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努力放松的圆乎乎的屁股上带着绛紫色小点和青黄斑块还有些新鲜的红色抓痕,可怜极了。
对折的革带落在他身后,他怕疼,疼的嘴唇颤抖,他从不咬下唇,便把被子塞嘴里咬着拽着。
“屁股好疼好疼,胸口也疼,我浑身都好疼。”
“你放过我吧,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提到生啊死啊的,这算什么?要挟吗?白珩心里就燃起一股火来,他冷哼一声,讥笑着轻蔑应答:
“死了倒好,省心。”
手上也未曾停歇。
“叫你别挠,这是不是挠的?你以为她在我就不会打你了是吧?我让你耍小聪明!”
邬永琢想,他的屁股肯定像捣烂的豆腐脑那样,早早地被他打烂了包在一层肿胀的粗糙又难看的皮肤里。
不然怎么会这样疼呢。
邬永琢第二天见到林兰时已经没有了前一日的风采,是已经被撞破了,也就不强撑了。红着眼睛含着热泪,全然不敢对上林兰的眼睛。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看我了。”
他没脸见林兰。
“他……”他以前不是对你很好的吗,林兰想问,最终咽了下去,转而问到:“他经常都打你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差,你是不是不舒服,让我看看好吗?”
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不清楚,但那又怎样呢,他身体的处置权并完全不在他。
邬永琢摆摆手摇摇头,林兰一把抓住,搭上他的脉搏。邬永琢是惜命的,让林兰看看,也好,也好。
“我最近心慌的好厉害……我好怕一口气喘不上来,也总是没胃口。”
林兰的脸色更加沉重了。
“你跟白珩说过吗?”
“没有,没用的,他只会说我活该,多疼一疼才记得住教训,你不要告诉白珩,他不会信的,他只会觉得你跟我是串通一气骗他的。”
邬永琢低着头,面露难色,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
“所以还是不要跟他说了,跟他说,他只会打的更用力的。”
“很严重吗?”
他抬起头来试探性的再次追问,林兰松了紧皱的眉,笑着摇头说:“没有,我给你开点药,按时吃,要多笑笑,开心一点。”
邬永琢松了一口气。
“你还爱他吗?”
沉默半晌后,邬永琢抿嘴苦笑着摇摇脑袋轻声道:
“不知道,但他一定不爱我了。”
“那你想过要离开他吗?”
惩罚期12
邬永琢逃跑的时候换了身利索的衣裳,摸了摸小腿肚上整齐排列的肿痕,除了银钱他什么也没拿。
他像往常那样出了府门在去往与林兰汇合的路上,幻想着自己像一条游鱼一头扎进水里,消失不见。
自由的空气如此清新却夹杂着恐惧。他想到前些日子他生日,白珩带他出去游玩。自己都已经表现得很乖了,明明哄得白珩很开心了,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看着白珩宠溺无奈的笑容,听着白珩的笑骂,他自己也有一点开心。
可是白珩还是要罚他,只是笑着温和的同他讲,他今天很乖,可以自己选工具。
他跟白珩说,他真的不想挨打,不能挨打了,好疼好疼。
白珩就看着他,默不作声,满不在乎,逼迫他尽快选择。
他总是选错工具,选了戒尺为那沉闷的大片的疼悔恨,选了藤条又因那尖锐入骨的刺痛掉眼泪。
好讨厌。
今天其实并不适合逃走,昨天白珩打了他的小腿十下,大腿内侧二十下,走路还挺疼的,出了汗,汗水便刺激的腿上的伤更疼。
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气促心慌,周围天昏地黑的,险些害他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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