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帐篷里的首领们早就等得心急如焚了,见铁木真平安回来,还杀了塔里忽台,都纷纷围了过来,夸赞道:“铁木真少爷,你真是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将来肯定能成为草原上的大英雄!”
德薛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拍着铁木真的肩膀说:“好女婿!没给我丢脸!今天这仗打得好,不仅杀了塔里忽台这个祸害,还让大家知道了你的本事,以后谁还敢欺负咱们!来,咱们继续喝酒,庆祝你和孛儿帖的婚事,也庆祝咱们大获全胜!”
帐篷里的气氛又变得热闹起来,大家喝酒吃肉,唱歌跳舞,不亦乐乎。孛儿帖坐在铁木真身边,看着他被众人夸赞,眼里满是骄傲和爱意,小声说:“铁木真哥哥,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
铁木真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傻丫头,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咱们会一起好好过日子,把乞颜部发展得越来越壮大,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再欺负咱们。”
孛儿帖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场婚礼,虽然中间出了点小插曲,但最终还是圆满结束了。而且,经过这件事,铁木真的名声在草原上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部落知道了他的名字,知道他勇敢、有担当,还很有本事,纷纷来投奔他。
没过多久,乞颜部的人数就从几百人发展到了几千人,牛羊更是多得数不清,势力越来越壮大,成为了草原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可铁木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草原上还有很多强大的部落,比如蔑儿乞部、札答兰部、克烈部、乃蛮部等等,这些部落都盯着彼此的地盘,随时可能发生战争。而且,当年杀了他爹的塔塔儿部,还没有付出代价,他一定要为爹报仇,让塔塔儿人血债血偿。
这天晚上,铁木真坐在帐篷里,手里拿着孛儿帖绣的那只小狼帕子,看着外面的篝火,陷入了沉思。孛儿帖走过来,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碗热酒:“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铁木真接过酒,喝了一口,说:“我在想,咱们现在虽然强大了,但草原上的危险还很多,蔑儿乞部、塔塔儿部,还有其他的部落,都可能来找咱们的麻烦。我必须尽快变得更加强大,才能保护好你,保护好乞颜部的所有人,才能为爹报仇。”
孛儿帖握住他的手,柔声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就算将来要打仗,我也会跟你一起,不会拖你的后腿。”
铁木真看着她,心里暖暖的,他知道,有孛儿帖在身边支持自己,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自己都能克服。他把她搂在怀里,说:“谢谢你,孛儿帖。有你在,真好。”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护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少爷,不好了!蔑儿乞部的人,带着好几千人,杀过来了,说是要为上次死去的首领报仇,现在已经到营外了!”
铁木真皱了皱眉,心里暗骂:这些蔑儿乞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刚解决了塔里忽台,他们就来了。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毛头小子了,就算蔑儿乞人带了好几千人,他也不怕!
他松开孛儿帖,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孛儿帖,你别害怕,待在帐篷里,我出去看看。”
孛儿帖点了点头,说:“你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铁木真拿起大刀,走出帐篷,对着营地里的勇士们喊道:“兄弟们,蔑儿乞人杀过来了,想要为他们的首领报仇!他们以为,咱们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欺负的小部落吗?不是!现在的咱们,已经强大了!今天,咱们就跟他们拼了,杀了他们的首领,让他们知道,咱们乞颜部,不是好惹的!杀啊!”
“杀啊!”勇士们纷纷举起刀和长矛,跟着铁木真,往营外冲去。
营外,蔑儿乞部的人骑着马,拿着刀和长矛,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为首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正是蔑儿乞部的新首领——脱黑脱阿。
脱黑脱阿见铁木真出来了,立马喊道:“铁木真,你这个小杂种!上次你杀了我的弟弟,今天我就要为他报仇,踏平你的乞颜部,把你和你的女人都杀了,为我弟弟偿命!”
铁木真冷笑一声:“脱黑脱阿,你弟弟是咎由自取,他当年主动来找我的麻烦,还杀了我的兄弟,我杀他,是为民除害!今天你又带着人来捣乱,我看你是想跟你弟弟一样,死在这里!”
