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请茶。”罗帐内汗香融融,四具身躯相贴厮连,交臂叠股,缠绕成一团,看得雪里梅头晕目眩,不敢抬眼。
丁寿伸手接茶,不知有意无意,托住茶盏的同时,将那几根纤纤玉笋也握在手里。
雪里梅如遭蛇咬,快地抽出手去,惊惶不安地扫了榻上一眼,玉泽身躯黑白分明,坠儿口中说的那根黑铁棒此时虽软垂胯间,依旧尺寸可观,吓得她慌忙低下螓,只盯着自己脚尖看。
见她窘迫不安的模样,丁寿嘿嘿一笑,单手拨开盖碗,饮了口热茶。
“爷,也赏奴一口吧。”贻青有气无力地缠了上来。
“好。”丁寿又饮了一口,直接以嘴渡去,霎时二人唇舌相交,品咂之声盈耳。
雪里梅面红耳热,低声道:“婢子告退。”便要离去。
“慢着。”高晓怜语带不满,“这般不懂规矩,取热毛巾来,给爷擦拭身子,这般汗腻,如何睡得好。”“我,婢子……”雪里梅红了眼眶,这活计她如何做得。
“怎么,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不成,既做了丫鬟便该做丫鬟的差事,那些粗使丫头们想做这些还做不得呢。”高晓怜冷声冷语道。
“是,婢子遵命。”雪里梅紧咬樱唇,几乎噙出血来。
“好了,她没做过这个,想来也做不好,贻红你来吧。”丁寿拍着怀里的另一具娇躯道。
“爷偏会使唤人。”嘴上如此说,贻红还是乖乖披衣起身忙碌。
“下去吧。”深深望了雪里梅一眼,丁寿挥手道。
“婢子告退。”出了里间,雪里梅未回便榻,独步徘徊到廊下阶前,仰望皎洁明月,倍觉凄凉孤苦。
“慎郎,你可知妾身疾苦,此时你又在哪里呀!”最新找回第三百七十七章·机缘凑巧各相逢翌日一早,丁寿便带着由东西司房精选的三十名缇骑,护送着宋巧姣所乘马车一路西行而去。
主人外差已是常事,府中人早已习惯,各安其职,各过各的日子,高晓怜的书斋外毗邻一片七八亩的荷花池,此时花开未谢,幽幽花香熏得人醉意微微,高晓怜倚着凉亭雕栏闲适偎坐,欣赏着池中一丛丛花姿清雅的睡莲。
赏花人仪态娴雅,在旁伺候的人却没这般福气,雪里梅用被池水冻得通红的小手,费力地从刚采摘下的莲蓬中取出莲子剥下。
“好了没有?”高晓怜随口问道。
“好了好了,姑娘请用。”雪里梅慌不迭地用香帕盛起一捧才剥开的莲子。
才拾了几个吃下,高晓怜突然蛾眉一蹙,掩唇将犹带口香的一颗莲子吐到绣帕上。
“怎生是苦的?难道你连莲子都选不好么,还是成心要本姑娘吃苦头?”“婢子不敢,这时节的老莲子居多,怕是口感不如荷月时那般鲜嫩。”雪里梅急忙辩解道。
“还敢犟嘴!如此说是我为难你不成?”高晓怜柳眉倒竖喝问道。
“婢子不敢如此说,想来姑娘是七巧玲珑心的,自会明白,。”“你……,好啊,真是人善被人欺,看来是我脾性太好,让你轻瞧了。”高晓怜怒冲冲站起,“反正爷不在,没人心疼护着你,便让你这小娼妇瞧瞧姑娘我的手段。”“跪下!”雪里梅这些时日受了不少委屈,今日也懒得再忍,大不了投了旁边荷花池,也省得再遭这番活罪,因此虽是依言跪下,却仰着粉颈,倔强地望着高晓怜。
“婢子出身低微,又在府中为奴,晓得自个儿下贱身子,左右梅香拜把子,是死是活,便听从姑娘处置。”这话却戳中了高晓怜心底逆鳞,高姑娘酥胸一阵剧烈起伏,恨恨道:“好,那我便从了你,等爷回来,我自去向爷请罪。”高晓怜这边刚起了狠心,便听亭子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
