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匕首,他身上会随带着匕首防身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可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匕首好似有温度,且感受下来还是他身上最热烫的一处。
拿东西十分膈人,本来两个人就已经肌肤相贴了,它还非要往自己身上钻。
讨厌极了,崔令容皱着柳眉,想让庾珩把他的怪东西拿开。
“郎主,我身后好似有东西。”
身后人似乎也有些隐隐的不自在,他轻咳一声,难得的从她身后拉开了一段距离,那抵着她的匕首也不见了。
她舒服了不少,没那么局促了。
“别乱动。”
正想要再调整一下坐姿的时候,庾珩按住她的肩膀,声音夹杂着几分暗哑,他的音调原本就低沉,从她耳边滑过时更像寺庙里被撞响的钟鼓,悠悠的梵音。
话说的有些晚了,她又碰到了那东西。
方才还有些懵,此时已经极快的反应过来。
这一下她从上到下,全部都僵住了,再也不敢乱动。
同时她也明白了,这把匕首似乎不是他想收就收的。
她更不知道是怎的,脑海里忽而闪过极其荒唐的一幕。
她伸出一只白嫩的手,他们像是在一池子里,他身上湿透了,一件灰色的外衫漂浮在水面上津浸饱了水沉甸甸的将要坠在水里。
冷白的肤色上被她的体温烧红。
他能降温,她脑海里这样想着
而她似乎也这样做了,小手带起一连串的水珠,伸向他。
可触碰到时才发现,他身上的温度似乎比自己低,她的小手热热的,把他的肌肤也捂红了。
这一幕极快的从脑海中闪过,男人的面容是迷糊不清的,那魁梧的身姿却栩栩详明和身后的人一样,能够完完全全的把她包围住。
她扶住额头思绪凌乱。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画面?
她明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就连和太子哥哥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两个人从来没有做过逾矩之事。
这样大胆香艳的举动,怎么会是她做出来的,还有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他手臂上鼓涨的肌肉,绷起的青筋,最后总于受不住的钳制住她的力道,瞧着和温润儒雅的太子哥哥一点都不像。
这一幕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妄?怎么青天白日无端出现在她的记忆里。
她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这些从脑海里抛出去,或许是某一段梦境的残留,她才不要留着这种东西。
庾珩瞧见她的动作,刚想要问为什么,后面一支箭穿破空气,从他们都耳边擦过,直直的钉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冰冷的箭簇已经全部插了进去,可见射出这枚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想将人置于死地。
离这里不远处,传来几声高亢的护驾。
崔令容在马背上,以她的高度可以看见一片明黄色的衣角在周围侍卫的保护下节节后退。
一场毫无预兆的刺杀,林子中一时间乱箭启齐发。
一人刚跑到他们身边,想要让庾珩出手保护他刚说出:“少将军,这种局面还护着一个女人是作何?等你保护我顺利逃出去了,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给你送来。”
下一刻就被射成了筛子,庾珩连一个眼风都没有分给他。
崔令容看着马蹄下汨汨流过的鲜血面色惨白,她抓着庾珩的手臂,计算着自己在这场劫难中会有几成活下去的机会。
庾珩感受到她抓住自己的力道,什么话也没多说,从倒在地上的那具尸首身上抽出一柄剑,调转马头一路劈开飞来的流箭,将崔令容送到一片相对安全的区域。
“从这里出去就到了围场外面,外面现在比这里安全,那些人的目标只是圣上和权贵,不会对你进行追击,你出去之后回府上等我。”
他匆匆忙忙嘱咐了崔令容一句,将缰绳重新握在她的手里让她先走。
再来不及多看她一眼,就转身回去,准备去营救圣上。
崔令容看着他的背影,嗓音里的一句“你呢?”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他的身影转瞬不见,崔令容咬咬牙挥了挥马鞭,打马从这里冲出去。
密林深处,庾珩在血海里厮杀,一波又一波的人不畏死的冲上来,他数不清有多少人倒在了自己的剑下,圣上已经被他掩护着逃生了。
他也察觉不到身上有多少道伤痕了,越来越脱力,手中的剑也沉重的快要抬不起来,这种濒危时刻,他竟然想的还是她。
她此刻应该已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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