“找死!”脱黑脱阿怒喝一声,挥着刀,对着铁木真冲了过来。
铁木真也不甘示弱,挥着大刀迎了上去,俩人的马刚凑到一块儿,刀光就“哐当”撞在一起,火星子溅得能赶上营里的篝火。脱黑脱阿人高马大,手里的刀也比铁木真的沉,这一下撞得铁木真手腕发麻,心里暗忖:好家伙,这老小子力气跟水牛似的,硬拼怕是要吃亏。
可没等铁木真多想,脱黑脱阿又挥着刀砍了过来,嘴里还喊着“杀了你给我弟报仇”,那嗓门大得,草原上的鸟都被惊飞了一群。铁木真赶紧拨转马头躲开,顺便往旁边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别光看我耍帅,上啊!咱们是团战,不是单挑!”
这话逗得身边几个护卫差点笑出声,本来紧张的气氛都松了点,立马提着刀冲上去,围着脱黑脱阿的手下砍了起来。有个护卫特机灵,见对面一个蔑儿乞人骑着马冲过来,不躲不闪,等对方快到跟前了,突然伸脚绊了马腿一下,那马“嘶”地叫了一声,直接把人甩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塞了一把草,护卫上去按住他,笑着说:“兄弟,草原的草好吃不?免费给你加了‘料’!”
另一边更热闹,弘吉剌部的一个勇士,跟个蔑儿乞人打了半天,俩人都没力气了,干脆扔了刀,在草地上扭打起来,你揪我头发,我扯你腰带,活像俩闹脾气的小孩。那勇士还边打边喊:“我让你抢我家羊!上次你偷我半只烤羊,今天非得让你赔三只!”
铁木真这边,跟脱黑脱阿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渐渐摸透了对方的套路——这老小子就会猛砍猛冲,没什么技巧,跟个没头苍蝇似的。铁木真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拨转马头就跑,嘴里还喊着“打不过打不过,我撤了”。
脱黑脱阿一看,立马乐了,心里骂铁木真“孬种”,拍着马就追:“想跑?没门!今天我非得把你砍成肉酱!”他追得太急,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草地上,有个护卫早就挖了个小坑,还在上面铺了层草,就等他往里跳。
果然,脱黑脱阿的马“扑通”一声,前腿陷进了坑里,他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摔在草地上,震得地面都颤了颤。更搞笑的是,他摔下来的时候,正好压在一堆刚拉的羊粪上,屁股上沾了一大片,看着又狼狈又滑稽。
周围的人不管是乞颜部的还是蔑儿乞部的,都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正在扭打的那俩人都停了手,盯着脱黑脱阿的屁股看。脱黑脱阿爬起来,摸了摸屁股,满手的羊粪,气得脸都绿了,对着手下吼道:“笑什么笑!都给我闭嘴!再笑我杀了你们!”
可他越吼,大家笑得越厉害,有个乞颜部的小牧民,笑得直拍大腿:“首领,您这是故意沾点‘喜气’吗?就是这喜气,味儿有点冲!”
脱黑脱阿气得浑身发抖,提着刀就想再冲上去,可刚走两步,就觉得腰疼得厉害——刚才摔得太狠,腰给闪了,疼得他龇牙咧嘴,走一步抽一下,活像个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老头。
铁木真骑着马走过来,忍着笑,故意问道:“脱黑脱阿首领,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这会儿走不动道了?是不是草原的草地太软,把您给‘招待’舒服了?”
“你……你少废话!”脱黑脱阿咬着牙,“就算我腰闪了,也能杀了你!”说着,他就想挥刀,结果腰一疼,刀没挥出去,反而差点把自己绊倒。
铁木真摇了摇头,对着他说:“脱黑脱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腰闪了,屁股上还沾着羊粪,就算你带了几千人,又能怎么样?你的手下,要么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要么在那儿看你笑话,你觉得你能赢吗?”
脱黑脱阿往旁边一看,果然,自己的手下已经被打得节节败退,好多人都在往后退,压根没心思打仗。他心里一下子就慌了,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早就没影了,只剩下害怕。
“你……你想怎么样?”脱黑脱阿的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再也没了之前的凶狠。
铁木真说:“很简单,第一,你给我死去的兄弟磕头道歉;第二,把你部里一半的牛羊,交给乞颜部,作为赔偿;第三,以后不准再找乞颜部和弘吉剌部的麻烦,要是再敢来,我就不是让你沾点羊粪这么简单了,直接把你扔去喂狼!你要是答应,我就放你和你的手下走,要是不答应,今天你们就都别想走了!”
脱黑脱阿心里虽然不愿意,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要是不答应,自己和手下都得死在这里。他咬了咬牙,心里暗骂自己倒霉,然后对着铁木真说:“好,我答应你!我给你兄弟磕头道歉,给你一半的牛羊,以后再也不找你们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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