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傻丫头,吃的哪有你重要?这大雪天的跑那么快干嘛呀?”
左夫人(十岁):“不跑快点,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啦!”
祖父:“凉了就热热呀!总比你摔了好。”
左夫人(十岁):“不行,热过的哪有新鲜的好吃……祖母,您快别说了,尝尝吧,我亲手做的呢!”
后来,老人尝了一口,之后,双眼都笑成了两弯小月牙:“真好吃!我孙女的丸子做得真好……”
后来,又接连看了几个片段。
里面多是左夫人带各种好吃的给老祖父吃的画面,再后来一些,就是左夫人嫁入相府的日子。
画面里,多还是吃食,只不过从前出现得最多的祖父,变成了左仁贵。
看得出来,他们夫妻还是很恩爱的……
就在宁仙仙以为,这所有的记忆片段都逃不开吃食了的时候。
突然,画面一转,他看到了很多棺材……
很多,很多……
而头发已经全白了的监正大人,正手执黄旗,正在念念有词地超度亡灵,而当时应该已经有十几岁的左夫人,正躲在远处偷看。
只是,和左夫人原本记忆中不同的是,左夫人记得当时自己是因为好奇,才跑去偷看的,还因为怕父亲责罚,所以一个丫头都没有带。
但,此刻她看到的画面里,在她身后,站着成排成排的士兵,且都是手握长刀,满脸锐气的那一种……
那些士兵哪里来的?
而同样看到了这一切的宁仙仙,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就此,画面又是一转。
这一次,率先传来的,是左夫人低低的哭泣声:“祖父,祖父……”
“是我的大孙女回来看我了吗?好啊!好啊!来……来……”油尽灯枯的老人,虚弱地躺在床上。
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个方形的令牌,郑重其事地交到了左夫人的手里:“拿好,不能丢,不可卖,不可离身,可明白?”
左夫人:“祖父,我听您的,都听您的……”
老人微笑点头,随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左夫人看到这里,已是再度泪流。
在她低低的抽泣声中,宁仙仙左眼一收,瞬间,他们夫妇,便自那梦境般的世界里,直接抽离了出来。
当眼前的画面,再度变成了他们的卧室,他们俩口子互相对望一眼,左夫人脸上还挂着泪,却问道:“怎么回来了?刚才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宁仙仙:“方才你们看到的,便是夫人幼年时的记忆,而出现在她记忆之中的人,便是对夫人来说,最重要的人和事……”
解释到此,宁仙仙指了指自己仍旧全黑的左眼:“这只眼睛,叫过阴之眼,可通阴阳,可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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