真真切切的内情了。她压低了声音道:
“听说陶知州与郑同知,瞧上了同一个女人。”
几个夫人顿时大惊失色:
“真的呀?”
白姮织锦的手一顿,胡珊兰也是猛然惊诧,与白姮交视一眼。
“可别浑说,陶知州家的王夫人可是个脾气不好的,这么多年,陶知州从不敢沾花惹草,怎会为个女人……”
那位知州的夫人只捂着嘴轻笑,再不说一句话,反倒叫人越发信了她的话,忍不住问道:
“是哪个女人,你知道么?”
“这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陶知州与郑同知暗处吵了一架,听陶知州话里意思,大抵是这样的。仿佛是郑同知的心上人。”
胡珊兰皱了皱眉,哪怕再不多想,也总觉着这事与她有关。
等这日沈润来布庄吃午饭,胡珊兰便将他叫上二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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