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胥回房时已然深夜,喜烛长燃,窗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为这个静谧的夜增添了未知的期待。
吱呀。
堂溪胥推门而入,今夜他没喝多少,头脑清醒还没醉。
坐在喜榻上的小姑娘,垂着背,耷拉着头,脑袋一点一点的。
嬷嬷只拆了头面,其余头饰全都还在,徐凝嘟囔着嘴,昏昏沉沉,意识朦胧,恍惚间看见一抹红色人影。
“阿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要困死了。”
徐凝勉强睁开眼打个哈欠,又半眯着眼。
堂溪胥坐过来,弯了弯唇角没言语,只是帮徐凝拆头饰,他分明是第一次可不知为何,却如此地顺手,像是为徐凝拆过许多次。
嬷嬷听闻侯爷回来,便悄声过来,想替徐凝更衣。
堂溪胥隔窗回应:“这么晚了嬷嬷早些休息,我来帮夫人更衣。”
嬷嬷听懂言外之意识相离开。
一块湿润的帕子轻轻擦着徐凝的脸,擦了几下堂溪胥用重新放回盆里润水。
贴身之时,徐凝的发尾若有似无地扫过堂溪胥手臂,痒酥酥的,像轻羽刮着心。
一切收拾好后,堂溪胥在两瓣葫芦瓢里倒好酒:“小瞌睡虫,喝完合卺酒再睡。”
徐凝正畅游在美梦中,隐约听见声音但不想醒。
堂溪胥扶额长叹一口气,把葫芦瓢放在徐凝嘴边。
徐凝闭眼蹙眉,像小孩子被喂了不喜欢吃的食物一样抗议闹腾。
“唔,我不要。”徐凝别过头。
徐凝的唇沾了水色,剔透通红。青年平静的眸子死死盯着少女的唇,幽幽的目光落下。
“若为夫偏要给你呢?”
徐凝砸砸嘴侧头落在堂溪胥怀里,衣襟松垮,脖颈敞露。
半响,堂溪胥喝完葫芦瓢里的酒,俯身采撷早已垂涎的果实。
酒是堂溪胥找花行酿的,香甜口感,又容易醉人。
酒水顺着两人唇角流下,徐凝感觉到唇上有柔软的东西,轻松齿关,探舌扫了下嘴边的柔软。
又甜又软,好吃。
房间充斥着水渍声,徐凝晕晕乎乎的,大脑缺氧出不匀气。
可自己却动弹不得,被迫张嘴与外来的柔软纠缠。
好麻。
徐凝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堂溪胥眸光晦暗,但却十分有耐心地给她脱婚服,长指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羞红起来,她的心也随之跳动。
梦里的少女主动环上青年的脖颈,徐凝想着反正是做梦那就大胆一点。
换气间隙她吻上堂溪胥鼻梁上的那颗痣,惦记了两辈子的地方。
鼻梁落下一吻,堂溪胥震惊片刻眼眸微眯,垂眼看着闭眼忽然轻吻她的小姑娘。
堂溪胥浅笑,任由徐凝对他动手动脚。
渐渐地,笑意化了,她跟谁学的,吻技这么好。
徐凝吻上他的耳垂,逐渐滑移到脖颈,最后停在喉结处。
梦里的徐凝:还是做梦好,梦里的阿胥不动也不强势,乖乖给我亲。
殊不知现实里的堂溪胥已经呼吸急促,双耳通红。
徐凝在堂溪胥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准腰带排扣,秀眉紧蹙不耐烦起来。
她想把腰带扯掉,可金丝绸做的缎子怎么可能轻易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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