“晓怜,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一身月白衣裙的谭淑贞走近亭子,不满地对高晓怜道:“旁边便是书斋,教书育人的所在,让长今她们听见,今后你还如何为人师表。”“娘,你不晓得这丫头真是气死个人……”高晓怜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本指望拉个帮手过来,不想谭淑贞听过后,只是淡然道:“便是为这等小事?”“娘——”高晓怜不依地撒起娇来,“你到底帮哪个?”不理高晓怜,谭淑贞对着跪地的雪里梅微笑道:“你便是雪里梅姑娘,烦请将这些莲子送到灶上,虽是老了些,用来熬粥确是正好,恰巧姨太太这几日有些郁燥,倩娘妹子正张罗要做莲子羹,而今却省了这道麻烦,我代她先谢过姑娘了。”“婢子不敢。”自打谭淑贞进了凉亭,雪里梅便一直偷眼观望,此时见她言语和善,便狐疑问道:“这位婶子看着面善,可是哪里见过?”“哦?姑娘恕罪,人老多忘,我确没什么印象。”谭淑贞拧眉思索一阵,摇苦笑。
“娘吩咐你的事还不去做,胡乱攀什么交情。”打走了雪里梅,高晓怜蹙额道:“娘你瞧瞧,这教坊出来的丫头鬼精鬼精的,给个杆子便往上爬,一肚子弯弯绕。”“你随我来。”谭淑贞沉声说了一句,便扭身出了花亭。
高晓怜疑惑不解地跟了出去,直走到池边一处僻静的柳荫下,谭淑贞才停了脚步。
“娘,到底怎么了?”“蒙你们姐妹几个唤我一声娘,有些事我不得不说,你也休怨我聒噪。”谭淑贞在池边寻了一块石头坐下,颇有些语重心长。
“娘您说的是哪里话,女儿有什么不对的,您尽管教训就是。”高晓怜惶恐不安地说道。
“你百般刁难那雪姑娘究竟什么意思?”谭淑贞盯着自家干女儿问道。
“这不是爷将她交给我管教……”“爷可让你随意责罚?”高晓怜樱唇微扁,不服气地嘀咕道:“她敬酒不吃,我还不能给她点罚酒尝尝。”没好气地瞪了高晓怜一眼,谭淑贞道:“我知你不忿她一进府便是洞房花烛的排场布置,可你也该看出她在爷心中的分量,她虽暂时恼了老爷,焉知今后没有再得个名分的机缘,届时你如何与人相处!”“退一万步,便是她没了这个福分,可一个好端端花骨朵般的女子交到你手,若被你摧残得形销骨立,爷心里又该怎样想你!”旁的高晓怜可以不管,最后一件却是她心中惦念的,思来想去一番后怕,当下星眸微睐,朱唇勾抹,亲热地挽住谭淑贞肩膀,“娘,那你给我拿个主意?”“病急乱投医,此时想起我了?”“谁教您是晓怜的娘亲呢?”高姑娘如小女儿般撒起了娇。
“拿你没个办法。”爱怜地摩挲着干女儿娇艳粉面,谭淑贞笑吟吟道。
送完莲子的雪里梅在池边寻得这母女二人。
“雪姑娘,我那里最近缺些人手,便舍脸向我这干女儿讨个人情,借你到我那里忙上几天,你可方便?”“这……”雪里梅犹豫不决地瞧向高晓怜。
“瞧我做什么,干娘开口,我岂有不应的,便看你的意思。”高晓怜难得的对雪里梅和颜悦色,“先说好了,干娘那里可是阖府的活计,没我这院子中清闲。”“听姑娘吩咐。”只要不再被你无端刁难,累死本姑娘也愿意,雪里梅心中嘀咕。
“不知这位婶子如何称呼?”“看我这糊涂记性,还忘了介绍。”谭淑贞笑道:“妾身是这府中管事,姓谭,名淑贞。”“姓谭?”雪里梅咀嚼了一番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突然心中一动,急声道:“婶子可有个女儿唤作周玉洁的?”***山西太原府,临汾驿。
一行人马风尘仆仆地闯进了驿站。
“人哪?都死光了?”驿站驿丞见这批人个个挺胸腆肚,横眉立目的模样,便知不好惹,连忙上前堆笑道:“众位爷,什么吩咐?”当先进来那大汉浓眉大眼,神情粗豪,也不答话,直接将腰牌往驿丞手中一塞,驿丞定睛一看,便是一身冷汗。
“唷,原来是锦衣卫的官爷,里边请,里边请。”“别废话了,准备草料喂马,再弄几桌上等酒席,安排几间上房,爷们吃完好歇息一觉,还有的路要赶呢。”“这……酒食草料都好说,上房却是不足了。”驿丞苦着脸道。
“怎么,爷们出公差,你还要咱们住马棚不成?”大汉当即黑了脸,揪着驿丞脖领子喝问道。
“里面住进了一大批人,房间属实不够啊。”驿丞整张脸纠结得都要挤成一团。
“让他们滚!”大汉将那驿丞随手一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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