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君?
她甩开牵着自己的手,抬头看他,“闻人衍,你不知道二郎神带条狗?”
闻人衍登时怒气全消,啼笑皆非道:“抱歉抱歉,我气急了口不择言,你是聪明灵慧的小狐狸,怎么会是哮天犬。”
灵犀让他气得头皮发麻,一路麻到了后脖颈去,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闻人衍突然收敛起笑容,伸出手在她上唇抹了抹。
灵犀此时头眼昏花已有预感,垂眼看他手指,果然沾染上了鲜红血迹。
这次的乏力来得比上次快了不少,灵犀两眼一翻,再度不省人事。
还望赵大人伸出援手,帮一帮中原牟尼
等灵犀醒来的时候,闻人衍已骑马带她出了齐州,深夜投宿驿站。
驿站设有二十人间和十人间,都是大通铺,闻人衍包下小间,两人住了十人的屋子。
当灵犀侧躺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大通铺另一头摆桌喝酒的闻人衍。
她缓缓坐起来,摸了摸后脖颈,心道自己上次昏迷,似乎也是后脊发麻。
大通铺的那头。
闻人衍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站起身拍拍衣褶,朝灵犀走去。
灵犀正要告诉他这两次毒发时的征兆,却见他蹲在了自己面前,极度自然地探手搭脉。嘴里还嚼着花生。
灵犀不敢说话干扰,决定再等等。
稍顷,闻人衍面不改色松开她腕子,“行了,来吃饭吧,驿站的伙食还算不错,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
灵犀皱眉道:“闻人衍,你好像还从没问过我毒发时的感受,未免太草率了。”
闻人衍本来都站起身往回走了,只得又在她面前蹲下来。
“那你现在说吧。”
灵犀盘腿坐好,正色道:“昏迷前的症状通常都大差不差,无非是心悸盗汗头晕眼花,失去知觉只在瞬间。但我除此之外,后脊还会无端发麻,像是被……”
“小虫爬满?”
“有点像。总之难以言说,然后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的意识突然给夺走了。”
“唔。”闻人衍点点头,做沉思状,“容我想想,你先来吃点东西。”
灵犀确实饿了,走过去在桌前一坐,埋头吃饭。
闻人衍‘饭饱酒未足’,在她对面自斟自饮。
灵犀道:“姓赵的那样威胁你,你还有心思喝酒。”
闻人衍正拿筷子跟花生斗法,眼睛都顾不上抬一下。
“找不到经书皇帝也是拿他问罪,怎会怪到我一介草民的头上。”
“可那书是你们汤谷的东西。”
“那又如何,丢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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