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忍不住捂嘴笑起来,那老妈子也被逗笑了,只得取出穿耳的银针,笑道:
“公子说得实在有理,就让我这个老家伙不讲规矩,来为公子穿个耳洞吧。”
老妈子用盐水擦拭霍乾念的耳垂,拿两粒黄豆夹着它不停揉捻,直到微微红肿,迅速以银针扎透,一滴殷红的血珠子随之冒出来。
接着将银针端头轻轻剪掉,只留一小截还挂着,折成不易掉落的弯钩样式,算是完成。
瞧着耍刀弄枪都不怕的大男人,却被这银针穿耳疼得脸色发白,不停地倒吸凉气,老妈子忍不住打趣:
“公子方才还如豪杰一般,这会怕疼啦?我们女子可是从小就被各种规矩折磨着,就拿这耳洞来说,从今日起,三日不能见水,七日不能摘银针,睡觉时都不能侧头,不能挨软硬物,平时少不得润油养护,一不小心便要红肿生痛的。”
“嘶”霍乾念摸着耳垂上的小小银针,感觉痛得脑仁疼。
云琛见状咧嘴,“这么痛吗?要不,我还是不穿了吧。”
一听这话,正疼得龇牙咧嘴的某人,瞬间一脸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纠结表情,“也也不是不行”
云琛笑倒在一旁,不再逗他,麻利地穿好两个耳洞,倒不像霍乾念那样觉得痛。
她对着镜子左右相看,又从镜子里去瞧霍乾念的侧脸。
他从来一身沉稳强势,除了对着她,他大多时候都是寡言少语高高在上的样子。
如今耳垂带星银,竟与那张扬凤眸相得益彰,透出一抹别样的妖异俊美,引得铺子里许多买东西的人都看过来,露出惊艳又好奇的目光。
见她一脸花痴地偷偷从镜子里看着他,他心中得意,脸上却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假借拿镜子,从身后环住她,贴近她耳边,悄悄道:
“这里人多不方便,晚上我独独给你看,想看哪里都行。”
其他铺子里来来往往的人都离得远,听不见这荤话,但那穿耳洞的老妈子离得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暗道一声“年轻人就是会玩”,赶忙识趣地靠远。
目的不纯
像寻常热恋中的男男女女一样,霍乾念和云琛在扶摇城中四处游玩了整整一日。
天色将晚时,二人回到“云府”。
府里面安安静静,本就为数不多的几个守院的仆从,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虽然里里外外一个人影都瞧不见,但内宅寝屋里已摆好热气腾腾的浴桶和寝衣。
所有沐浴更衣的东西一应俱全,里屋的床榻被褥都铺好了——
不出所料,还是两个枕头,一床被子。
光是看着这些,云琛就羞得不能自已,捂着眼睛不敢看,只能小声骂他:
“你这个登徒子,坏东西”
他拥住她,一脸今夜志在必得的笑容:
“霍帮堂口最高的钱庄令牌就三枚,我爹一枚,你我一人一枚,我的私宅也全给你了,现在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你就说要不要吧?”
她趴在他怀中,抬头目光水盈盈地看着他,脸上有只属于少女的娇羞绯红,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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